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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時晏:「是我,我有病。可是誰也救不了我。」
藺森·晚·晚年知道這貨開始想讓他拿救贖劇本,謝邀,救贖他大爺的,他本人連自己都救不了,還用身心救一個處於心理極端的人??都什麼了,還發中二病。
「桑時晏你醒醒吧,你要是想恢復理智,自己恢復清醒,別把什麼壓力都放在他人身上,讓別人救你?你還不如自救。」
說到後面,藺晚年語氣臭得要死。
桑時晏回過神,笑了笑,伸手撫摸上青年的臉頰:「嗯。」
很快的,桑時晏爬上床。
時隔多天,被人支配的感覺再次湧上來,藺晚年心底除了牴觸還是牴觸,偏偏雙手雙腳被束縛著,只能任由桑時晏為所欲為。
事後。
洗澡,上藥。
藺晚年就像是一條死鹹魚,隨便桑時晏怎麼來,但他的嘴依舊是不饒人。
不屈服真的不屈服。
環境變了,但是仍然跟之前囚禁的差不多。
大概是父母的事情,桑時晏忙了很多,但一日三餐照常親自送到藺晚年的嘴前。
似乎自從上次的經歷後,他對誰也不放心,自己一個人親力親為。
就偶爾會聽到地下室外面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好像是他老家人死去後的死人哀悼曲。
左手腕上還被桑時晏繫上了一條紅繩。
這樣乏味的日子持續了兩周。
這天,藺晚年正在翹著二郎腿,077來活了。
「宿主,我有一個任務,你只要完成不僅可以脫身而退,而且還可以得到一萬元。你願不願意做!」
藺晚年內心平淡無比:「真的?」
077:「真的!比金子還真!咱們再怎麼消耗下去也不行,還是趕緊換下一個位面吧。」
「算了,你的話還比不上金子。什麼時候行動?我要怎麼做?」
「現在。」系統說著,幫藺晚年解除手腳上的鎖。
得到解脫後,藺晚年抖了這雙手,從床上下來。
走到門口。
從地下室里走出來,這是陌生的布局,應該是桑時晏在這座城市名下的房子。
門外面傳來強烈的爭吵聲。
「要不是你,我爸就不會死。」
「我父母已經賠錢給你家了,而且當初合同協議明確……」
「錢錢錢……在你們這些富二代眼裡,錢可以彌補一個人的生命嗎?可以彌補一個完整的家庭嗎??」
聽到這聲音,藺晚年瞪大眼睛,這道聲音不是那個保姆小玲的聲音嗎?
藺晚年走到門口,打開門。
「你去死吧!」小玲面容猙獰,掏出槍對著桑時晏的方向掃射過去。
藺晚年剛好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桑時晏,下意識手上用力推開他,然後自己被其中的一顆子彈正中額頭。
疼痛來臨之前,系統迅速將藺晚年的靈魂提取出來:「好了,宿主不疼哈。」
「嗯。」藺晚年的魂體被抽出來,懸浮在空中,看著自己帥氣的臉上流下深深的血痕,真的是慘不忍睹。
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想到藺晚年會出現。
桑時晏愣了,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他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開槍的小玲很快被保鏢制止住,小玲雙腿發軟,險些站不住,她沒有想到藺晚年會出現,明明她想打死的人只是桑時晏而已。
「哦。看看桑時晏那模樣。」藺晚年兩手抱胸欣賞著桑時晏的表現。
見對方呆愣一步一步走到門口,跪在倒下的青年旁,顫抖的手放在鼻前,已經沒有呼吸了。擦拭額頭上的血跡,越擦越多。
他不嫌棄地將人抱在懷裡,失神,嘴裡喃喃:「為什麼,為什麼會從地下室里出來,明明我鎖得好好的……」
「……你想死,死了也想脫離我嗎?不,我不允許。藺晚年,我就是要纏上你,不管你的身體,還是靈魂我都要,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呵呵呵。」越說著,桑時晏臉上越加的瘋狂。
轟隆!
原本晴天的天氣,烏雲席捲,天上漸漸下起了雨,灰濛濛的天氣,悲傷的人。
看得想看戲的藺晚年笑容漸漸消失,手腕上一疼,他抬手,發現自己的手腕上顯現了那條紅繩,一向信仰科學主義的藺晚年有點害怕。
向系統詢問:「大黃蜂,我手上這紅繩沒事吧。」
「沒……沒事,有什麼大不了了。這任務也算結束了,唉,新手也就這樣,我不怪你,我送你去下個位面吧。」雖說隔著大老遠,但是系統也被那雷電嚇到了,回過神說道。
「哦,好。」藺晚年聽系統都說沒有問題了,自己不再在意了。
藺晚年的靈魂消失在這個位面。
桑時晏抱著身體漸漸發冷的人,坐到了天黑。
雨也下到了天黑。
旁邊的保鏢打起雨傘,免得老闆被淋到。
「為什麼你連最後一眼都不看我……為什麼,你會救我,晚年……」
桑時晏溫柔親吻懷裡的人,終於將人抱起來,走進屋子裡,地板上面一片血水。
明亮的臥室里。
他親手將青年腦殼裡的子彈取出來,溫柔地清洗掉上面的血跡。
在將人兒放在潔白的浴缸里,用福馬林給青年清洗身體,再用乾淨的毛巾擦拭乾淨,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