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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往後神皇陛下你做什麼事情奴婢都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不就是身不由己或利益為先,又或是自古皇家多薄情嗎?
元寶說的對人生如棋,落子無悔,既然自己當初選擇了在神皇陛下身邊伺候,想看看神皇陛下到底可以走到何種地步,那就要接受神皇陛下所做的一切不然就是自找難受,丟了自己的性命也是自己該得的。
不過看今日神皇陛下的所作所為是真的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走向那個位置了,但願神皇陛下走向那個位置以後能獲得真正的開心!
而不是像如今一樣皮笑肉不笑,笑意更是不打眼底,還要步步為營,弄得自己與那些大人都沒有安寧順心日子過。
別看青草在心裡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瞬間,而這一瞬間薛懷義並沒有注意到媚娘的眼神,只聽到了媚娘所說的以及語氣當中的變化,於是便立刻委屈撒嬌道「神皇陛下小僧都給你保證了?
你為何就是不相信小僧呢?神皇陛下你可知道你這般小僧有多傷心?」薛懷義說完便低下了頭,似乎自己真的傷心至極。
可也只是似乎罷了實則薛懷義並不怎麼傷心,心裡有所不服與委屈倒是真的。
自己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至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於自己,自己在他心裡就當真那麼不識大局,胡作非為與任性嗎?
還有那些老和尚所能做到的事情,自己為何就不能做到了不就一點威望和佛法嗎?只要自己肯做,自己做的絕對不比他們差。
只是自己不願做,懶得做罷了整日參禪念佛有什麼意思?哪有喝酒賭錢來的痛快。
何況若不是自己連夜催促那些老和尚翻越佛經,哪來的這淨光天女的經典。
可神皇陛下呢,這些完全不記得,光記得籌謀他的大事,我就在他心裡那麼不值得一提嗎?
薛懷義心裡所不服與委屈的,媚娘自然是不知曉的,若是知曉恐怕會冷笑道:「你是否知道你如今的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深閨怨夫。
這從某一個角度來說朕是成功的,你對自己的地位也極為清楚。
不過你有何好委屈的,莫非你忘了,你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是朕賜予你的。
既然朕給了你一切,那你為朕辦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又何來的有功之說?
至於朕一心籌謀大事沒有顧慮你的感受,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算什麼玩意,值得正顧慮你的感受。
朕告訴你,你不過是一個長得不錯用的還算順手的工具玩具罷了。
何況若不是朕想籌謀大事,又何來你的榮華富貴。」
媚娘既不是神仙也無讀心之術,又豈能得知薛懷義心裡所委屈的故此這些對話自然也是不存在的。
不過媚娘閱人無數見薛懷義如此動作也知道薛懷義雖沒有他表現的那麼傷心。
但也不是完全裝的,心裡定然有一些情緒,且那件事情還要靠他去辦,手便是一轉轉到了薛懷義的下巴處接著輕輕的托起了薛懷義的下巴,讓薛懷義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對媚娘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薛懷義自然是沒有想到的,臉上不由得錯愕。
但薛懷義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只能順著媚娘的力道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媚娘。
而他臉上的表情媚娘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又是極為不屑口裡卻笑著道:」瞧瞧這委屈傷心的模樣看著真是讓人心疼。
可你也不能怪朕不相信你,誰讓你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難以放心。」
「神皇陛下小僧平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一些不妥,可是小僧就算再愚鈍,也知道此事對於神皇陛下意義重大。
何況神皇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了,小僧又豈會如平時一樣任性?」薛懷義更加委屈撒嬌口是心非的道。
見此媚娘心裡自然又是不屑且心裡的那一絲絲不耐煩也變大了許些,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拍著他的頭安慰了幾句。
見他情緒恢復如常可以為自己盡心盡力的辦事了,又如平時一樣說了幾句不咸不淡曖昧不明的話也就讓青草好好的送他出宮。
聽到這話青草如平時一樣恭敬地給媚娘行了禮應了是也就邁動了腳步,向下走去。
走到了薛懷義身邊便伸出了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臉上則露出一個不失規矩客氣的笑容道:「薛師請。」
沒走幾步便走到了門邊,又如平時一樣輕輕的把門關上了眼睛一掃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便如剛剛一樣的道:「薛師請。」
如此這般青草一直把薛懷義送到了宮門口,見薛懷義騎上了自己的馬向宮外而去青草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向回走去。
殊不知此時的媚娘正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堆摺子以及大雲經可卻沒有絲毫動作,只是手輕輕的有規律的敲打著桌子,似乎在想著什麼事似的。
而事實媚娘也的確是在想著剛剛未想完之事,至少得讓那些老百姓知道自己雖是女子,但走向那個位置是天意。
但是自己又要如何證明這是天意呢?難道就靠一本佛經一個經典嗎?恐怕是不夠的。
自己得更有說服力證明自己一個女子也能治理天下且是天意,可自己該如何證明呢?媚娘想到此處,便徹底的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咚咚咚神皇陛下薛師已經出宮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到白馬寺了,神皇陛下是否還需奴婢在旁邊研墨。」青草恭敬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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