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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轉千思之間,梁九功已經來到了床邊,隔著床帳輕輕的應聲,「奴才在。」
「服侍朕更衣,還有你知道這應該怎麼說。」康熙將扒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輕輕的挪開,雙手碰觸到那柔滑的肌膚,絲綢製成的被子從她的身上劃落,青青紫紫曖昧的痕跡讓他的小腹不禁一緊。康熙深吸幾口氣,壓下身體反應,暗罵道,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等到康熙離開後,本該熟睡的敖寸心睜開了眼,那清亮的雙眸哪裡有丁點的睡意。她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不一會又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早朝結束之後,皇上的口諭將永和宮的眾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皇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叫娘娘給禁足了呢?還一禁就是三個月,三個月後還怎麼記得起娘娘呢?」冬雪擔憂的說道。
「好了冬雪,再怎麼也不會比之前差不是麼?放心吧。」敖寸心似不經意間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帶著冬雪回到了偏殿。
敖寸心串著珍珠打發著時間,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孟浪,難道康熙是害羞了。其實,昨夜她確實太過於狂放了,竟然將康熙壓到軟榻上,上下其手,還敢用手抓他的那裡。她不僅抓了,還拽了搖了,現在想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真真是太沒羞沒臊了,這禁足來的正好,反正她暫時也沒臉見康熙。
再說,她的目的也達到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已經有個小生命在孕育了。雖說,這是胎生不是蛋生讓她有些許的失望,但是一生下來就可以看到自己孩子那可愛的小模樣也不錯。
想通了的敖寸心,高高興興的過起了禁足的生活,或許是因為康熙吩咐過,那些勢利眼的太監都沒有剋扣過永和宮的份例。
這廂敖寸心的生活滋潤,帶著宮女太監玩的不亦樂乎。而那廂康熙卻過的不太好了,吳三桂的事情才剛剛平息下去,他卻在衡州稱帝,雖說吳三桂已經窮途末路了,但是這樣做還是讓他膈應的不行。
心氣不順的他卻還要陪著自己的表妹悲春傷秋,談論詩詞歌賦,雖說他精於此道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只想靜靜。每當他要走時,卻看到自己的表妹眼中含情,笑中帶淚的望著他。就又將剛剛要踏出的腳步給邁了回來,罷了,只當給表妹個面子。反正他也喜歡詩詞歌賦。
他過的越是不順,就在晚上聽到暗衛的密報時越是惱怒異常。每天聽到的都是德貴人今讓小宮女做了毽子,明兒有去折了幾株臘梅泡澡,後兒又聽說有永和宮裡有竹林就跑到竹林里刨起了冬筍。這小日子過的甚是自在,連想朕的時間都沒有。
康熙越來越抑制不住,自己不開心也不想讓別人開心。自己的表妹不好訓斥,怕傷了情面,一個禁足的貴人,他還是可以訓斥一下的。
結果,在自己的宮裡作威作福一個多月的敖寸心,終於迎來了第二道旨意。不過不是眾人期盼的解禁的旨意,而是罰抄經書的口諭。說什麼,朕本想讓爾靜思己過,爾卻不知悔改,今罰抄經書十遍,以儆效尤。
敖寸心默默地吐槽,別以為派來監視她的人她不知道,這旨意分明就是看她玩的太開心,自己卻沒得玩,嫉妒了。
可是,皇上的旨意不能不遵。於是,敖寸心只得老老實實的窩在宮殿裡抄起了經書。敖寸心生來就是龍族,除了龍族的功法之外,根本沒有接觸過凡人修煉的道法,更別提是西方極樂世界的佛法了。
結果,在她抄經書的時候,將自己從來不屑的佛法給看了進去,雖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欺騙世人,但是卻也有些深刻的道理。漸漸的她便沉浸在佛法中,抄起經書來也不讓人催,還讓可以出永和宮的太監總管多給她找些經書來。
康熙從暗衛那裡得到這個結果後,心中頗為後悔,真怕好好的一個烈美人,變成了一個吃齋念佛的木頭。偏偏禁足令是他下的,太皇太后最近又盯得比較嚴,連讓他想偷偷溜進去的機會都沒有。罷了罷了,反正不過還有月余,想來也不會有大礙的。
因敖寸心剛剛承寵就禁足了三個月,所以後宮有些地位的嬪妃娘娘們並未將她放在眼裡,也就沒有下黑手來害她。雖說敖寸心有功法護身,但是蒼蠅多了也煩不是麼?就因為沒人關注,所以她悄悄懷胎三月的事情也沒人發現。
至於,監視的暗衛,他們哪裡懂得女人家的梳洗。
第6章 清穿康熙6
禁足三個月期滿的時候,康熙再也忍不住,直奔永和宮。這讓自康熙下朝後,讓苦等的後宮娘娘們絞碎了好幾條帕子。
看著明顯豐腴了的敖寸心,康熙原先還以為自己會彆扭,可是看見真人之後,身體的記憶被喚醒,只想將她往床上拖。
兩人默默的用了餐,就在康熙想要洗漱的時候,敖寸心放了一個大炸彈,「皇上給奴婢請個太醫吧。」
康熙一驚,沒見她身體有什麼不適,難道是學會拿喬了。因為想岔了,所以康熙的語氣並不怎麼好,就算他還很年輕但是已經當了十七年皇帝的他身上的那股威儀還是很嚇人的:「怎麼?身體有什麼不爽!」
「奴婢只是覺得賠給皇上的東西可能已經有了。」敖寸心卻不受他的影響,笑話當年的她可是受萬民的敬仰,就算當著玉皇大帝的面她也敢鬧。
「東西?什麼東西?」康熙一怔,卻很快的反應過來,「你竟然將朕的皇子皇女比喻成東西,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