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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他的,只能他親。
碰上這麼個愛吃醋,時常做出些幼稚舉動的戀人,顧溫寧也是沒辦法,除了多多包容還是多多包容,任由傅言鶴這個很像大狗狗的人形大型犬類挨挨蹭蹭,親親抱抱。
按理說傅言鶴比顧溫寧年長几歲,經歷過的人和事多,更成熟穩重,眼界見識比顧溫寧要深厚,他理應是更包容的一方。
但恰恰相反,往往他才是青澀莽撞的那一個,沒有那麼的沉穩,成熟,愛胡思亂想,愛爭風吃醋……總是一副沒皮沒臉的樣。
可他這樣的,顧溫寧不但不嫌棄,還挺喜歡,甚至還挺縱容,不然也不會讓傅言鶴找著機會就得寸進尺,典型的是個順著杆就會往上爬的。
你要問傅大總裁臉皮是什麼?
他會告訴你,臉皮這個東西是最不值錢的,他壓根就沒有。
如果要臉皮,他怎麼能這麼快地把老婆拐回家。
在要臉皮和要老婆之間,但凡多猶豫一秒,沒有秒選要老婆,那都是對老婆的不尊重,區區臉皮而已,怎麼能和老婆相提並論。
只是親還不夠,傅言鶴還一把將顧溫寧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幾圈,晃得顧溫寧頭都有一點暈,拍著他的肩膀以示抗議讓停下,不然傅言鶴還能抱著人再轉幾圈。
落地的一瞬間,顧溫寧踉蹌了一下,不是他腿軟,而是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不太舒服,視線是模糊的。
傅言鶴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關心道:「老婆你小心點,別摔了。」
顧溫寧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心想他這都是因為誰啊。
小傢伙們走了,也意味著兩個礙事的小電燈泡走了,傅言鶴忍不住心生齷齪,腦子裡的黃色小人開始活躍起來了,不停地在灌輸一些不可言說的奇思妙想。
回憶起上一次和老婆親熱,還是在上次,掐指一算,整整十天,小半個月了。
因為在「開車」的時候太過分,把顧溫寧折騰得夠嗆,所以約定了為期一個禮拜的清心寡欲,休養生息的時間。
傅大總裁巴巴地數著天數過日子呢,恨不能能按加速鍵,時間開倍速,趕緊把一個星期過完,好重新回到能「開車」的幸福日子。
結果一個周還沒有到,兩個閃閃發亮的小電燈泡來了,後面幾天還非要跟著大人一起睡,不然怕被鬼抓走,因此哪怕一個禮拜的時間到了,傅言鶴也不能多做些什麼 ,只能規規矩矩,安安分分地睡覺,純粹的字面意思上的睡覺,還得哄孩子。
這開了葷的男人,還是年近三十,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旦開了葷,再讓他回到以前吃素的日子,跟殺了他沒什麼兩樣,尤其是還夜夜同床共枕,看得見摸得著,但就是吃不到,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是不小的折磨。
沒禁慾前,不用真的進行到最後一步,也還有很多能讓彼此都快樂的方法,主打的就是一個辦法總比困難多,而且往往顧溫寧都是默許的,可這段時間,傅言鶴是一點甜頭都沒嘗到,可不就讓他惦記得慌。
這不,傅言鶴都等不到晚上天黑再「開車」了,大白天的,就想「開車」 ,開只有他和老婆兩個人在的那種車。
畫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顧溫寧都不用抬頭看,就知道來的人肯定就是傅言鶴了。
除了傅言鶴,也不會有其他人來敲他畫室的門了。
這間獨立的畫室是專屬於顧溫寧一個人的,完全按照顧溫寧的審美來布置,很有藝術氣息,是這座別墅里除了古色古香的書房外,少有的不那麼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房間。
「老婆,你忙完了嗎?」
傅言鶴端著杯溫水進來,餵到顧溫寧嘴邊。
吃過午飯,顧溫寧就一頭扎進了畫室,一晃過去了兩個小時,顧溫寧還沒有從畫室出來,傅言鶴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美好的下午時光,可不能白白錯過啊。
留一些時間讓老婆自由安排,看書畫畫打遊戲皆可,剩下的時間,就要交由他安排了。
顧溫寧「嗯」了一聲。
傅言鶴心中暗喜,剛想細看顧溫寧的畫作,顧溫寧就完成了,抬眸看向他道:「有事兒?」
「有事兒,有大事兒。」
傅言鶴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邊說邊打橫抱起顧溫寧,一隻手穿過膝彎,一隻手攬著雙肩,把人抱去了浴室。
兩個人在浴室里待了好一會兒,顧溫寧是怎樣被傅言鶴抱進去的,就是怎樣被抱出來的,不過還是有區別的,那就是身上的衣服換成了件寬鬆的浴袍。
顧溫寧滿臉通紅,烏黑濃密的眼睫上沾著晶瑩的水珠,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熱氣給熏出來的,還是被欲望給刺激出來的。
傅言鶴一臉的春風得意,笑得合不攏嘴,顯而易見心情非常的好,可見先前在浴室里是得到了些福利的,不過一些淺嘗輒止的福利是滿足不了他的。
第132章 脆弱又漂亮,形成最極致的美
只見他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將懷中之人輕放在大床上後,緩緩鬆開雙手,緊接著,一雙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大手開始解顧溫寧身上的浴袍。
純白色的浴袍是交帶式的,兩根細細的系帶很容易就被解開了,露出一片細膩雪白的皮膚。
整個過程中,傅言鶴熾熱深邃的雙眸始終牢牢鎖定在顧溫寧身上,洶湧的情愫幾欲宣洩而出,顧溫寧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愈發快了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