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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被那股野蠻激情震懾,怕被人發現,又無可抵抗的被周聞的壞占據了理智,只能乖乖的為他沉淪。
*
等朱顏照蔣玉明告訴的包廂號上來找岑嫵,岑嫵人已經不在了,靠牆的沙發上散落的只有斷裂的一截山茶花黑綢chocker,還有岑嫵身上原來穿的那條奶白包臀裙。
狹小空間裡的曖昧氣息濃得朱顏不做多想,也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激烈情.事。
大廳里蔣玉明他們的局還在繼續,一幫港圈闊少把酒言歡,主位的那張寬大真皮靠背椅卻空了位置。
先前坐在這裡的男人根本無意眷戀現場這些人對他的巴結迎奉。
其實,真要說出來,不怕他們不信,他心懷叵測,步步為營的坐上這個位置,也只不過是為了完全擁有此刻他懷裡抱著這個嬌東西。
周聞的公主。
平穩行駛的邁巴赫上,岑嫵強打精神,在拿手機給朱顏發微信。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跟他們談得怎麼樣?先別答應去上班,我們回頭好好商量再說。】
【我今晚可能不回白荔道睡,你早點回去休息,記得把門鎖好。】
發完兩條信息,她整個人殘餘的力氣都被奪走。
司淮在前面悄無聲息的開車。
岑嫵仰躺著,軟綿綿的棲息在周聞懷裡。
剛才在伊甸會所里,周聞信守承諾,的確只是一次,然而是很漫長的一次。
此刻身體的疲累讓她忽然有些後悔在挪威答應了周聞的求婚。
因為,做周聞的老婆,真的很辛苦。
「蔣玉明把體檢報告的事情都給你解釋清楚了?以後不會再拿這個東西跟我拿喬了?」周聞咬上岑嫵的耳朵,認真的問她。
「說清楚了,可是我還是不信。」岑嫵不高興剛才她被男人在那間會所里吃干抹淨,現在她還要跟他正式言歸於好。
剛才在蔣玉明的會所,他就對岑嫵做完了全套,現在還要岑嫵嘴上再對他服軟,他想得可真美。
「怎麼不信了?剛才不是親自讓公主驗貨了?只為公主有反應。」
「……」岑嫵並不想驗這種貨。
「剛才弄得公主舒不舒服?」周聞又痞又壞的追問岑嫵今晚的體驗。
「我不是公主。」岑嫵跟他糾正。
「只要公主才能讓老子在那種時候輕一點。」周聞對岑嫵揭底,為什麼她是公主。
「……」
岑嫵好不容易回正的臉色又變得酡紅。
「不准再提這種事,都是你帶壞我的。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岑嫵羞得要死了,她到現在都沒想通陪朱顏來考察工作的夜晚,怎麼變成她又陪了周聞一次當被他肆意占有的公主。
「好,不提了,只要周太太今晚陪我去俚島過夜,我們再做一次,我就不會讓外面的人發現。」周聞哄著岑嫵,終於擇日不如撞日的把岑嫵在這個晚上帶去俚島陪他過夜。
這個夜晚,在伊甸遇到岑嫵,對他來說很是驚喜。
這幾日他過得很壓抑緊張,因為全港的人都在睜大眼盯著他。
今晚在蔣玉明的伊甸會所,他應邀來參加秦曲他們的聚會,這群人以前是跟他三堂哥周雲欽的,最近因為周聞在港城風頭太勁,全都倒戈相向的來投奔他。
周聞覺得這是個他可以出現來露臉的場合,於是意興闌珊的來了。
蔣玉明說周聞要是真的願意來參個局,以後伊甸的生意會不止好好幾倍。
周聞在這些原因下來了這間會所,卻感到即使被一幫港圈闊少眾星捧月,他也很興致缺缺。
正打算要走,驚見岑嫵頂著一張純情臉走進來了。
周聞發現從挪威回來,有個好東西,岑嫵沒有戴在手上。
周聞明日會重新給她買個兒童定位手錶,省得她每天去了哪裡,他每天都會擔心。
*
到了俚島,周聞這一次用公主抱把身上只穿他一件絲光棉白襯衫的岑嫵抱進臥室,讓她到放了艾葉紅花的浴缸里泡澡。
岑嫵後來睡在周聞的臥室里,跟他睡一張床。
為了岑嫵著想,別墅里晚上沒有傭人。
像皇宮一樣壯麗輝煌的金屋,周聞只用來藏嬌。
睡覺的時候,岑嫵才發現自己的香奈兒山茶花chocker被忘在那間會所包廂里了,想拿起手機發消息給蔣玉明,準備讓他幫忙找。
周聞告訴她:「不用了,過幾天我會給公主買很多類似的。」
「我還挺喜歡那個的。」岑嫵有些遺憾。她從小就很惜物,一粒衣服扣子掉了,她都會記得要及時縫回去。
周聞抱著她入睡,啞聲在她耳邊輕喃:「還會有很多條,然後每條都被我咬斷。」
岑嫵終於懂他為什麼送她chocker。
那是繼撕壞他睡裙之後,周聞又在岑嫵身上發現的催.情點。
他真的太壞了,會玩的花樣太多了。
岑嫵想起他喘著粗氣咬她脖子時那性感迷人的模樣,又壞又蠱,像只邪惡俊美的吸血鬼。
不想再經歷那樣的迷情,岑嫵羞答答的說:「我不要了。」
周聞哄著她,咬她耳朵:「下一次,公主身上只戴那東西跟我做。」
「你別妄想。」
岑嫵再一次發現自己嫁的是個禽獸老公。
然而即使衣冠禽獸如周聞,岑嫵只有與他共枕,才會得到最美好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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