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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岑嫵使性子, 不讓他今晚什麼都贏了她。
從以前他們在理縣認識開始,周聞從來沒有讓岑嫵做過她的女朋友。
有一次,岑嫵耐不住,想跟他戳破,跟他說了她喜歡他,他卻說他是壞男人,不適合她。
岑嫵後來以為自己只是他就著心情,隨性獵艷的其中一個對象而已。
那次一起去杭城的法喜寺求姻緣,他還若無其事的幫岑嫵求姻緣呢。
好像不知道岑嫵此生只為他一個人動過心一樣。
加上適才她給他打電話,聽出他人在歡場裡,還沒解釋幾句他人是在什麼樣的局裡,摟了其它女人沒有,回來就這麼直接逮主岑嫵親,岑嫵肯定以為男人是說來逗她玩的。
「那就做.愛好了。」周聞把岑嫵的棉裙子拉起來,堆到腰間,滾燙大掌搓撫在她又白又軟的身上,抱起她到淋浴房裡去,啞聲道,「一起洗著做。」
「不行。周聞你別太禽獸……哈嗯……」岑嫵綻唇綿聲叫,已經晚了。
周聞把羞澀女生拽進開了蓮蓬頭的密閉空間裡去,二話不說就湊上他的蠱惑俊臉,強勢的含吮她的嫩唇。
岑嫵這個晚上足可算是被男人吃干抹淨。
她不答應做他女朋友。周聞就逼著她,要她真的答應做。
因為現在的周聞可以配上自己的公主了。
他忍耐了那麼久,終於可以來到她身邊,名正言順的做她的男人,於是周聞要放縱自己無所顧忌的去貪享岑嫵的甜美。
「周聞,你太壞了……」岑嫵被周聞欺負到渾身濕透,重度缺氧。
從淋浴房裡出來,壞到極點的男人把岑嫵抱到柔軟溫暖的大床上,繼續意猶未盡的欺身壓上去,繼續吻已經是為他軟做一灘泥的她。
「嫵嫵的這兒好軟。」
滾動如玉的瘦突喉結,啞著喉嚨對岑嫵說最下流的情話,弄得岑嫵為他又反反覆覆哭了好幾場。
痴纏到凌晨,岑嫵不讓周聞給司淮打電話,命令司淮幫他們找幾盒保險套來。
這個晚上,他們依然沒有真的做。
*
明絹的電話終於被岑嫵打通了,趕在雜誌社宴會要舉辦之前的前一天。
「明總,所以您周五有時間嗎?我是負責通知跟接待您的小岑,我們歸路雜誌社盛情邀請您……」
在岑嫵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的來歷,以及她找明絹有何貴幹,並且還沒完全說完之前,明絹就用極冷的聲音回應,「小岑你的全名叫什麼?怎麼寫的?」
「岑嫵。山今岑,女無嫵。」岑嫵回答。
「原來真是你,你還記得我嗎?」明絹不出所料的問。
「記得。」岑嫵緩緩的說。
「周五晚上我好像有點兒忙,不過我會來的,你現在是不是每天都跟周聞在一起?你告訴他,讓他回我電話。」明絹用的是交代的口氣。
能用短暫三年的時間把UNRULY從無到有的做成世界頂尖水平的車隊,她說話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
「嗯,好。」岑嫵木然的答應了。
這次幫歸路準備宴會,各種收集嘉賓資料,她深刻的理解到明絹是一個多麼厲害的女人,不管是豪門圈,時尚圈,還是賽車圈,明娟都占據了絕對的主導。
岑嫵有些怕這樣精明利己的女人。因為她完全是鈍感慢熱的岑嫵的相反對照。
明絹接著又極冷的關心一件事,「對了,周五那種場合,你有合適的禮服裙嗎?」
岑嫵愣了一下,沒想到明娟會問這個,「雜誌社裡好像會給我安排。」
「要不我送你一件,保證適合你。」明絹用聽不出是什麼語氣的話說。
「不用了。」岑嫵很果斷的拒絕。
「那行。」明絹快速掛了電話,去忙自己的事了。
此時的明絹正在車隊的辦公室里跟幾個法國外援教練探討與品鑑她隊內選手們最近的訓練狀態。
這種重要場合下,明娟本來是不接聽陌生電話的,但是這個電話號碼這兩天已經給她發了不少信息了。
那日明絹去過歸路雜誌社,眼神犀利的發現了岑嫵在那裡實習,對簡訊里自己稱呼自己是小岑的女生有了聯想。
應該就是岑嫵,周聞的岑嫵。
去年春天,在法國的勒芒小鎮,UNRULY因為配給周聞的LEMANS原型車在高速公路上出事故,臨時拋錨翻車,周聞重傷住院,UNRULY沒有在勒芒24小時耐力賽上奪得冠軍。
從今年春天開始,到現在的這整個賽季的漫長時間段里,UNRULY派去的種子選手在法國參與的各種賽前訓練都沒有出任何問題,然而在勒芒依然沒有表現亮眼,只因為隊內賽車技術跟策略最封神的周聞離開了。
「所以,去年他的車出問題是有人事先破壞?但是他從來都沒告訴過我這件事,是為什麼,why?」明娟很震驚,很不能理解,更不能接受。
專門趕走隊裡的選手還有他們的私人教練,明絹只留下自己跟幾個法國佬推心置腹的暢談,終於挖出被他們隱瞞一年的事實。
「明總,這些你得去找周聞談了。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會再提。」
曾經多次做過周聞的比賽跟車教練的巴爾聳聳肩,示意明絹,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擁有一個生來就是為了贏而存在的天才賽車手。
巴爾知道,周聞現在的心思已經根本不在賽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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