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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效忠大唐可換回來了什麼好處?什麼也沒有得到,反而落得一身埋怨,舅舅他為何這麼死心眼呀?」
「薛兄這個結果我們並非沒有預料既然早已有預料,也就不必如此了。」魏思溫平淡道。
「魏兄此言差矣,雖然這個結果我們早已有預料可事實擺在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薛兄可是這個理。」駱賓王起先的時候不贊同道,但說著說著眼神一轉看向了薛仲章詢問道。
薛仲章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道:「駱兄說的正是這個理,結果我雖有預料,但是但是……」
「薛兄人各有志,既然裴炎裴宰相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願意與我們共謀大事我們也就不必勉強,你也不必難過,裴炎裴宰相一心效忠大唐,他也不是什麼也沒有得到,他現在不是顧命大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魏思溫平淡道。
但話里話外無一不是開解之意,且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手拍了拍薛仲章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薛仲章並沒有被絲毫的安慰到反而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道:「唉,幾位仁兄你們有所不知我舅舅現在雖然貴為宰相又是顧命大臣。
看起來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風光無限,可那人卻是一個女子,就算那人再器重他,再拉攏他我舅舅他心裡能舒服嗎?」
聽此三人心裡忍不住嘀咕道他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可又能怪誰還不是他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我們願意給他一個扭轉局勢的機會,他又不肯,這又能怪誰,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罷了。
三人雖然在心裡嘀咕著這些,但是面上絲毫不顯不僅如此口裡還常常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明白他所說的。
見此薛仲章心裡流過一股暖流口裡卻沒有絲毫停滯「還有我舅舅雖然被先皇任命為顧命大臣,可卻未說明哪一些事情是歸我舅舅所管,更未說明我舅舅的權利有多大。
倒是把大權交給一個女子,難道我舅舅一輩子對大唐忠心耿耿,在先皇心裡還不如一個女子值得信任,若不是如此的話,舅舅又豈會那麼去做,造成如今之局勢。」
「薛兄這些我們都明白,可現在說這些已經無濟於事了,現在局勢已經是如此,且裴炎裴宰相已經做出了選擇,你說這些也不能讓他更改決定。
何況他在千里之遙根本聽不到你這些話,即便你再為他恨恨不平,為他感覺不值也無濟於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該好好想想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魏兄你這話是何意前幾日我們不是已經決定好了,要南下攻打金陵莫非你又想舊話重提?」駱賓王猜測詢問道。
「李兄你莫這麼盯著我,我並無駱兄所猜測的意思,現在我們也只能如薛兄所言的南下攻打金陵,不能北上攻打洛陽了。」魏思溫嘆氣無奈的道。
「魏兄實在抱歉,我又誤會於你,望你莫怪罪。」駱賓王尷尬誠懇的道,邊說邊行了一個禮。
見此魏思溫搖了搖頭道:「駱兄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而且這並不能怪你,我知是我那話容易讓你們誤會,可是我並無此意,現在已經不適合北上攻打洛陽了。」
「這是為何,魏兄。」李敬業疑惑的道。
聽此魏思溫並沒有做答,而是眼睛看向旁邊的薛仲章。
薛仲章雖然還在心裡埋怨自己的舅舅,為自己的舅舅不值,可卻還是把魏思溫的眼神看在眼裡疑惑得道:「魏兄為何看著我,莫非這件事情與我有關?」
魏思溫搖搖頭道:「沒有,我只是隨意的看看罷了。」
「你我認識多年你休要筐我,你絕對不是隨意的看看,你絕對另有其意,莫非莫非你認為我舅舅會出賣我們,幫著武太后來對付我們。」薛仲章看著魏思溫篤定得道,但說著說著語氣就是一變,變得驚訝而不可置信語氣隨之變得激動起來了。
駱賓王見此連忙道:「薛兄,你別激動魏兄並無此意。」
聽此薛仲章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直直的盯著魏思溫似乎等著魏思溫的回答似的。
魏思溫就在他這樣的目光之下緩緩的點了點頭:「薛兄,我卻有此顧慮,薛兄就如你剛剛所說的你舅舅一輩子對大唐忠心耿耿。
而如今我們在共謀大事看在他眼中恐怕」魏思溫並沒有把話說完就停了下來,搖了搖頭接著道:「加之他如今並沒有回信於你,這何嘗不是一種態度,所以有一些咱們不得不提前做好考慮。」
「魏兄我這些年一直把你當做知己看待,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舅舅,我舅舅絕不會如你所說的一樣。
你為何這麼看著我是不相信我的話嗎?認為我在欺騙你,我告訴你我並沒有欺騙你,我舅舅就算死心眼不與我們共謀大事也絕不會如你所說的出賣我們,幫著武太后來對付我們。
我舅舅忠心的是大唐,不是武太后一個女子,就如前幾日駱兄所說的一樣,我舅舅之所以三番五次的跟武太后合作,那是因為他們各有所需有共同的利益。
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共同的利益,而且利益已經發生了衝突,我舅舅又怎麼可能幫著武太后來對付我們。」
「對對對現在裴炎裴宰相跟他已經沒有共同的利益了,萬不會幫他一個女子來對付咱們的。
姓許裴炎裴宰相之所以沒給薛兄回信,是怕被武太后發現對自己對我們不利,所以才沒回信的」駱賓王附和道,一邊道一邊隱晦的給李敬業魏思溫使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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