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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他也是太后,而且他又在朝堂上聘機思晨了多年,他怎會不知道這一點,他這就是故意而為之,他這就是把自己當做天子,他的用心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賈大人氣呼呼義憤填膺的道。
「好了賈大人別說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裴炎低聲道。
「即便沒有用,我也得說這段時間的一樁樁一件件我已經憋的夠久了不想再憋了,再憋下去,我非得憋壞不可。」
這個賈大人可真有意思,他不想憋了,他想發泄出來,我們就非得聽著,他當他是誰呀,他不就是一個宰相嗎?我舅舅還是首席宰相呢,他有沒有一點尊卑,有沒有一點分寸?
「既然如此,你想說便說吧,只是出了我的府邸,就切莫再說了,免得給自己招來禍端。」
「裴大人你就是太小心眼,太小心眼了,不然豈會有今日之局面。」
「賈大人我知你心裡極為不痛快,對當前的局勢也極為不滿,但請你不要把自己心裡的不滿發泄到我舅舅身上。
畢竟這一切都不是我舅舅造成的。」薛仲章有點惱怒不平的反駁道。
「薛小子,我剛剛跟你說什麼來著,我跟你舅舅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賈大人此言差矣,咱們並非是在辦公之地,也非在朝堂之上,而是在我舅舅的府邸里,你沒有必要拿你的官職來壓我吧,而且咱們討論的也不是什麼國家大事,我為何沒有資格插嘴?」
「我跟你舅舅說的就是國家大事,你卻說我跟你舅舅說的不是什麼國家大事,你這小子是不是腦子糊塗了,腦子糊塗了就趕緊回自家去吧,別在這裡多言了。」
「賈大人我知道今日那兩個姓武的升官,你心情極為不佳,可你也不能見誰跟誰發火。
要知道咱們都是朝廷的同僚,並不是你府中的下人,你好像並沒有資格對我們發火吧。
而且你跟我舅舅說的是國家大事嗎?不是在發牢騷向我舅舅宣洩你心裡的不滿嗎?
還有即便你說的是國家大事,我也有資格插嘴吧,別忘了我也是朝廷的命官,雖然官職沒有你大,我也有發表自己言論的資格。」
「章兒不許無禮,賈大人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今日之局面卻有我的責任,雖說我不是故意的,但我還是罪則難逃。」
「你自然是罪則難逃,若不是你當初小心眼去武太后那裡告六皇子的壯6皇子又豈會被武太后抓住話柄被廢今日的局面又豈會出現?」
聽到這話裴炎不由在心裡嘀咕道他若沒有做那事,又豈會被廢你別把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好嗎?
雖然我當初那麼做確實是因為他讓我心裡極為不舒服我明明是好心好意的提醒於他。
可他完全不領情,而且還用那種態度對待你我,別說當時我心裡不舒服,你心裡舒服嗎?
還有那件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他的性子不像孝敬皇帝一樣軟弱好拿捏,那我又豈能實現自己的報復?
「賈大人你豈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舅舅身上,若六皇子沒有做那事那些兵器,盔甲等物從何而來?」
這個外甥果然沒有白疼,竟然說出了我所思我所想,今日之局面哪是我願意見到的。
我只是想實現我的報復,誰知七皇子既然如此荒唐,且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若不把他拉下來大唐設計危已,我也是不能實現自己的報復,我這樣做有何錯之有。
要說有錯的話,也是我沒有預料到太后一個女子竟然有那樣的野心,而且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先下手為強軟禁了八皇子。
若太后不是先下手為強軟禁了八皇子,八皇子一定可以順利登基,以八皇子的性格,我定然可以實現我的報復。
裴炎雖然在心裡想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一瞬間,而這一瞬間賈大人的嘴巴可沒有停:「那些東西我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那事必定是有蹊蹺,說不定是武太后一手設計,沒準你舅舅也有所參與,不然的話他當初為何不與我們站在一起質疑這件事,反而一字未發。
到最後又是他主動的提出了讓武太后暫代朝政,接著又幫武太后廢除了七皇子的皇位。」
「賈大人,我勸你口上還是留一線,別仗著自己的年紀大,官職大就在這裡胡說八道。」
「薛小子你你你是在說我倚老賣老,以官職壓人,這裡的官職最大的,可是你舅舅他可是顧命大臣首席宰相,他在這裡哪有我說話的份。」
「賈大人剛剛說話最多的人好像就是你,而說話最少的則是我舅舅,你說這話似乎與事實恰恰相反。
還有我可沒有說你以官職壓人倚老賣老,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並非我說的更不關我的事,別到時候說這一些都是我說的,那到時候我有嘴也說不清了,那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呵,薛小子,你那話不就是那意思嗎?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賈大人你恐怕真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不必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舅舅身上,今日之局面不是我舅舅所造成的,也不是我舅舅願意見到的。
還有你剛剛說我舅舅到武太后那裡告密,那請問我舅舅要如何與你站在一起質疑,至於那件事情有蹊蹺,若我舅舅那樣做了,不是自打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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