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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沙啞低沉,透露著絲絲的危險。
沈桑榆只聽見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撲通——
一隻小石子掉進了水裡一般。
但他似乎沒察覺到任何不妥,又重新閉了眼,還拉住被子把她蓋的嚴嚴實實。
很快,在傅應祁溫暖的懷抱中,她又睡過去了。
原本閉上眼的男人卻睜開了眼睛,看著懷裡女孩的黑眼圈,忍不住的心疼。
這些天,因為他,小姑娘也跟著著急,估計每天夜裡都在擔心,連覺都沒睡好。
等沈桑榆再醒來,身後的人已經不見了。
這個籠覺直接睡到了吃午餐。
沈桑榆打著哈欠拉開門,正碰上鄧姨笑眯眯的眼神。
端了個湯碗,站在門口。
「桑榆小姐,我正準備叫你起床呢。肚子餓了吧?你愛吃的鴨肉粥。」
鄧姨的笑根本就掩蓋不住。
「鄧姨,我帶去前廳吃。」
「三哥呢?」
「健身房呢。」
果然,她就知道!!!
「爺爺,奶奶。」沈桑榆端著鴨肉粥來到前廳。
剛一進門就看見傅爺爺奶奶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笑得慈祥。
「哎喲,桑榆啊,過來坐,過來坐。」傅奶奶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眼裡滿是寵溺。
沈桑榆笑著走過去,坐在傅奶奶旁邊,端起鴨肉粥小口小口地喝著。
「桑榆啊,」傅爺爺輕咳了一聲,滿是慈祥地看著她,「昨晚睡得還好吧?」
沈桑榆的臉一下子紅了,想著昨晚被傅應祁死死摟在懷裡那副模樣,點了點頭,「還好。」
正說著,傅應祁穿著運動服,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
他走進前廳,看到沈桑榆已經在吃午餐,便微微一笑,徑直走過來坐在她旁邊。
「睡好了?」傅應祁看了看她碗裡的鴨肉粥,關心地問道。
沈桑榆撇了撇嘴,嘟囔著說,「睡好了。再不起床,鄧姨都要來叫我了。」
傅應祁笑了笑,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汗。
吃午餐的時候。
傅家大伯、二伯還有傅爸爸都回來了。
全家人坐在一起,氣氛有點緊張。
傅爸爸看了眼沈桑榆和傅應祁,「最近許家反撲的很厲害。」
傅應祁皺了皺眉頭,「許嘉恆死亡的消息他們知道了,一定也會算在傅家頭上。但沒人阻止?」
許家也只是上頭某高官的傀儡罷了,殷水生的事可是國家出面要收拾的,怎麼也不會這麼冒失出手。
傅爸爸搖頭,「不清楚,或許......許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吧。」
......
***
許家別墅。
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許家大廳內,許進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
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椅子的扶手,顯示出他內心的焦躁和憤怒。
許正達站在一旁,神情同樣沉重,眼中滿是悲憤和無奈。
殷水生的事是高層的秘密行動,所以,許嘉恆的死訊也是剛傳到許進的耳朵。
還是許嘉恆很多天聯繫不上,許正達覺得不對勁才請人打聽。
沒想到......
「怎麼會出這樣的事!」許進終於開口,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和憤怒,「嘉恆可是我們許家的希望,是我們的未來啊!」
許正達緊握雙拳,低聲道:「父親,我打聽過了。和殷天師有關,上頭一直在找他。」
「嘉恆為了掩護殷天師,傅慶雲帶著特種部隊緊追不放,才讓....才讓他墜海......」
許進猛地拍了一下扶手,怒吼道:「傅家!傅家!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和我們作對,現在竟然害死了嘉恆!這筆帳,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許正達雖然悲痛,但目光中透出一絲猶豫,「父親,上頭不會允許我們再針對傅家......」
許正達懦弱慣了,唯一的兒子也死了,他也失去了繼續和傅家斗的動力。
許正達咬牙切齒地說,「不允許!不允許我們就自己來,我們許家這些年在京城也不是吃素的,我拼盡老命也要為嘉恆報仇!」
許進坐在椅子上,目光陰沉。失去了唯一的孫子,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
「要想盡辦法繼續聯繫大天師。」
既然上頭已經把他們視作棄子,那也別怪他許家自謀生路!!!
......
傅應祁體內的千年鬼氣越來越難以控制,就在沈桑榆快要吃不下睡不著的時候。
不空終於帶著玄真子返回了傅家。
玄真子一身道袍,目光銳利,神態冷峻,顯得與世隔絕。
傅家眾人急忙迎上前,傅獻棠激動地說道:「玄真子大師,多謝您能登門!」
玄真子沒有多言,徑直走到傅應祁身旁,仔細查看他的狀況。
他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傅應祁的眉心,感受了一下鬼氣的波動。
片刻後,玄真子面色凝重,轉身對傅家眾人和不空說:「你猜的不錯,這確實是千年鬼氣,極為兇險。」
傅家眾人聞言,心中一沉,傅應祁冷靜問:「可有辦法化解?」
這可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玄真子沉思繼續觀察鬼氣,片刻驚訝問,「我觀鬼氣有被壓制之象,你們找到了什麼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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