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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浩然明顯不想聊這個,轉移話題:「阿年,你跟季總是什麼關係?」
按理來說,兩個人是八輩子都打不少杆子的人,現在竟然會一起出現,而原本肥胖的侄子,竟然瘦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季柔跟藺晚年之間到底在謀劃什麼的目的。
藺晚年卻對他賣了個關子:「小叔覺得我跟季總是什麼關係,我們就是什麼關係。」
藺浩然皮笑肉不笑:「阿年就會開玩笑。」
「我記得當初我雖然把我爸媽的公司對摺賣給你,但是最近我從爸媽的遺物里發現還有幾家附屬公司,經營權是獨立主公司的,現在應該還在你的管理之下吧?」
那是一家原材料加工公司,在沒有藺浩然管理前,該公司已經積累了很多的客戶量,即使沒有藺浩然,公司也能自立自強。
藺浩然拿了藺晚年父母的公司,對於那些他看不在眼裡的公司只是對外聲稱自己替人代理,至於公司的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聽到藺晚年不是要回大哥主公司的經營權,而是小公司,他提前的心膽終於放下:「你這說什麼話,我只不過是替你父母管理,既然你想從事商業活動,那該把屬於你的經營權轉回給你了。」
藺晚年微笑:「那謝謝小叔了。」
主公司是要不回來的,白紙黑字簽了的,藺晚年能要到的只是經營權不歸藺浩然管理的。
談妥,藺浩然有事,先去接待其他人了。
藺晚年也沒閒著,借著老爸的名義,跟這些大老闆們客套客套。
這一套,套出不少舊情。
交換聯繫方式,又是喝酒。
季遠楓也喝了不少。
宴會結束後,兩人打電話找了代駕過來。
桑俞蒼在家裡等著,聽到門鈴聲,急忙走出去,開門。
看到藺晚年一臉醇紅從車裡走出來,朝車裡擺手:「拜。」
藺晚年轉身,看到桑俞蒼的身影,跌跌撞撞走過去,最後倒在對方的懷裡。
「晚年。」
桑俞蒼扶著人走進去。
脫衣服洗澡等一系列事情,桑俞蒼做得無比熟練。
抱著人上床,他看著熟睡的人,抬手。
指尖滑過細嫩的臉頰,最後,還是忍不住,湊嘴親過去。
親著親著,手腳控制不住,將人抱在一起,嘬臉不行,還嘬肩膀。
睡夢中的藺晚年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咬他的肩膀,越推開,那東西咬得越得勁,他攥緊拳頭,朝那地方打過去。
『咚』的一聲。
周圍終於安靜了。
嗯。
他也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第二天中午藺晚年醒來,他伸著懶腰,腦子暈乎乎一片。
清漱好,他走下樓,看到桑俞蒼坐在沙發上,他也跟著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注意到桑俞蒼嘴角上的青腫,藺晚年好奇:「咦,你怎麼了。」
「沒什麼。」桑俞蒼說話困難,苦哈哈回答道。
「哦。」藺晚年看到他青腫處有藥酒的痕跡,就沒怎麼再問下去。
下午的時候,藺浩然托人把合同拿過來了。
藺浩然已經在合同上面簽下自己的姓名。
藺晚年一一對合同信息,確定沒有誤後,這才簽下自己的姓名。
那幾個公司歸屬自己名下。
藺晚年二話不說換上衣服,讓桑俞蒼開著車,去公司視察,了解公司近幾年的情況。
桑俞蒼本來對藺晚年是包租公已經很震驚,沒想到藺晚年還有公司,這下他的心裡更加緊張了。
不為什麼,他就擔心藺晚年會與外面的花花世界有聯繫,畢竟他也不相信藺晚年能保持得住。
於是為了保證安全,他乾脆做起了藺晚年的保鏢和司機。
打架保護人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嘻嘻。
藺晚年帶著『保鏢』來到一家進出口精密器械加工公司,在他來到後,公司里已經有傳聞,本來對這個前老總的兒子帶著有色眼鏡,看到對方帶著氣勢洶洶的保鏢過來,瞬間歇了氣。
藺晚年讓人給他搞了個辦公室,他待在這裡待了幾天,不懂的地方就詢問系統,實操性的問題就找季遠楓。
公司近幾年的生產經營不虧也不盈,屬於正常水平,不過在會帳方面,藺晚年卻查出了不對,有人做假帳。
藺晚年讓臨時助理通知下面開會。
老闆上任,先點三把火,拿在公司有話語權的人下手,殺雞儆猴,再走法律路線。
有證據,警方那邊好辦事。
一忙著就是一個月。
藺晚年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腦子裡充滿的都是知識,哪裡還會想其他事情。
等事情忙得差不多後,桑俞蒼這才拿出早就已經申請好的簽證,語氣幽幽說道:「再不去,這簽證就沒有用了。」
「哦。」藺晚年拍拍他的肩膀。
兩人收拾好行李,當天出發,
來到愛爾蘭。
這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小島。
剛下飛機,他們在附近的酒店睡了一覺,適應當地的時差,這才出門,近年來,國內文化傳播到國外。
在愛爾蘭這個小國的街道上,藺晚年看到不少穿著漢服的華人,有了老鄉,說英語有點蹩腳的兩人仿佛看到了救星。
詢問了最近的教堂,路程也不算遠,本著觀光的心思,兩人手牽著手走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