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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知道地為何塌了,現在也不敢落地,只能抱著手裡的傀儡弟子等著他的吩咐。
很快,他睜眼:「此次地陷絕不可能那麼簡單,定是有人陷害。」其實他心裡也沒譜,但先這麼說,還能勉強挽回顏面。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打了中州一個措手不及,也讓場外譁然。
中州算不上實力頂尖,但也是前三的種子,這次還沒開始多久,竟然就在地陷上栽了跟頭,淪為笑柄。
不懂北境的觀眾討論:「原來北境如此危險,不僅有森寒罡風和雪妖,還會有地陷。」
北境人一直都很冷,但在這種情況下也忍不住開口道:「道友,北境並不會有地陷,哪怕是湖面也會凍得很結實。」
「咦?那為何會……是雪妖在地下作怪嗎?」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但西境跟來的觀眾有點坐立不安,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畫面好眼熟,很像某人的風格,尤其是前不久她才背起小書包開著挖掘機揚帆起航了。
秦千凝狂是狂,但狂得很有原則,挖了人家地基後跑得飛快,生怕被逮住。這可是中州大本營,抓住了只有出局一個結果。
西境觀眾反應過來了,中州也不笨。這麼多屆北境都沒發生這種事,就他們遇到了,總不可能是他們特別倒霉。
他們只顧著研究北境東境的大比,其他幾境大比都是大概了解一下,但麒麟子格外謹慎,他明白這屆大比只能出彩不能出差錯,否則一身虛名反而會成為累贅,所以他特地將其餘四境的大比都仔細看過。
他從記憶中尋到這屆格外跳脫的那屆——西境。
難道是他們?
但他並未感覺到靈氣波動,也沒聽到大群人的東境,總不能西境只來了一個人手挖吧?
無論是誰,他對西境起了疑心,雖然他根本想不到一個倒數第一來針對他們作甚?
在兩隻雪妖要累憋了之前,秦千凝終於抵達南境地界。
為避免出現北境那種尷尬情景,秦千凝特意用神識確認了一下不是南境宗門的地點,才從地面上挖出來。
地面震顫,南境立刻嚴陣以待。
秦千凝怕被誤殺,用力大喊:「友軍!友軍!」
南境根本沒想過西境真的會回來,更沒想過他們走地下通道,聽見秦千凝的大喊並未鬆懈。
薛九經看向身後的師弟:「有君,為何會有人喊你?」
薛有君臉色煞白:「我不知道,雪妖怎麼還會和魔族一樣喚人名字?」
秦千凝從地下冒出來,一出來就被一群體型碩大的靈獸圍住,看樣子是想下一秒就踩扁她。
秦千凝沉默了,搖下車窗:「薛道友這是何意,說好的結盟呢?」
群獸讓道,薛九經御獸而出,隨著獸背的搖動而輕微搖晃,姿勢優雅又從容,只是臉上的表情完全相反:「你怎麼來了?」
秦千凝從車上下來,將挖掘機收起來:「不是說好的先回西境宗門處,再過來與你們匯合嗎?」
薛九經沉默了,原來他們不是隨口一說啊。
「你就開著那玩意兒過來的?」南境講究的要命,任何東西都要做到美而華貴,他就沒見到這麼奇形怪狀的巨物靈器。
秦千凝:「你放尊重點,什麼這個玩意兒那個玩意兒的,這是我偉大的作品。」
薛九經完全沒理會她的語氣,他在思考。
他的世界受到了衝擊。
秦千凝根本不理解他的深沉,絲滑地接著道:「我的得意作品可不止這一個,還有——」
她掏出打底褲:「防寒保暖,薛道友,試試嗎?」
薛九經:「……」
他的審美接連受到侮辱,皮笑肉不笑地道:「君子不奪人所好,秦道友還是自己留著穿吧。」
秦千凝神神秘秘地道:「這可是北境修士的防寒秘訣。」
薛九經:?
他退後半步,沒想到北境這群陰冷b平常人模狗樣的,私底下卻如此狂放不羈。
他不過十六歲,還無法接受這麼殘酷的真相。
「你以為他們為何寒風中來去自如?」秦千凝的魔音繞耳,讓薛九經道心受到拷問,「你不想吸收北境的精華,助南境在本次北境的場子裡取得好成績嗎?」
薛九經冷汗都下來了,再次後退一步。
秦千凝忽然話鋒一轉,將黑色打底褲收回:「你若是嫌棄黑色沉悶,沒關係,我這裡還有光腿神器。」
最後,南境以每條光腿神器一千靈石的價格,將秦千凝所有的光腿神器都買了。
看著南境雖然彆扭但逐漸適應的神情,秦千凝笑得那叫一個熱情,還未開口歌頌西南二境友誼,忽然,大地傳來震顫。
秦千凝愣住了,不對啊,全五境就我一個打地洞的,我現在沒挖了,地為什麼還會顫抖?
薛九經看著不遠處的雪山:「雪崩?」
眾人齊齊看向遠方,皚皚白雪不斷滑落,小雪山轉眼間就褪去了山頂那層白衣,雪崩之勢愈演愈烈,下一刻,山體卻動了。
修士們齊齊倒抽一口冷氣,山不是山,是沉睡的巨獸。
薛九經深情嚴肅:「是妖獸,快——」
話沒說完,秦千凝已經坐上了挖掘機,油門一踩,拜拜。
挖掘機輪胎狂滾,捲起地上積雪,撲了薛九經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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