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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聽得雲裡霧裡,一邊心驚膽戰她會掏心窩子說出自己獨到的煉器奧秘,一邊又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以此邁過多年的阻礙。
老金舔了舔唇,小心問道:「你所說的『構架』和『原理』是什麼?」
秦千凝搖搖頭:「比較深,一兩句說不清。」前世她可是吸收了千百年來世界各地偉人的知識結晶。
老金閉上了嘴,他知道剛才的詢問是越界了,放在州府里可以被所有修士唾棄無恥。
他轉身,正打算離開時,秦千凝突然拽住他的胳膊,暈乎乎地塞給他兩本書:「你先看看這兩本書,細節有點東西。」
老金低頭一看,面上的那本書封皮寫著「西境大比弟子介紹」,最下面寫著一行小字「那些愛與恨會隨風而散嗎?」
他還沒來得及從這股知音風中緩過來,秦千凝就搖搖晃晃地暈倒了,他趕緊接著。
老金:「……」所以她暈成這樣,拿書時拿對了嗎?
比拼時靈氣使用過度會出現暈倒的情況,在場弟子們也沒有驚訝,負責本擂台的師兄走過來檢查了一番,冷靜道:「靈氣耗盡,問題不大,休息一下就行。」
老金很想說,她連運用靈氣都費勁兒,應該不是和靈氣有關,但他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只能給秦千凝塞了一顆聚靈丹。
在等待秦千凝甦醒的時間裡,老金蹲在她旁邊皺著眉頭開始看書。
其他擂台比完了的弟子們過來找他,一臉震驚:「老金,即使修為停滯你也不該自暴自棄啊!」
老金才開始還漲紅著臉解釋,到後來已經麻木了,直接指著秦千凝道:「她給我的。」
大家的表情更加複雜了:「你不能因為她暈倒了不能解釋就推到她身上吧。」
老金生無可戀。
等秦千凝悠悠轉醒後,大家都鬆了口氣,但這口氣松得太早,因為秦千凝開口就是:「我腦子好像壞掉了。」
嚇得大家七手八腳要將她送醫。
她捂著頭,擺手拒絕:「我只是需要請個病假。」
還是頭一回聽說「病假」這個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只能找來師兄。
師兄替她犯愁:「你若是實在受傷嚴重,確實應該好好療傷,但一旦錯過了課堂,後面就補不回來了,你確定要回峰?」
秦千凝點頭,絲毫不懂時間珍貴。
大家還在勸:「其實除非陷入昏迷,無論什麼傷,都可以堅持聽一聽的。」
秦千凝連忙捂著頭翻白眼:「我不行了。」
師兄只好去向長老匯報。由於秦千凝沒有飛行靈器,這個身體狀況也不能爬山,老金便主動掏出飛行靈器,將她送回了浮銀峰。路上他心翼翼地問:「你讓我看的書必有奧義在,若是別人問起,我是否可以告知他們?」
秦千凝不懂老金的顧慮,毫不猶豫點頭。
所以等老金回去後,別人再問,他就解釋擂台被炸的前因後果,說那等大威力靈器的奧秘或許能從書中窺見幾分。
即使有所懷疑,但卷王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提升的機會,紛紛下山偷偷買書。
纖縴手的書滯銷已久,店家恨不得把這些書拿來墊桌腳,沒想到某天開始,陸陸續續有人來買書,店裡的其他顧客見他們都來買,也好奇地捎了一本,於是銷量又上去了點。
秦千凝不知道自己成了帶貨王,還在盡情享受病假中。
雖然她確實存了點誇大病情以請病假的想法,但她確實受傷了,和靈氣沒什麼關係,就是腦子疼,有種用腦過度的感覺。
本以為病假這幾日可以盡情享受狗血連續劇,把未婚夫那段追完,沒想到躺到床上的她一點畫面也看不到了。
秦千凝有點慌了,不再嘗試畫面,而是試圖調出腦海中的書冊,發現連這也做不到。
不僅做不到,一動腦子還疼。
她陷入了嚴肅的沉思。
前一陣子摸魚瘋狂建模,不累不疼,還越來越順暢,說明這件事可以做,但對戰的時候久未出現的光點狀態又出現了,她調動靈器短暫激發靈器,問題一定出現在這兒。
現在她的大腦就像突然使用大功率電器,被燒壞了。
沒了狗血劇可看,秦千凝陷入了度假無事可做的狀態。
她背著手,在屋外來回溜達。
剛剛回宗,聽見她重傷匆忙來看的溫恪:?
不是都說傷得無法上課了,應該很嚴重才是啊。
聽見聲音,秦千凝抬頭打招呼:「嗨,師兄。」
溫恪收劍,走到她面前打量了一番,猶豫道:「二師妹,聽說你受傷了?」
秦千凝點頭,一臉沉重地指指自己腦袋:「傷這兒了。」
溫恪:「……」看上去確實像傷了腦子的樣子。
久病成醫,他身上最多的就是藥丹。溫恪掏出儲物袋,翻翻找找:「我這有一些療傷丹。」
秦千凝攔住他:「沒事兒,我養養就好了。」
溫恪讓她在石凳上坐下,仔仔細細探了一下她的脈:「經脈無事,靈氣也不阻塞。」他犯愁,「或許調息一陣能恢復,但還是得找到對症之法才行。」
受纖縴手的八卦作風影響,秦千凝絲毫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反而問溫恪:「師兄你不是劍修嗎?怎麼會醫修的東西。」
溫恪一愣,垂眸笑道:「我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頑疾,所以不得不學一些醫道,但終究是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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