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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一下,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
想想看,五條悟那麼討厭他,打死也不會跟他發生肢體接觸的,他不信系統能有這個本事,系統也不能強行衝破無下限讓他接觸五條悟吧?
這絕對是個無法完成的任務,系統BUG無誤。
既然是BUG,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系統很快就會修復這個BUG的吧?會吧?
想到這兒白音心情輕鬆很多,開始享受起當俘虜的日子。
他每天早晨6點準時起床做運動,400個卷腹和伏地挺身,然後將電視機調到《貓和老鼠》的動畫頻道,一面看著,一面吃光下人們端來的飯菜。
吃完後繼續睡,睡醒後繼續吃。
這麼過了幾天,覺補夠了,傷痊癒了,常年加班造成的黑眼圈也沒了。
自從幼兒園畢業之後他就再沒享受過這種悠閒日子。
他不介意一直待在這兒,畢竟他在這個世界沒什麼可牽掛的人,無父無母無家庭,只有一個哥哥。
他哥哥是同他一樣的國際間諜,代號黃昏,如今化名勞埃德.福傑。
他們兩個性格差異很大,但有著相同顏色的金髮,而且都厭惡家庭和婚姻生活。
他們每個月見一次面,坐在一起喝喝咖啡,聊一下當前的國際形勢,再順便歌頌一下單身主義的優越之處。
此刻他哥哥估計正在執行秘密任務。
這天晚上,白音聽見僕人們私底下吐槽:「這位白音先生哪是犯人,他的日子過得比我們還要舒心。」
「是啊,什麼都不用做,吃的飯菜也都是最上乘的,偶爾還能加餐吃零食呢。」
白音:「你們不滿意就去向五條悟投訴啊。」
五條悟到底在想什麼,把他關在這兒,但不殺他也不虐待他,是想等他把他養好了再折磨他嗎?
真溫柔,他哭死。
這兒的飯菜不壞,但他連吃了一星期的生魚片後實在吃膩了,提出抗議:「去告訴你們少爺,我要換菜單,我要吃快餐店的三層芝士漢堡。」
下人們表示:「我們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就去打擾少爺。」
「我今天一定要吃到漢堡,否則我就絕食。」
「……」
「你們少爺之所以養著我,是想日後折磨我取樂。我如果餓死了,你們少爺就少了一個玩具,他會生氣的。」
他在這兒住了大半個月,五條悟一次都沒來打擾他,他閒來無事,跟僕從們以及門外的守衛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僕從們會私下準備他喜歡吃的東西,會跟他聊天解悶。
門外的守衛也不再過多約束他,會偷偷放他到院子裡散步。
他在附近轉了好幾天,嘗試摸清五條家的地形和構造,然而五條家實在大的過分,僅僅是關押他的這間院子就是個龐大的建築群,假山瀑布一應俱全,前後繞一圈要花上十幾分鐘。
以前他入侵過五條家,但只是目睹了冰山一角,五條家的規模究竟有多大他並不清楚。
下人們告訴他:「您待的這個院子只是最小的一間,五條家的正房那邊要比這兒大得多。」
「大多少?」
「比這個大幾十倍吧。」
這個描述讓白音很心動。
「那乾脆我殺了五條悟,奪了他的家產。你們如果肯幫我,等成功了我就把你們這群干雜活的都統統提拔成高管,怎麼樣?」
僕人們聽了,驚愕的捂住嘴。
白音嘆氣:「騙你們的,你們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講真,他有點懷念琴酒和安室透了,這兩個人每次被他調戲,都會露出一種無能狂怒的小表情,可愛的要命。
*
這天晚上,白音聽見院子外面異常熱鬧,人來人往的腳步聲紛亂嘈雜,不停地有汽車駛過,夾雜著刺耳的鳴笛聲。
趁著女僕來收拾屋子時,他問了句:「外面怎麼這麼吵?」
「今天是我們少爺的成人禮,外面來了很多客人呢。」
對了,五條悟剛成年不久,還沒繼承家主的位子,只是暫時管理著一些家族的相關事宜。
,一個剛滿18歲的小屁孩,之前跟他說話時滿口的「結婚」、「勾引」,像什麼話。
白音正坐在床上思考著,此時門「吱呀」一聲,一群年輕女僕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套西裝襯衫以及領帶,小心翼翼的向他鞠躬。
「那個,白音先生——」
白音睜開一隻眼:「有事?」
「這是您的衣服,請讓我們服侍您換上。」
白音掃視了幾眼她們手裡的衣服,皺眉:「什麼意思?」
「少爺說您是他的客人,所以請您穿上這身禮服,然後去參加我們少爺的成人禮。」
五條悟把他關了大半個月,突然邀請他參加宴會?
是想在宴會上整他嗎?會不會是像電視劇里那樣,當著眾人的面羞辱他?
白音想說「不去,拿走」,但下一秒他腹部發出飢餓的巨響。
好吧,他要去宴會上找點吃的,希望這群上流人士的菜單上有三層芝士漢堡。
於是他接過襯衫和領帶,表示:「不用了,我自己穿。」
*
白音料想到五條悟的成人禮會聲勢浩大,但親眼目睹了外面街道上的一排排豪車,還是被驚到了。
五條悟動動手指就能滅掉一個國家,自然會成為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