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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時成績一直是年級第一的岑嫵其實從來不信算命這件事,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然而,如今見到即使在這間英倫奢華貴族酒店,他也是被眾星捧月的奉為座上賓,岑嫵不得不信理縣那個瞎子算命匠算得還挺準的。
周聞的長相就是天生矜貴,就算曾經爛在污泥里過,如今繼承周家家業,也是一身明華,貴不可言。
「港城周家的繼承人,周聞啊。」卓琛循著岑嫵的視線看過去,羨慕的說,「你不知道多少個女model已經去他身邊蹭過了。岑嫵難道不想去?」
卓琛這麼說的意圖在於想試探岑嫵是不是真的遺世獨立的女子。
她會不會也不能免俗的要主動對這位周家繼承人投懷送抱。
岑嫵領略到對方的意思,嘴角輕輕揚起,「我可沒興趣結識花心的男人。這位周公子不是我的款。」
卓琛不了解這位周公子有多不是岑嫵的款,聽得笑了。
經他試探之後,他發現岑嫵的確是個特別的女人。
「那岑嫵喜歡什麼樣的款?」卓琛問。
「下次再告訴你。」岑嫵敷衍應道,「如果我們下次還能再見的話。」
跟卓琛這麼聊完之後,岑嫵拉朱顏去一邊的角落,告訴朱顏:「你知道嗎?蔣玉明告訴我,我老公是來倫敦抓我回去的,等我走了,你要在倫敦好好混,一定要大紅。」
「那你呢?你不想紅?你真要回去?」朱顏沒想到這麼突然。
周太子爺降臨倫敦,驚動整個上流社會,從舊時代開始周家就跟英國人有不少生意,現在也依然保持親密聯繫,周氏繼承人今日來到倫敦,全城都在關注。
朱顏還以為如英媒報導,周聞是來做什麼大生意的。
結果從岑嫵口中聽來,周聞只是來抓岑嫵回港城的。
「當時我在港城被岑勁銘找完,心情很不好,真的就是想著來倫敦散散心,學學東西,現在不得不要回去了。我又不想真的做這行。」岑嫵回應。
朱顏很擔心岑嫵再去港城生活會遇上麻煩。
「等你回港,你們岑家的那些煩心事又會纏上你。你那個姐姐,你那個爸爸,你那個後媽,還有你那個奶奶,他們都會為難你。」
「現在的我跟一年前不一樣了,我回去也許沒那麼困難了。」岑嫵心裡早有打算。
得知岑嫵要離開,「嫵嫵,你會跟周聞會在港城有婚禮嗎?」朱顏忽然很心疼跟擔心她。
這麼夠義氣的幫朱顏成功出道的姐妹,等她走了,朱顏再也找不到像她的人了。
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人可以像岑嫵。
朱顏更擔心如果岑嫵放棄了在倫敦城中的這些大好機會,回到港城不一定能成功開拓屬於她的事業天地。
即使她嫁給了周聞,日後在港城的日子對她來說也不一定輕鬆。
「不知道,也許會有。」岑嫵沒有把握的揣測。
當初岑嫵跟周聞說,他們結三年的婚。
如今已經隱婚一年多,照周聞的性子,他可能馬上就要隱不下去了。他現在地位越來越高,沒有什麼事能拘束他。
唯獨是跟岑嫵隱婚這件事一直讓他不敢輕易的對外界和盤托出。
跟朱顏在露台品著雞尾酒,吃完一塊切片維多利亞蛋糕,岑嫵手機來了新信息。
是蔣玉明。
【你老公叫你到俱樂部的包廂里來給他敬酒。】
岑嫵回:【什麼意思?】
蔣玉明:【因為自從他在賭場露臉,一晚上有太多女人來他面前使勁蹭,蹭得他很不高興,現在說想要你來他面前敬酒。】
岑嫵拒絕:【我不來。我們都結婚了,又不是不認識,我還要敬他什麼酒。】
蔣玉明:【你不來的話,明天普瑞財閥官網出會出喜報,正式官宣你是周家五少奶奶。】
岑嫵皺眉,思忖幾許,只能無可奈何的去化妝室整理了一下自己,去BUFFET餐邊取了一杯白葡萄酒香檳,踩著細高跟走進賭場包廂去,給正是賭場得意也是情場得意的周聞敬酒。
在英國賭博跟博.彩合法,玩家們的賭注在公共場合可以加到很大。
今晚周聞贏了數不清的錢,他早年輟學,流落街頭,對這些吃喝嫖賭的事鑽研得透徹,一幫英國當地華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儘管輸錢,他們卻並不感到生氣跟惱怒,因為是輸給港城周家的繼承人,這何嘗不是一種在牌桌上對這位權貴公子主動送好的方式。
只要搭上這位年紀輕輕就在港島登頂權勢圈的周公子,以後就能從他身上分一杯羹。
於是儘管輸贏已經是巨大數目,賭場包廂里的氛圍還是其樂融融。每個人都在誇讚這位港城周家繼承人技藝精湛,不止是做生意,就連玩□□,他都是箇中高手。
岑嫵被侍者恭敬的領入這刻,親眼所見一個知名英國華裔富商的女兒正來到周聞身邊,嬌滴滴的對他敬酒。
「聞少,歡迎你來到倫敦,你需要導遊陪伴你出遊嗎?不管你想去展覽館還是教堂,我都可以陪你。讓我先敬你一杯。」
女孩子自小在倫敦長大,捏著細嗓子,把中文說得很生澀。
蔣玉明坐在周聞身邊,幫周聞看牌。這種賭局的輸贏太大了,蔣玉明今晚都沒膽量跟資格坐上去。
周聞不顧身邊有甜美像三春之桃的女孩子來獻媚,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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