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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哀嚎著,痛到身體痙攣,整個人抽搐著,臉色煞白。
白若瑾猶嫌不夠,繼續用力地來回輾軋,直到他看到徐定嘴唇都咬出了鮮血,額頭上青筋爆出,哀嚎陣陣。
「痛嗎?」
「如果你都受不了的話,不知道一個十歲大的孩子能不能承受呢?」
「哎呀……我忘記了,小孩子的骨頭嫩,怕我稍微用點力,他骨頭就會全碎了。」
白若瑾說完,猛地一個用力,只聽見骨節咔咔兩聲,徐定的手掌全碎了。
骨頭都碎在肉里,那聲音仿佛被活活拍碎的,突然間四分五裂。
徐定喉嚨里突然嗆出一口鮮血來,劇痛讓他滿頭是汗,他的身體抽搐著,連坐都坐不住,只能在橫倒在地上打顫。
白若瑾抬起腳放在他的肩上,感覺到他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慄。
「你只有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你說的話,我或許會考慮留下那個孽種,你不說的話……我送他去陪你怎麼樣?」
白若瑾說完,慢慢蹲下。
他看著徐定嘴角流血,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他卻開心地笑著,伸手捏住了徐定的下巴。
他微微俯身,放低聲音道:「除了那個孽種,你還喜歡誰,我都可以送去陪你。」
徐定被迫看著他,只見他那眼神暴戾冷血,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像是地獄回來的惡鬼一樣。
徐定驚顫著,不敢置信道:「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若瑾,你敢!」
「你敢傷害她,我必殺你!!」
白若瑾手指下滑,輕而易舉就掐住了徐定的脖子。
他掐得死死的,猛地收緊力氣,徐定便痛苦地翻著白眼,連氣都出不來了。
直到徐定窒息,眼中只剩下渙散的目光,白若瑾都沒有放開他。
一股死亡的氣息包裹著徐定,他猛地垂死掙扎。
「嘭」的一聲巨響,白若瑾狠狠地將他往後一推。
他的後腦勺撞在牆面上,疼痛和眩暈來襲,徐定一口氣沒喘上來,就這樣昏死過去了。
白若瑾看他這經不起折騰的樣子,拿著手帕將手指一根一根擦乾淨,眸光里滿是嫌棄。
「上輩子讓你死得太輕了,我一直都很遺憾呢?」
最後這一句,低不可聞,卻有格外森冷。
他說完,粲然一笑,目光邪惡極了。
第243章 更成熟了
龐嘉雯知道白若瑾去了囚室以後,匆匆趕過去。
她看見白若瑾從囚室出來,面容染上些許涼薄的笑意,然而衣衫乾淨,想是並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她鬆了一口氣,走近時才發現白若瑾的鞋子染了些灰塵,有一處顏色深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血?
她正想細看,便見白若瑾伸手緊箍著她的肩膀,笑得十分溫柔道:「怎麼來了?你擔心我啊!」
「不用擔心,我就是聽說他被抓來了,過來看看。」
龐嘉雯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什麼讓你很生氣的話?」
白若瑾搖了搖頭:「他睡著了,嘴裡還念著什麼誠誠?」
誠誠這個名字,太敏感了。
龐嘉雯抬頭看著白若瑾,有些擔心。
白若瑾颳了刮她的鼻樑,笑著道:「別擔心,我很好。母親就算神志不清也記得我,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我只恨自己當時年幼,不能去將她救回來,我已經後悔很多年了,不想再後悔了。」
「還有……你也是!」
「我會好好珍惜的。」
他說的話,一語雙關又意有所指。
龐嘉雯懵懵懂懂的,見他主動握住她的手,便也沒有細想。
「以前我們只知道找一個人,我現在知道要找兩個,機會比之前更大了。」
龐嘉雯說著,鼓勵地看向白若瑾。
白若瑾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往回走。
等他們的身影遠去,陳勇從囚室上一躍而下。
他看著白若瑾的背影若有所思,轉頭去了客院裡。
張朔得知後大為吃驚,他對面色冷凝的江懷道:「若瑾比咱們還會嚇唬人啊?」
「尤其是徐定,我們好歹還顧忌著徐夫人,若瑾他現在就敢得罪丈母娘了?」
江懷不悅,輕嗤道:「徐定是徐定,徐夫人是徐夫人,不能混為一談。」
「徐定該死,不能因為是徐夫人的親哥哥就輕易繞過。若瑾沒有做錯什麼,他說的那些對於徐定來說,也就是威逼。」
只是他說的那些話又蘊藏深意,仔細品品,發現全不對味。
但倘若攤開來看,一句威逼就可以揭過,實在是太過狡詐。
陳勇見他們分析得差不多了,便道:「表少爺最後還說了一句,我沒有聽太清。」
「好像是說,不能讓徐定死得太輕了,否則他會有遺憾。」
「噗。」張朔忍不住噴笑。
他對江懷道:「不愧是你的外甥,這口氣怎麼跟你嚇唬人的時候一模一樣。」
江懷看了一眼張朔,見他閉嘴以後,淡淡道:「我知道了,你繼續守著徐定。」
陳勇抱拳,很快退下。
張朔道:「守著徐定幹什麼,你還真怕他會自殺啊?」
「他那種人貪戀美色和權利,怎麼可能會自殺?」
江懷譏誚道:「你說錯了,他還真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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