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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於開恩一樣的放過她,把唇貼在她燙得無法形容的耳廓,沉沉喘息著,沙聲跟她說:“我在美國兩年從來沒有碰過其它女人,妮妮,相信我。我們領證後,我只想碰你,可是你一直不要我碰。”
男人說話的濕熱氣息噴灑在沈雪妮耳畔。
她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酥麻到渾身的痛都喪失了,他再這麼啞著嗓子,濃情跟她說話,他到底是想要鬧哪樣。
她在正式跟他提離婚。
他怎麼能這麼耍無賴跟玩下流。
“老婆,跟我回去好不好?”餘澤懷撐起雙臂,把沈雪妮圈在身下,求著她喊。
“不回去……”沈雪妮被如此禁錮在軟綿的床上,只感餘澤懷是個無賴,能選擇這種時候如此欺負她。
可是,如果今晚的他沒有這麼死皮賴臉的來到,沈雪妮會不會覺得他更在欺負她。
她被喬語汐那麼打擊,氣得讓律師正式跟他提離婚,她以為他們會就此終止。
結果是餘澤懷要這麼刻不容緩的來跟她做糾纏。
“你別耍賴,我真的想離,而且想離很久了。”沈雪妮提醒男人抓重點,她在正式跟他提離婚。
“算我耍賴,我不離。起碼等日子滿。”餘澤懷哄著她,擦乾她眼角潮濕的淚痕,言辭懇切的跟她表態。
“我在美國一直不回來,不是因為喬語汐,是因為我想先建立事業,我們結婚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連我家裡都不相信我的管著我,怎麼配做一個人的丈夫。還有,在我們那麼稀少的相處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因為想幫你哥哥才嫁給我,我一直不回來,給你絕對的自由,才會讓你在婚後不那麼難受。”
這是結婚第一年餘澤懷對他們結婚的看法。
“妮妮,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真正開始跟你試婚好不好?”
“妮妮,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跟我提離婚,行不行?”
那些輕柔的誘哄像柔軟羽毛,一一墜落到沈雪妮耳畔,颳得她的心跟身體隱隱作癢。
餘澤懷撈起她的腰,不再強勢,變得只是柔吻她故意偏開去躲他的敏感脖頸,輕輕蹭著,緩緩吮著。
“妮妮,我不會答應離婚,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除了離婚。”
沈雪妮想掙扎開去,在男人精壯的身下扭來扭去,扭到最後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化作一灘春水,被餘澤懷壓著吻。
兩人許久的這麼對峙之後,門鈴跟沈雪妮的電話一起響起,是送藥的快遞員來了。
餘澤懷快速起身去拿藥。
拿完回來去廚房倒水,抱沈雪妮到他身上,一樣樣的仔細看服用說明,手把手的餵她吃藥。
退燒口服液是草莓味兒的,沈雪妮吃完,在嫩唇上沾了不少粉色。
柔順烏髮垂落在肩上,無袖白棉睡裙被餘澤懷揉得皺巴巴的。
看得餘澤懷滾動喉結,輕輕問:“好點沒?”溫柔目光攏著她,自然而然的更改了適才跟喬語汐在一起的那些可怕感受。
這在這短暫一瞬,沈雪妮強烈的感到自己是他的唯一。
可是她勒令自己不要再沉淪。
“好點沒?老婆。”男人柔里摻著寵的聲音在她耳畔響得很近,因為就在她的耳朵邊說話。
沈雪妮一直默不作聲,萬分抗拒這個花心丈夫的靠近。她潛意識裡相信了喬語汐說的那些事。
“老婆,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告訴我?”餘澤懷低頭,噙住她的唇,微伸舌尖,嘗到她口裡布洛芬口服液的味道。
沈雪妮沒想到他會再吻下來,也不怕被她傳染感冒病毒。
“明天跟我回檀悅宮去。”把沈雪妮抱在懷裡哄了許久,餘澤懷在她耳邊輕輕要求。
沈雪妮不答應,決意的說:“以後我就住在我自己的房子裡。”
“那我就來住在你的房子裡。”餘澤懷說出了備用選擇。
這一個晚上,餘澤懷守在她身邊,跟她睡在一起,照看她發熱發燒的身體一整夜。
沈雪妮在混沌的意識狀態下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年去完紐約回來,她正式進入外交部實習,在參加部門軍訓時耐不住高強度的鍛鍊暈倒。
餘澤懷的奶奶來醫院看望她,鼓勵她堅持下去,很篤定的告訴她,她跟餘澤懷一定會有遠大前程跟完美婚姻。
*
一大早,融天的總裁辦公室里。
喬語汐昨天跟沈雪妮的確約了見面的事被陳贇查到了,詳細的匯報給餘澤懷,說是喬語汐先約的見面,應該是說了不少刺激沈雪妮的話,沈雪妮才會讓離婚律師馬上聯繫餘澤懷。
“懷少,這個喬醫生以前跟你談過?是你的舊情人?”現在辦公室沒有外人,陳贇讓曾經的花花浪子做一次徹底的坦白。
餘澤懷揚起薄眼瞼,用一種太子不發威,別人都把他當病貓的陰鷙模樣質問陳贇,“你覺得呢?”
陳贇後背有些發涼,“我怎麼覺得。那是你的事,你在美國的時候,我不是沒有常跟著你?那時候我人在京北。我能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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