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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是純愛戰神,徐澤桉很滿足。
徐澤桉還沉浸在這種溫柔如水的接吻中,下一秒,尤戎就伸出舌尖去撬開徐澤桉的牙關,徐澤桉完全沒想到尤戎第一次接吻就要舌吻。
尤戎的舌滑進他的口中,渴望地索取著每一個角落。徐澤桉還沒反應過來,舌尖已經和尤戎的舌尖攪在一起。
徐澤桉的呼吸里全是尤戎的味道,椰子奶的味道越來越濃,耳邊也是尤戎愈發粗重的呼吸聲,徐澤桉張著嘴不能閉合。
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又黏又濕,徐澤桉感覺有點髒,他都能想像自己此刻是一副什麼模樣。
肯定很狼狽,嘴唇紅腫,口水橫流。
徐澤桉想推開尤戎,他想擦嘴,但是尤戎還在忘我地吻他。
尤戎的動作愈發粗魯,和之前循序漸進、溫柔如水的進攻完全不同。
徐澤桉感覺自己呼吸都不能自已,有點喘不上氣。
尤戎長得魁梧,塊頭太dà,又忘我,徐澤桉推了好幾下,壓根推不動。
尤戎像是獵人,徐澤桉像是待宰的羔羊。
徐澤桉又氣又惱。
怎麼純愛戰神比他還會?!
感覺自己又浪又壞的人設有所崩塌,徐澤桉有些不甘心,也在努力地去主導這個吻。
徐澤桉也伸手去罩尤戎的頭。
他感覺尤戎的頭特別特別圓,寸頭短短的,有點扎手,但觸感很好。
有點像狗的短毛,摸著很舒服。
他的手很自然地順著尤戎的頭摸。(刪
徐澤桉也開始忘我了。
他微眯著眼睛感受著。這手感真好。
……
徐澤桉滿足了,當他舒服地吐氣時,才發現剛才被尤戎吻得不能呼吸的感覺沒了。
他猛地睜眼,才發現尤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他唇瓣分離,此刻尤戎爆紅著臉,一臉羞赧和委屈地盯著徐澤桉,好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淚了。
「……」
徐澤桉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伸進了尤戎的領口裡,現在正揪著尤戎的……
徐澤桉咻地一下將手抽回。
他將指節搭在唇上,很尷尬:「對、對不起,我……」徐澤桉隨便扯了個理由,「我就是習慣接吻的時候喜歡抓東西……對不起啊……」
尤戎坐正了,雙手交疊捂著xiōng口,偏過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雖然看不見尤戎的面部表情,但徐澤桉能想像到尤戎一臉痛苦的樣子。
他下手太重了?
好像也沒有吧……
只是用指尖颳了一下,食指和拇指捏了兩下罷了…
徐澤桉很尷尬,看著尤戎發紅的側臉,更手足無措。
怎麼能進展這麼快,都捏了人家的頭(此頭非彼頭)了。
還說要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呢,今天才剛見面就上手了。
而且本來只是打算輕輕親一下臉的,這下倒好,嘴巴親了,舌頭攪了,連頭都把玩了……
徐澤桉輕咳一聲,想說些什麼,這時尤戎轉過頭來,他用手背掀了一下眼尾,徐澤桉看到他手背上有亮晶晶的水漬。
徐澤桉驚訝,尤戎哭了?
徐澤桉感覺自己像是欺負了良家婦女。
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空張著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要不道個歉?
還沒等徐澤桉說話,尤戎已經把頭轉向自己,他抽了兩張紙,往徐澤桉的嘴角擦去。
徐澤桉看著尤戎紅著的眼睛,有點愣。
尤戎的聲音倒是沒什麼異常,還和之前一樣:「擦擦嘴,有口水。」
「哦,謝謝……」徐澤桉接過紙巾,把嘴巴擦了一遍,紙巾直接濕掉了一張。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接吻,竟然如此激烈。
徐澤桉都忍不住感嘆。
徐澤桉不知道尤戎是不是真的哭了,但是這樣貿然摸刮捏人家頭確實不好,他應該要好好道個歉。
徐澤桉輕咳一聲,道:「尤戎,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尤戎摸了一下鼻子,低著頭,不太好意思:「沒、沒事,就是剛才被、被…的時候有點疼……」
「啊……」徐澤桉若有所思。
他想起之前兩次看到尤戎,都是紅腫的,想來他的可能就是那種比較脆弱敏感的,剛才自己又吻得太忘我,肯定不知道輕重,估計刮的那下太重了,把尤戎疼哭了。
徐澤桉道歉:「抱歉,剛才我可能沒意識到,下手重了點……」
「沒事,我就是生理性的,平時也不會掉眼淚,就是被……咳……那個的時候會忍不住出眼淚……」尤戎越說越小聲,後面幾句根本聽不清。
徐澤桉沒聽清,也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嘴比腦快:「被什麼?」
這下弄得尤戎更不好意思了,臉又紅了,耳朵大大一片,紅紅爆爆的。
尤戎揉了揉耳朵,低著頭眨了眨眼睛,解釋道:「我就是那個頭比較敏感,我沒有病的,我檢查過,只是比較敏感,可能就是那裡的神經分叉多吧……」
「哦,但我剛才下手可能確實有點重了。」徐澤桉看了一眼尤戎的部位,好像被刮的那邊比另一半大好多,都快兩倍了。
徐澤桉有點擔心:「你的……真的沒事嗎?我看著好腫。」
尤戎低頭瞥了一眼,他估計也是不好意思,馬上就移開視線,他侷促地想用手臂捂住,但感覺這個姿勢太怪異,又侷促地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