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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嫵柔軟幽香的身子在男人唇下顫抖得如花枝,她沒告訴過他,他怎麼知道。
當時,他在法國勒芒練習場地受傷的消息傳開。
數家媒體一窩蜂的報導天才賽車手周聞重傷送醫,頭部遭到重創,恐將永遠昏迷。
岑嫵正在大學的階梯教室里上設計課,一在手機上刷到這個新聞,不顧嚴厲的教授還站在講台上講課,立刻狂奔出教室去跟輔導員請假,說自己家裡有人出車禍了,要立刻請假去國外探望。
輔導員沒多為難她就准假了,因為她在學校里一直是很乖很優秀的學生,在校三年從來沒有請過假。
之後,她就直奔機場。
那是岑嫵一個人坐飛機去國外,她不會說法語,下飛機後找不到路,不認識當地人,可是還是壯著膽子去見自己在十八歲時不可抵抗喜歡上的人。
當時的周聞在國內外的賽車圈已經很有名氣,得知他受傷,很多人奔去看他,其中不乏要口口聲聲拿他當老公的數位女粉絲。
岑嫵以為自己悄悄去一次,如果她不說,當時昏迷在病床上的周聞肯定不會知道。
哪曾想他早就知道了,如今男人這麼恣肆帶痞的吻著她,跟她要答案。
「是不是?」
岑嫵不想承認。
「知道嗎?我在巴黎醒來的時候,小梨樹花枝枯了,怕它再也不盛開,所以後來我就不再玩賽車了。」周聞說出自己不再玩賽車的理由。
岑嫵聽完,忽然眼角滾燙的滲淚,身體跟心都一併的為他發酥,不肯相信男人退圈的原因只是這麼簡單。
那些他們分開的日子,似乎他一直在想著她,不僅一直想著她,還會為她偏執的去做每一件事,甚至為她果斷放棄了他的熱愛。
「你是騙我的,我對你沒那麼重要……」岑嫵的手指穿進男人短碎頭髮里,想拽住一些彌足珍貴的東西。
最好是他們分開的那三年,每一天都能把它們拽回來。
電影對白的聲音在岑嫵耳畔越來越模糊,取而代之的只有男人性感喘息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黏稠帶欲。
他弄得她很舒服,不止是碰她的動作,還有他對她說的話。
「做不做?」周聞扣緊岑嫵的細腰,邪氣的唇來到她嫩白的耳尖,引誘一樣的跟她問。
岑嫵好像真的沒看到這個房間裡有保險套。
「沒套……」她軟聲遲疑。
「讓司淮馬上送來。公主想要多少個,今晚我都會把它們為公主用完。」周聞喃聲告訴他的羞澀又彆扭的小東西,忽然改口叫她公主,語調色到了不行。
她總偷偷做撩周聞的事,然後被周聞發現之後,跟她當面對峙,她又不承認。
周聞好想揪住這樣只為他嬌甜可愛的岑嫵,將她徹底占有。
「嗯?公主今晚想要多少個套?我讓司淮馬上送來。」周聞粗糲的指腹撫上岑嫵嬌嫩的唇,啞著喉嚨跟她調情的口吻變得更下流了。
岑嫵周身發燙,真正的面紅耳赤,連頭髮絲絲都開始害羞。
那樣的話,司淮不是就知道他們在酒店房間裡做的事。
輕薄的純白棉睡裙攏著她熱熏熏的身子,隨著男人的唇的遊走,傳來一片片的濡濕。
岑嫵難為情的為他嬌哼:「周聞,你別欺負我……」
第045章 晚禮服
寬大奢靡的頂層套房裡靜悄悄的, 人能清楚的聽見細雨沙沙的敲打在落地窗玻璃上的聲音。
深呼吸著女生身上為她所獨有的清甜幽香,「怎麼欺負你了?」周聞啞聲輕笑。粗糙喉頭跟燃了火似的,灼得他無比的焦渴難受。
好像是純情女生自己先理解歪的, 她把周聞想得太壞了。
周聞今晚是想跟她正式確立關係,兩人自從在早春的西城遇見,都已經重逢這麼久了, 近來在一起的相處也不少,岑嫵應該全面了解到現在的周聞是什麼樣的男人了,可以下決定, 他適不適合做她的男朋友。
今晚, 周聞想跟岑嫵戳破曖昧的隔閡, 直截了當的問她要不要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現在的周聞不是那個一無所有的混混,而是一個有深刻沉澱的男人了。
他可以真的說出口來, 他就是想要岑嫵,想徹底的要。
「其實我問的是小岑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但是小岑居然想的是另外的事。」男人的鼻翼點觸之下,炙熱鼻息傳來,熏得岑嫵皮膚發癢。
他使壞的欺負岑嫵,逗她道:「那我只有喊司淮馬上幫我送幾盒特大號的套來。」
被男人像舔冰淇淋一樣, 用唇舌嘗得快要將她融化的岑嫵經歷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災難。
為何她會誤會周聞的話,他啞著嗓問她做不做,她怎麼能一下就想歪了。
是因為他這個人天生就太蠱了嗎。
傻乎乎把自己送進男人懷裡,任他對她予取予求的岑嫵難堪到極點的說:「……你自己不說清楚。怪,怪誰。」
她舌頭打結, 身子顫顫巍巍的被他攬腰摟抱著熱吻。
「那跟我做不做?」周聞追著女生要答案, 他聽說了她小姨跟她外婆對她的安排, 她們介紹了一個考上外交部的俊朗書生給她當相親對象。
周聞吃醋了。
「不……做。」岑嫵貓一樣,蜷縮著身子甜軟的回應。
「不做我女朋友?」周聞為她加上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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