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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的耳蝸被他喊得灼癢。
「嫵嫵,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周太太,居然敢瞞著我見那個姓陸的?」
僵持一直在上演。
周聞像個暴戾君王,將岑嫵上下其手的探訪,對岑嫵就地正法,為了她去見陸越禮犯下的罪。
「你別跟我開玩笑,我們……先去臥室。」岑嫵試圖躲開幾下,也沒能躲開。
嬌軟身子無止盡的沉溺於他的懷中。
旗袍裙裙擺的盤扣被男人用修長指尖一粒粒的剝開。
一雙雪白瑩潤的大腿露出來。
白花花的,又盈又潤,看得周聞的眸色為之起霧,他探唇吮岑嫵瑟縮的脖子,問她:「周太太,想不想要?」
岑嫵不知道他是在說要岑家的傳家寶,還是要他。
他真的太討厭,憋這麼久,就為了今晚可以這麼欺負岑嫵。其實他們早就領證結婚了,他要跟岑嫵做,隨時散發他的性張力開撩就行了。
他卻要這麼大費周折的為岑嫵花九千萬港幣,讓岑嫵此刻只能在他懷裡乖順得像只小嬌雀。
這就是周聞對岑嫵的占有欲。
他喜歡折服岑嫵的驕傲。
這也是周聞對岑嫵的溺寵心。
他縱容在他的守護下,岑嫵可以做成一切的事情,只要能讓她快樂。
她這樣無父無母的人此生一生下來就註定跟快樂絕緣。
可是岑嫵如今已經是周聞的太太,從理縣跟她分開的那個夏天開始,後來的周聞做了一切的事情,只為了讓這世上的快樂對周太太不限量供應。
「周太太,到底想不想要?」周聞捏揉著女生的綿軟,語調寵甜的問。
「周聞……嗯……」
全開襟的修身旗袍裙不再緊緊的包裹女生前凸後翹的尤物身材,漸漸鬆開,像是迎來釋放的嫵媚一層層的加深,伴隨岑嫵壓抑的細弱嬌喘。
那盞玉如意古董被周聞一點都不在乎的丟到真皮軟沙發的角落裡。
他起身抱起岑嫵,將她放到長沙發座里,慢條斯理的拉她的手解開他的黑襯衫,還有他腰間的皮帶。
水晶吊燈的燈光照亮他勃發野性的肌肉壁壘,每一塊都引人犯罪。
被欺負得渾身香汗淋漓的岑嫵試圖制止男人的放蕩不羈,軟聲提醒他:「在這兒,傭人會……撞見。」
「那就讓他們撞見周家五少奶奶是誰好了。」
周聞不管,一面帶岑嫵的纖纖玉指動作,一面低頭噙住岑嫵的軟唇。
吐息滾燙,輕輕摩擦著女生嫩滑如絲絨的唇瓣,周聞聲音澀啞性感的告訴她:「公主,下次再瞞著我見陸越禮,老子直接弄大你肚子。」
這句dirty talk刺激得岑嫵本就潮紅的汗濕臉瞬間要滴出血來。
她生氣到一口咬在男人的鎖骨一側軟肉,嘗到淺淺的血腥味。
周聞一點都不疼,反而眉眼帶上被滿足的爽笑,他知道今夜他是把她欺負到位了,性子慢鈍的她才會這樣跟他急。
拾起她盈潤潔白的一雙玉腿圈上他的黑色西褲褲腰,周聞對著岑嫵嬌喘不止的兩瓣嫩唇縫說:「等你把岑家的事處理完,我們就官宣辦婚禮。」
岑嫵聽進了心裡。
那是周聞給她的最後期限。
沉沉低喘下,本是防皺面料的滑緞旗袍被男人弄得亂到不成樣子。
因為是在俚島別墅的客廳里,岑嫵怕被人看見,反應比平時更敏感。周聞還一直不忘在她耳邊說葷話來欺負她。
後來用玉如意撓癢的事兩夫妻根本沒做。
天價古董就那麼被他們扔在角落裡,也沒人有心思去管。
*
早上,晨光明媚。
別墅里的女傭小譚為岑嫵小心翼翼的把它帶來,告訴她:「五少奶奶,聞少說這個東西是買給你的,說接下來你可以隨便處置它。」
此時的岑嫵才剛起床,還未換下睡裙,身上全是昨晚被太子爺欺負之後留下的吻痕,點點斑斑的映在雪白細膩的皮膚,曖昧到極點。
昨晚不止在客廳,後來在臥室跟浴室,都續上了。
周聞出去一次回來,胃口大到無止盡。岑嫵為了岑家的傳家寶,昨晚可謂是在俚島別墅獻身得徹底。
岑嫵怕被小譚看見,及時披了個長絲緞披掛到身上,勉強遮了遮,問:「聞少呢?」
「一大早去東區陪周老爵爺跟施先生喝茶了,他們聽說聞少剛從挪威回來,說想見他。」小譚回答。她手上戴著白手套,恭敬的托著那柄玉如意。
因為蘇枝惠前段時間的賣弄宣傳,這個清朝乾隆年間的古董幾乎被全港城的人了解。蘇明權馬上要大壽,蘇枝惠說要將它贈給她這位在港島位高權重的爺爺。
然而,今日,小譚卻在俚島別墅客廳的沙發縫裡發現了它,著急去匯報,管家認為茲事體大,及時通知在喝早咖啡的周聞。
周聞卻很不在乎的告訴他們,說把這個東西給五少奶奶就行,並且強調,要等五少奶奶睡醒之後才拿去找她,千萬不要打擾五少奶奶睡覺。
周聞表現得這個稀世古董只是他買給五少奶奶的一個小禮物而已。
誰都知道這東西昨天在拍賣會上被售出的價錢,小譚現在戴著白手套,戰戰兢兢的遞給岑嫵。
岑嫵接過昨日她以為不會被她擁有的白玉海水龍雲紋如意柄,感受到它沉甸甸的重量,告訴小譚:「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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