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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回道:「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只說俞斯嘉這人,好像不咋地。」
「我也是聽我朋友的室友說的,真實度不保證。」那人補充道:「聽說俞斯嘉這人表面看著挺正人君子的,其實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私下裡經常和Omega廝混。」
「哦,還有他男朋友,叫溫暮堇是吧,也不是個老實人。」
「就說溫暮堇的兩個爸爸,一個在律所打工,一個是美術老師,按理說這樣的家庭是沒有能力學設計的,尤其是珠寶設計,多燒錢啊,可就是因為交了俞斯嘉這個男朋友,家裡有錢有勢,給他提供了不少便利,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許靳川聽的一愣一愣的:「是嗎?」
那人聳了聳肩:「誰知道啊,不過空穴不來風,說不定呢,畢竟俞斯嘉家裡是真的不差錢。」
話音落,一直一言不發的沈席棠忽然問:「你室友的那個朋友,是誰?」
第18章
溫暮堇近幾天和沈席棠都沒有見面,一來是目前兩人似乎沒有見面的必要,二是他們都太忙了。
溫暮堇雖然沒有參加坑人的社團,但為了增加大學生活里的體驗感,他參加了校學生會藝術部門,恰好這個月底杭大將舉辦迎新晚會,晚會的籌辦和組織大部分由藝術部門負責,他作為部門一員當牛做馬責無旁貸。
沈席棠也忙,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每次溫暮堇給他發消息,對方回復簡潔精煉,有問必答,有事說事,聊天的興趣並不大,如果不是兩人還沒有談戀愛,溫暮堇都要懷疑自己被冷暴力了。
也幸好,月底晚會籌辦的一系列事宜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也因此,他並沒有過多地注意到周邊同學看他的眼神,鄙夷嫌棄中夾雜著絲絲嫉妒歆羨,讓人摸不著頭腦。
等到溫暮堇有所察覺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周圍人的目光越發赤.果.果,讓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他一度懷疑是周末的籃球比賽影響力過大,才讓他接收到這麼多複雜的視線,可細究下來,作為當事球員且是主力的俞斯嘉和沈席棠他們不是應該被關注嗎?和他一個沒上場的人有什麼關係?
和前幾天一樣,午休時間再次充公的溫暮堇抱著一大包晚會服裝前往禮堂,走到一半時,口袋裡的手機驀地響了起來,他吭哧吭哧地將服裝袋子放在地上,拿出手機接聽:「揚揚,都這個點了,你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幹嘛?」
蘇禾揚咋咋呼呼:「我哪裡睡得著啊?都快要氣死了。」
「怎麼了?你們社團又安排什麼奇葩活動了?」溫暮堇最近聽蘇禾揚嘮叨了不少植物社團的事情,人做的事情是一件不干,一天到晚盡出么蛾子,他索性坐在馬路牙子上,準備聽蘇禾揚吐槽:「別生氣,你慢慢說。」
蘇禾揚慢不了,他說話速度極快:「學校里現在傳的沸沸揚揚,說俞斯嘉以前有個女朋友,因為被第三者插足無奈才分手,那個第三者,是你。」
溫暮堇滿臉問號,移開手機看了眼屏幕,是蘇禾揚沒錯,他納悶:「你在哪裡看見的?確認不是惡作劇嗎?」
他自打出生就認識俞斯嘉,從幼兒園就同班一直到高中畢業,他可以百分百確認,俞斯嘉母胎SOLO,別說女朋友了,從小到大個曖昧對象都沒有。
「在學校表白牆上。」這事兒還是蘇禾揚今天在逛學校表白牆時無意發現的,看見的時候他就覺得是假的,也沒多在意,臨午睡前他閒的沒事又去看了一眼,好傢夥,表白牆下面的留言都有快兩百條了。
一開始多是質疑的聲音,誰知道發消息的人自己站出來了,說不忍心看大家被矇騙,透露了不少和俞斯嘉相處的事情,還發了好幾張照片,其中就有溫暮堇,隨後十句話,八句話是踩溫暮堇的,簡直有毒。
還別說,就看對方說出的話和發出的照片,要不是他認識俞斯嘉和溫暮堇本人,他都快要相信了。
蘇禾揚氣呼呼道:「這人說的離譜也就算了,關鍵是底下還有人附和,還把你家庭情況扒出來了,我神經病一樣。」
坐在陶他旁邊的莊沂蒙和姜知年也連連點頭,在蘇禾揚發現表白牆的事情後,他們也摸過去看了眼,剛發了個不可能的評論,就被一群人追著懟,說什麼是跪著的Omega,平權這麼多年了還站不起來。
把三個人給氣的,血壓蹭蹭蹭往上漲。
溫暮堇安撫他們:「我去表白牆看看到底什麼情況,你們別著急,喝點兒菊花茶降降火,別給自己氣著了。」
蘇禾揚應聲:「嗯嗯,你快去看看,再和俞斯嘉說一聲,快點把造謠的人揪出來,咱們吐口吐沫就能淹死他。」
溫暮堇溫聲回道:「好。」
掛上電話,溫暮堇也沒耽誤,迅速按照蘇禾揚發來的企鵝帳號搜索添加,果不其然最新一條就是關於他和俞斯嘉的。
【我在時光里等你:牆牆你好,打擾了,我想說一下我的真實經歷,想告訴所有人我的前任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希望大家不要再被矇騙。
我曾經是金融系才子俞斯嘉的女朋友,和他戀愛差不多兩年的時間,期間也見過他的每一個朋友,去過他家裡見過爸爸媽媽,但是,我們最後還是分手了,因為他的青梅竹馬,溫暮堇。
每一次我和俞斯嘉約會,溫暮堇都會跟著,或者是在約會到一半的時候,打電話說身體不舒服家裡又沒有人照顧,往往我們的約會都會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