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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柳青的媽後悔不迭,早知道這樣,她就不來找喬安安了,這麼一來,損失不更大了嗎?
「這個哈,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喬安安可不讓她走,趕緊喊婆婆,「媽,媽,你跟著嬸子去她家吧,把柳青拿的那批貨都拿回來,這批貨是欠著的。」
季母正貼著耳朵細聽,聽到兒媳婦的話,架著喬柳青媽的胳膊就往外走。
婆婆的戰鬥力,喬安安是放心的,果然過了沒多久,季母就背著一個袋子回來了。
喬安安整理了一下,有十九件上衣,二十二件褲子。
「喬中銀那個熊玩意,還想不讓我拿,讓我抽了一條子,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還帳還不夠,不讓他補就不錯了。」
喬安安給婆婆翹大姆指。
第二天,就有人暗戳戳地說喬柳青和季倫的事了,人們對換親這種事可以欣然接受,對追求幸福選擇私beng的男女卻深惡痛絕。
不出意外,兩個人的事要霸榜一段時間了,也已經沒有什麼好話。
江秀和喬中江在家待了五天,房屋收拾好了之後,兩個人一起回河市了。
喬安安也把孩子的東西都收拾了,準備回鎮上。
搬回來搬回去對於季誠和喬安安兩口子來說是個大工程,還是要分兩趟送。
季誠他們還沒駛出村子,突然,前面傳來了一片驚叫聲,尖叫聲。
只見季傳嶺家的傻孫子,不知怎麼的,竟然揮舞著手中的鐵杴頭,用力地拍打著他奶奶。
季傳嶺婆娘驚恐地尖叫著,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她跑哪,傻孫子跟到哪,她一個六七十歲的人哪裡躲的過?鐵杴重重地落在她的身上,就有鮮血流了出來,瞬間染紅了衣裳。
季誠見狀,臉色一變,出於職業的本能就沖了過去。
「季誠,你小心點。」
他一把奪下傻孫子的鐵杴頭,扔的遠遠的,一個抱摔,然後把小傻子的雙臂擰在身後,旁人拿了繩子綁了起來。
季傳嶺婆娘的臉色蒼白,疼痛使她不住地呻吟,再加上血呼啦差的,看起來很嚇人,季誠急忙招呼季傳嶺和其他人過來幫忙,一起將人送往醫院去。
圍觀的人都嚇呆了,季傳嶺家的傻孫子,平時傻乎乎的,使壞也是對著別人,今天怎麼突然發起瘋來,拳頭對準其他人了?
季誠扶起人時,她的肩膀上已經血流如注了,季誠不敢多看,趕緊找車。
傻孫子的傻勁已經過去了,此時也是一臉驚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哇的一聲哭了。
季傳嶺也嚇呆了,等他回過神來,氣的拿著鞋底子就抽,「你個王八犢子,你個討債鬼,你奶奶對你多好,你怎麼能下這個狠手?」
小傻子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
「分不清輕重,還不趕緊找車。」
季傳嶺這才去找本家去喊人去叫車,直到人被拉走了,小傻子又讓他爹他爺爺關進屋子裡,人群才散了。
聽說季傳嶺婆娘胳膊骨折,傷害她的是她的親孫子,迴旋鏢扎在了自己身上,只能自認倒霉,自付藥費。
起因就是,小傻子惹的禍太多了,季傳嶺一家賠紅了眼,又不想花錢送小傻子去特殊學校,選了個最簡單粗暴的決定,把小傻子關在一間偏房,吃喝拉撒睡全在裡面解決。
小傻子自由散漫慣了,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還是壞壞的野馬,這冷不丁被關起來還真的很難適應,每天在小屋裡作天作地。
要不是上屋頂沒有梯子,小傻子要從屋頂掀瓦爬出來了。
作狠了就是季傳嶺父子來一次配合雙打,揍一次再把人關起來。
季傳嶺的婆娘早就後悔了,這要是找個不傻的二婚兒媳婦,何至於今天這個地步?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傻兒媳婦可以送走,傻孫子送不走,又回來了。
再說回小傻子,家裡沒人的時候他就想往外跑,門晃悠的時間久了,活葉鬆了斷了,小傻子就跑了出來。
剛好季傳嶺婆娘早一步回家做飯,就跟傻孫子正面對上了,怕他再出去惹事要賠錢,季傳嶺婆娘趕緊拉住他,還把大門關了。
這可惹惱了小傻子,當時就拿著鐵杴奔著奶奶過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婦女,一個正是當打之年又沒有倫理觀念,下手不知輕重的傻子,形勢幾乎是一邊倒。
季傳嶺婆娘連躲帶藏,逮到機會好不容易跑了出去,不然後果是什麼還不一定。
季傳嶺一家用血的教訓,終於醒悟了過來,畢竟肩上的腦袋要緊,出院之後就把小傻子送走了,花錢上了特殊學校。
這麼一來,木蘭村安靜了,治安情況一下子好了許多,特別是女人和女孩子,總算不用天天提防壞蛋一樣提防著了。
「早送去那個什麼學校多好,她自己不用受罪,別人也不用害怕了。」
兩婦女聊天,這是木蘭村的大事,怎麼可能不提。
「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要我說純粹是活該,抽在自己身上了,這不就想辦法了嗎?誰都望著那小命緊。」
……
麥收之前喬安安請人把土豆收完了,今年雨水相較往年要少,她用噴灌澆了兩遍水,算是豐收了。
收土豆的時候,良種站的站長和技術員都來了,現場稱重,產量屬於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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