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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離之中,剛從國外談完生意回來的男人看起來情緒並不是很高。
岑嫵進屋後,笑笑的招呼周聞:「寶貝, 你回來了。挪威好玩嗎?」
適才只能跟蔣玉明在廳里品茶談天,等岑嫵等到快要打瞌睡的周聞也漾唇,對岑嫵笑:「寶貝, 我回來了, 挪威不好玩。」
「為什麼呀?」
岑嫵迎上去, 拎起桌上的茶壺,要體貼的為太子爺斟茶, 今夜的他喜怒難分,手裡拿著岑嫵的傳家寶,岑嫵自感她在他面前不是他的公主,而是他的丫鬟了。
「因為你不在我身邊。」周聞搭手,掐住岑嫵的細腰, 不由分說的將她拽上他的長腿坐著。
岑嫵現在身上穿的還是白日裡去參加拍賣會時那件無袖低領全開襟旗袍。
溫婉風的古韻裙子把她纖穠合度的身材線條烘托得純欲嫵媚。
巴掌大的純情臉一如既往的清冷勾人。
周聞去挪威看項目,有好幾天沒跟岑嫵睡在一起,現在深夜裡,瞧見她穿這樣的裙子來見他,原本寡淡的眸色頓時洶湧得如同潮起的深海。
「自從被我從倫敦接回來, 自己這些日子暗地裡都在計劃些什麼呢?」將女生攬坐在他的長腿上, 周聞一手緊扣她的細軟腰肢摩挲, 另一隻手還是在把玩那塊他讓蔣玉明去花九千萬港幣買下的玉如意。
故意將它拿到岑嫵的眼皮底下晃悠了一會兒,男人矜貴的仰月唇牽動, 聲線低沉的問岑嫵,「今日膽敢公開去跟蘇枝惠叫板?知不知道他們蘇家在這城裡代表著什麼?」
「只是閒得無聊,帶上許淳漾去參加了一個拍賣會而已,你不要想得太複雜了。」
岑嫵輕輕的回應,故意說得很簡單。
然而實際上她是鼓起了渾身的勇氣才會這麼做,去勇敢賭一個岑家明朗的將來。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周聞盯著岑嫵躲閃的眼睛問。
岑嫵知道事情發展到這兒,已經掩蓋不了,乾脆直說:「我只是想幫岑家把茶業生意重新振興。」
「這很簡單。就像你想要這個玉如意,只要讓我知道就行。」周聞很認真的告訴岑嫵,「我們現在是夫妻。」
「可是我跟你結婚,不是為了圖這些。」岑嫵說出心裡的堅持,「我去倫敦旅居深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曾說過讓我去隨心所欲的生活,你不要反悔。我現在只是在聽你的話。」
「只是在聽我的話?」
周聞喉結微滾,輕笑出聲。
領證結婚一年有餘,此刻他這麼抱著她,發現她身子還是又嬌又軟,可是脾氣還是沒變柔軟,還是倔得很,就跟當時在理縣看見周聞跟人打架,她就報警的那個倔樣子一點都沒差。
於是,周聞只能換種方式跟她溝通。
「蔣玉明照我意思,發信息叫你來時是怎麼說的?」
「說讓我幫你……撓癢。」岑嫵語音輕頓,如實回答。
「那現在來幫我撓癢。」周聞把那柄玉如意遞到岑嫵手裡,「你男人哪裡癢,你就幫忙撓哪裡。」
「不要……」岑嫵嬌聲嗔怪,深感周聞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就是改不掉放蕩不羈。
好歹那是岑家的傳家寶,而且還是他花九千萬港幣買下的稀有古董。三更半夜,他真的要讓岑嫵拿這個昂貴的物價給他撓癢,岑嫵敬謝不敏。
「想不想要它?嗯?」
周聞把溫熱的唇探上岑嫵已經在不斷升溫的耳廓,用低啞里摻滿了壞的聲音誘哄道,「想要它,今晚就來乖乖伺候你男人。明天它就是你的了。」
「……」
岑嫵羞赧到腳趾摳緊,從初遇開始到現在,周聞一直就是喜歡折服她的倔強,然後將她托於他的掌中肆意寵玩。
她來之前就深有自覺,周聞今晚會拿這個天價古董當藉口欺負她。
現在男人真的用它這麼逗弄岑嫵,岑嫵還是感到無比羞澀。
渾身上下都被他撩撥起隱形酥麻電流。
「你別開玩笑,你剛從挪威回來,肯定很累,我先去給你放水洗澡。」這也是一種伺候,岑嫵寧願這樣伺候他。
周聞上次得知岑嫵為了買這個古董,瞞著他去跟陸越禮見面,心裡就一直為她難受的醋著。
今天拍賣會終於如期舉行。
他讓蔣玉明出面,輕輕鬆鬆就把這個玉如意收歸他囊中,如此曲折複雜,讓岑嫵到他懷裡來為他乖得服服帖帖,就是周聞這些日子一直以來憋的大招。
就算他近幾日人在挪威,他都掛心著身在港城的岑嫵的一舉一動。
不管岑嫵想要什麼,這世上最後能讓她如願的人,只能是周聞。
「不想洗,想先在這兒跟公主做。」
周聞邪氣的手在岑嫵的絲緞旗袍上肆意遊走。
被一層菲薄布料緊裹的皮膚全部被他粗糲的指腹點燃無形的火焰。
周身灼烈滾燙的體感讓岑嫵喉頭難忍的乾渴。
天生擅長調情的男人只是淺淺開撩,岑嫵就已經亂了呼吸。
胸腔里的那顆心跳動的頻率也一併為他更改。
一下比一下更急促。
「在這裡傭人會看見的,你抱我去臥室。」岑嫵的貝齒緊咬得下唇發麻,最後只能服軟的提醒恣肆妄為的太子爺。
「不去,就想在這兒。陸越禮沒幫你得到的東西,現在在我手裡,你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周聞咬著岑嫵的耳朵,咬字帶痞的喊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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