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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老子到底在說什麼啊!神金啊!
傅雲微愣,「那本王總不能就這麼吃虧吧?」
第32章 本王的扳指收好
傅雲的話中隱隱有不依不饒之意。
唐景天:「……」不然呢,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又不信!
傅雲也不知道拿這傢伙怎麼辦,上前幾步,他腳步剛挪動,唐景天反應極大地轉身要跑,結果撞在了院牆上,後退了幾步又退進了傅雲懷中。
一時間,場面有些收不住的「兵荒馬亂」……
唐景天捂著撞疼的額頭,從傅雲和院牆之間的夾縫向邊上蹭了蹭,道:「對,對不起。」
靠!誰能來給老子來解釋一下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啊?!
我裂開了啊!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怎麼能這樣折磨人,你是「蛇精病轉世」嗎?
「嗯,」傅雲退後兩步,讓唐景天的站位不再那麼窘迫,「日後你都以侍衛的身份跟著本王,如此你想吃什麼、玩什麼,都可以方便些,不用像暗衛那般受到束縛。」頓了頓又道:「本王給你的扳指你收好了,拿著它便可以隨意進出王府。」
唐景天:「……」轉崗?你這麼好心?
傅雲退開的動作讓他得到了極大的心理舒適,他有一瞬間也放鬆了下來,自知王爺不接「放他走」的話茬就是不願意放他走,於是就坡下驢,躬身道:「屬下謝王爺。」
傅雲負手轉身走了兩步,眼底一抹淡淡的柔情化開了,聲音輕緩,「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唐景天應了聲好,便站在原處等著傅雲走遠了才往暗衛的院子走。
而牆另一邊的敏慎苦著臉……這事兒就完了?
唐景天回去後躺在床榻上,月上中天,月光透過大開的窗子傾灑進來,他不自覺將目光落到房樑上,這個角度他看不到匣子。
枕邊放著那枚玉扳指,他一翻身,眼角的光就看到扳指,發了一陣呆後,他又翻身背對著扳指。
「啊!……」
唐景天翻身坐起來,煩躁地使勁揉搓著頭髮,用了他人的身體真是煩啊,難道原主身體本能的反應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嗎?
他現在整個人都被傅雲剛才的話給攪亂了。
難道傅雲喜歡大一?
可是傅雲和自己解釋過「不喜歡男人」,以前和大一也沒有除了主僕以外的關係。
「親了本王就想跑?」
這話如附骨之疽一般在腦子裡鑽來鑽去,折磨得他沒有一點睡意。
為什麼傅雲對於親他這件事情不生氣,反而對「跑了」這件事情比較生氣,可他說了不喜歡男人。
「老子也不喜歡男人啊!」唐景天弓起腿,手肘抵在膝蓋上搓了一把臉,整個臉頰都埋在手掌中。
虎口的咬痕傳來隱隱的「疼痛」。
「對,對,就是大一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傅雲一看就算是個髒心爛肺的人,他一定有陰謀!」
唐景天反覆自我洗腦,一把抓起玉扳指塞進枕頭下,然後躺在床上合眼數羊。
翌日。
唐景天頂著一雙黑眼圈,「魂兒」像是掛在身後「放風箏」,就那麼「飄飄蕩蕩」去找傅雲。
敏慎對於昨晚的事情是個目擊證人,且今日一大早他還陪著傅雲去上早朝都沒他這般頹喪,他伸手攔住唐景天,明知故問,「你昨晚去做賊了?」
做賊?唐景天抬起頭,將沉重的眼皮掀起來,嘆了口氣,「我想到一條線索了。」
「什麼線索……」敏慎一驚,立即將唐景天推進書房裡。
傅雲也是一夜未睡,捉到「出走」的唐景天后他回到書房看了會兒書便去上朝了,現下剛下朝回來,手裡還有許多公文沒看。
敏慎道:「王爺,唐景天說他想到線索了。」
傅雲沒抬頭,執筆在書案上寫字,「說。」
唐景天扯回還掛在書房外的「魂兒」,想了想道:「那日天我確實沒見到那兩個人的臉,但是那男人跑的時候好像不太利索。」
敏慎喃喃道:「不太利索……」他嘖了一聲,「王爺,是個跛子。」
傅雲手上的筆一頓,他抬起頭看著唐景天,問:「後來呢?」
唐景天道:「後來,那女的尖叫了一聲,脫口叫了個名字,我不記得了。當時有兩個黑衣人用飛鏢取我狗命,我哪兒來得及想別的。」
傅雲沉思片刻,道:「可是叫『紀儒』。」
唐景天搖了搖頭,老實道:「真的不記得。」
敏慎揶揄道:「你除了吃和銀子,還能記得什麼。」
唐景天今日整個人都不在狀態,站著都能睡過去,懶得和敏慎計較,「王爺,我能記得的就這些,你現在打開我腦子翻也沒用。當時我……」
「敏慎。」傅雲打斷唐景天的話,「你拿著本王的令牌進宮面聖,把青玉帶來大理寺。」
敏慎接過傅雲的令牌,急急忙忙便出門辦事去了。
唐景天傻站著,問:「那我呢?」
傅雲起身,道:「隨本王去大理寺。」
「王爺……」唐景天苦著臉,「我對屍兄『過敏』,您能別叫我再去看嗎?」
傅雲無奈地笑了笑,「你在外面等著就行。」
聽了這話,唐景天的心落回肚子裡,然後又在顛簸的馬車中上下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