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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並非徒弟膽子小而是接下來徒弟要說的話,可能可能會冒犯到師傅與兩位師兄。」三師兄解釋辯解到說著說著又變得結結巴巴了。
「所以二師弟你便不敢說了,可對?」默不作聲隔岸觀火的大師兄突如其來自然而然的接道,但說著說著又變得詢問起來了,且語氣當中還帶著一絲絲篤定。
他並沒有故意遮掩自己的情緒老三又是與他朝夕相處自然察覺得到便沒有半絲猶豫的點了點頭,如實的道「大師兄說的分毫不差徒弟之所以……
還請師傅原諒。」說著說著二師兄便如剛剛一樣解釋起來了,說到最後又開始請罪起來了。
而他的語氣薛懷義自然聽得出可卻沒有絲毫消氣依舊如剛剛一樣惱怒不耐煩。
開口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與剛剛一樣惱怒不耐煩的道:「即使如此也無法更改你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事實。
而且為師已經跟你們說的夠清楚了,有什麼話便說,有什麼屁便放,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好了,你也別這麼委屈巴巴的看著為師,難道為師還能冤枉你不成,有什麼話便說……
若再耽擱下去就別怪為師的拳頭了。」薛懷義說著說著又變得威脅起來了手更是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見此三師兄心裡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有一絲絲期待與喜悅從心底升了起來,面上卻看著薛懷義小心翼翼的應了一聲是。
隨即眼睛一轉,看著二師兄詢問道:「二師兄不知師弟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這個三師弟看來比自己想的更要有心機否則斷然不會多此一問看來自己得小心應對二師兄想著面上卻已沒好氣的回道:「有什麼話你便問,師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師弟你有什麼話直說快說,畢竟外面的公公還在等著,若耽擱久了始終不好。「
「多謝師兄的教誨與提醒,那師弟就直說了。」三師兄故作感激得到,實則心裡不屑之極。
聽到這話二師兄心裡同樣不屑之極,還有一絲絲惱怒參雜其中,面上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以作回答。
見此三師兄心裡更加期待與高興了面上卻故作為難的道:「不知師兄可記得師父陪伴陛下多久了?」
這個老三問此話究竟是何意?老二不解的想到口裡卻已經如實的道:「師傅陪伴陛下已經足足9年了還有幾個月就10年了。
師弟你我是一起被師傅渡化,追隨師傅的對此師弟心裡當有數才是?」
「師兄說的不錯,你我是一起跟隨師父的,對此我自然知曉,且記得清清楚楚,為何明知故問,自然是有我的用意,待會師弟定然說明且會解釋的清清楚楚。
而如今還請師兄再回答我幾個問題可行?」三師兄再一次語氣一變的詢問道。
但這一次他也不等二師兄的回答就接著問道:「這麼多年陛下身邊除了師傅可還有其他男子。」
「並無直到近些日子陛下身邊才出現了那個狗屁姓沈的不過……」
「師兄有什麼話待我把問題問完再說可好?」二師兄還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就被三師兄急忙的打斷了且還特別有心機的看向了薛懷義。
見此二師兄又是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頓這個不安好心的老三,面上卻只能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
三師兄見此心裡自然是高興不已,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接著道:「二師兄不知那個狗屁姓沈的如何?」
這個該死的老三一心就想著把自己取而代之,別讓自己找到機會,若是讓自己找到機會,自己一定要讓他好看。
而面上卻皺著眉頭故作思索了一番才道:「那人我沒見過,也不好評說,只是他能在師父不在之時陪伴陛下,想必相貌是不錯的,不過聽師傅言,那個人年紀已高,想必身體也不太爽利。」
果然如自己所料的一樣此人說著說著便會恭維師傅,自以為這樣便可以扭轉局勢卻不知正中自己下懷三師兄高興得意的想到面上絲毫不顯,依舊如剛剛一樣淡淡道:「一個年事已高的人相貌能好到哪去頂多也就是看得過去罷了且身體十之八九便如你所說的不佳,更加不能為陛下辦事,如此一人又豈能跟師父相提並論。
別說這些了,他恐怕連陛下都伺候不好,根本無法滿足陛下那方面的需要。」說著說著三師兄便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
隨即眼睛一轉看向了薛懷義語氣又變的恭敬詢問道:「師傅這裡沒有外人徒弟可否有話直說?」
聽到這話薛懷義並沒有作聲,只是點了點頭已做回答。
對此三師兄自然不覺得意外,可心裡還是高興不已,得意不已,面上則看了看薛懷義又看了看眾人。
只見他們面上或多或少都有疑惑不解好奇之色這才緩緩的道:「我們都不是真和尚,也經歷過男女之事,都知道男女之事時常讓人慾罷不能的若貿然的停止,整個人都會覺得不好。
陛下雖不是尋常人而是天子,可終究是人,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而那個狗屁姓沈的身體不佳,自然滿足不了陛下的需要。
陛下自然而然的便會想起師傅的好,此次那個閹人前來指不定不僅是因為這些日子我們所做的引起了陛下的注意,興許還有這個原因,在其中也未可知。
而且說一句更加不好聽的陛下雖然貴為天子可始終是一個女子,女子就離不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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