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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昭昭了解了過後,產生了一種「爹爹還是那麼厲害」的想法。
然後滿懷期待的翻看起手中的書。
這一看,果然有趣。
全新的故事,本就讓人好奇,再加上從許多本里殺出來的故事情節,看得狄昭昭都有點入迷。
蕭徽這些親信,還有貼身伺候狄昭昭的,大多都知道糖葫蘆仙人和垂釣仙人這兩個筆名。
這兩日,就陸續收到某小少年的炫耀:
我爹是不是很聰明?
這都想得到!
寫出來是不是好好玩?
眾人:「……」
雖然穎悟伯是很聰慧,但是把聰慧用在這種地方,是值得誇獎和炫耀的事情嗎?
狄昭昭理直氣壯,當然是!
遠在京城,只是想給自己產點糧的鹹魚,忽然打了個噴嚏。
***
與此同時。
余唐府。
冷家門外、小院內,布置了一些暗哨。
明捕頭眼睛都熬紅了,他上前拉住白髮老頭說:「師父,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得好。」
「不抓到那賊子,我睡不著覺!」他的聲音微沙啞,又壓抑著一股怒意。
這時,一人拿著一摞畫像回來,對他們兩人說:「爹,師弟,幾個城門還有碼頭都確認過了,保證每個人都記得這幅畫像上的面孔。只是……」
他看了看兩人,還是說:「只是他會用胭脂水粉換妝面,讓他溜進城來的概率還是不小。」
若他不敢對付冷家,而選擇用上一次那種手段,當真防不勝防。
在他們不遠處的一間客棧,一壯一青兩人也在聊同樣的事,他們正是前不久拎著人頭進城的兩人。
壯年人認看著蓋了官印的銀票,高興笑道:「這顆人頭還真值錢,足夠咱們逍遙小半年了。」
青年人只看了看銀票,眼無波瀾,他後背一把長刀,手握著一本兵法,微冷的目光來回掃視著下面的街巷,他說:「明天清晨,咱們再干一把。」
壯年人走過來,也往下看,只看到來往人流,沒看出什麼,他問:「你是說那個採花大盜?你怎麼知道是明天清晨,人家官府都沒找出來。」
青年人臨街的窗戶邊走回屋內,語氣淡淡道:「關心則亂。」
次日清晨。
兩人一同下樓,壯年人吃著個肉包,問:「你怎麼知道就是今天?上次那個人頭你也是說他會出現在江邊,難不成你真會算卦?」
「讀一讀兵法對腦子好。」青年拉著他往隱秘的角落一藏,接過他給的包子,說:「你仔細看看城門、碼頭的局勢,再看看城中巡邏的隊伍,如果那個採花大盜真的在城中,絕對已經被逼得瀕臨極點了。」
魁梧的壯年人:?
又偷偷回憶了一下這小子手裡總捧著的兵法,難不成讀兵法這麼有用?
他大咬一口包子:「你說就行,我聽你的。」
還沒等他這口包子咽下去,就看到遠處出現一個細小的人影,東張西望。
他直接噎住,捂著喉嚨沖青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隨即就想往前沖。
「不准動!」
青年快他一步,從背後一個飛踹,一腳把人踹出去,又往前一跪,全身的重量通過膝蓋,直直地壓在瘦弱的採花大盜後背上。
感受到自己脖子邊架了一把刀,上面隱隱能嗅到血腥味,餘光看到隱隱垂下來的血紅帶子,採花大盜渾身都顫抖起來:「好漢饒命。」
青年把他手裡拿著的東西一把抓過來。
那是一沓寫春聯的紅紙裁成的醒目紅紙條,每一張上面都寫著余唐所有受害良家女子的姓名、家住何處。列完名單,又挑了一個姓冷的出來,細細描寫其身段,身上隱秘處的特徵和小痣,甚至用挑選和得意的口吻描寫了事發時的經過。
青年只看了一眼,眼中剎那布滿血紅。
拳頭猛然攥緊,將紅紙捏成一團。
滿是傷痕和老繭的手,握緊成拳,用力得暴出青筋,對準他的臉,狠狠揮下。
「啊——」悽厲的慘叫響徹街道。
***
「不好!」周方猛地從火堆邊站起來,神色一變。
「快走!」
他扯著拉著狄昭昭就往車上跑。
狄昭昭起先也不解,但很快聽到飛快靠近的馬蹄聲就明白是他們暴露了。
他在草地上飛奔,細細思索變化,發現自己一行人並沒有什麼露出破綻的地方,心猛地顫了一下。
「是師父那邊出事了。」
馬車以極快的速度向前奔襲,車內極為顛簸,狄昭昭抓著固定在馬車底部的抽屜,穩住身形。
他掀開馬車后座的蓋子,從裡面掏出弓箭,背到背上,然後又取出黑豹,戴在左胳膊上。
他掀開窗簾,看到後面追擊的隊伍,朝著前面喊:「找機會棄車,馬車太拖累速度了。」
「不行!」周方想也不想就拒絕,又對周邊人下令,「等會兒我帶著人拖住他們,虎二你帶隊護送狄世子前往最近的軍營。」
「那你們就凶多吉少了。」狄昭昭咬牙,頂著灌進來的風喊。
混蛋,簡直跟師父一模一樣。
眼看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狄昭昭乾脆從掀開的蓋子裡拿出一枚手指長、三指粗的皮紙圓筒。
他拉開引線,朝窗外天空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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