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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些重生小說。主角的前世跟今生岔開了講,講得好的話,會是一個很引人入勝的故事。
岑嫵覺得以前,她跟周聞在理縣的那些曾經,跟現在她跟周聞在杭城的重遇,就有點像這種重生戲。
只是,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周聞告別了荒誕不羈,離經叛道的二十歲,重生的身份會是一個站在金字塔尖的頂級豪門貴公子。
似是很喜歡如此逗岑嫵,「麻煩岑同學從A區開始,一個個區的為我講解過去,有勞。」周聞輕啟薄唇,對岑嫵道出要求。
輔導員添話,「岑嫵,趕緊的。好好給周總講講,難得他對咱們院學生的作品這麼感興趣。」
「是。」岑嫵踩著細高跟,將周聞領到一幅油畫前,用她的甜嗓跟他講解。
於是,這一天,變成了岑嫵跟周聞在一起說話最多的一天。
以前,他們在一起,岑嫵很少說這麼多話。
居然一路從下午說到了天黑。
岑嫵有些累了,她個子生得高,平時生活里很少穿高跟,今日是學校的統一著裝要求,要她們這些解說員穿得像飯店的禮儀小姐似的迎賓。
月白的正絹絲綢旗袍上手工刺繡著精緻的如雪櫻花,淡粉色的小花開了她一身,她被周聞盯著,渾身不自在,像一株為他悄然盛開的小樹。
她昨天剛去校外的理髮店剪了頭髮,春天來了,天氣變熱,她嫌頭髮長了不好打理,稍微剪短了些,額前剪了個齊劉海。
俏麗的臉龐本來就小,現在齊劉海壓住了,顯得更小,有還不及周聞的一個巴掌大的觀感。
解說到C區的印象派油畫,那個討厭的總插在他們中間說話的男輔導員終於走了。
此時春光已淡去,傍晚的暮色降臨,周聞察覺到岑嫵的疲倦,指了指一個偏僻角落掛的暗夜海潮月色圖,說:「我想去看那副畫。」
「好。」岑嫵聽命的領他去了。
此時展覽館裡人已經屈指可數的很少,肖寄跟他的秘書跟助理早被校領導請去貴賓室喝茶了。
一起來到那副暗夜海潮月色圖前,周聞忽然欠腰,伸出長手,直接拉岑嫵在供參觀者歇息的長椅上坐下,坐姿是他先坐,然後他攬住岑嫵的軟腰,將她抱坐在他的西裝褲腿上。
岑嫵的旗袍料子很薄,又是滑緞材質,這麼貼著他坐,男人的體溫跟肌肉繃緊的力度她一下子都感受到了。
一開始是溫熱的,後來慢慢變滾燙,灼得她面紅耳赤,心跳失速。
「幹什麼呢?」她有些不悅,軟軟的跟他嬌嗔一聲。
上次把她送回學校,男人就沒人影了,後來甚至電話都沒打來一通,怎麼今天又突然來看她參加校招會。
怕被人看見周聞如此流里流氣的搭手扣她的腰,讓她跟他曖昧得不行的坐在他的腿上,岑嫵想立刻起身。
周聞的厚掌掐緊女生的腰,痞氣薄唇擱在她小巧的耳廓,說:「一路看畫走累了,陪我坐會兒。」
岑嫵兩頰燒透,一雙耳朵一併染了粉色,她小聲抱怨,「幹什麼呢,這是我的學校。老師跟同學,還有輔導員都在。」
「這裡沒人。」周聞告訴她,他專門找了個無人角落,誰讓她穿旗袍的樣子太撩人,讓他想放肆的上下其手。
「這幾天想不想我?」男人一手掐著岑嫵細腰的軟肉,一手握住她蔥白的手指,對這兩處或是摩挲,或是撥弄,故意逗她玩似的。
岑嫵從來都沒交過男朋友,跟周聞也從來沒有正式確認過關係。
年少時她跟著他,是一股懵懂的曖昧,他時不時壞心眼的撩她逗她,如今她長大了,岑嫵感到他對她的態度變了,以往他對她不曾有現在這麼蠻橫跟重欲。
現在他不管任何時刻,任何場合,他似乎都不介意表露他想要她的那股占有欲。
他們在一個台階式的展覽場地依偎,地段有些討巧的隱秘,沒人會留意,這個板塊布置的是最不受歡迎的作品,在白天那幫參觀者都不會逛到這裡,更何況現在是都要閉館的天黑了。
「上次借你的墨鏡跟風衣不還我?」周聞問,上次她從他車上下去,她不想別人瞧見是她跟周聞有來往,於是周聞體貼的給岑嫵解憂,幫她掛墨鏡,把自己的長外套借給她穿。
其實那晚他還有另外一份私心,他想留這兩樣東西,讓她稍後聯繫他,還給他。
可是岑嫵一直不給他發微信,周聞等了又等,正要用這些瑣碎的東西找藉口來找她。
孰料肖寄那個二世祖塞了個更好的機會,邀請周聞來參觀杭城大學,說他們藝術設計學院跟金融學院兩個專業的學生有許多等著要進肖寄的公司。
周聞記得岑嫵就是杭城大學藝術設計學院的。
當初她參加高考的時候,他去日本賽車了,他還以為她要填北城的知名大學,結果她的志願後來偷偷填了離理縣不遠的杭大。
「反正你也不缺這些小物件。」在男人身上扭動了幾下,發現也掙不脫,岑嫵乾脆放棄了,臉上的紅潮翻湧,聲音更軟更甜更好聽的嬌嗔著跟他抱怨。
這幾天,周聞的花邊新聞可不少,好多女人說跟他有關係。
遠的不說,就說最近的,慶佳珂新歌都發布很久了,還是流行新歌榜的榜一。
她在網上買了不少營銷,炒作她跟港城普瑞集團的太子爺有曖昧,是太子爺在花重金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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