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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不是問的時候,還是要先把他送到縣衙去才是。
「捆好一點,他可能有武功。」唐洛瑜吩咐身邊跟著的人說。
那人聽到這話,哭喊的聲音更大了:「我不會武功啊!我哪裡會武功啊!」
「堵上他的嘴!」唐洛瑜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那人身邊,笑吟吟的開口,「這話你等會兒留著跟梁大人說吧!帶走!」
周圍一眾圍觀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就這樣人就被帶走了,但是唐洛瑜身邊人太多,哪有人敢說。
到了縣衙,梁縣令也沒想到唐洛瑜這麼快就抓住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來審問了。
唐洛瑜作為苦主自然也在當場。
剛拿下他口中堵著的布巾,男人就開始哭嚎:「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
「本縣還沒問你,緣何就說自己冤枉!」梁縣令被他吵的頭痛,狠狠砸了一下驚堂木,「本縣問你話,你好好回答便是,若是再咆哮公堂,就休要怪本府的殺威棒無情了!」
聽到要打屁股,男人不干再吵嚷,只瑟瑟的跪在地上,希冀的看著梁縣令。
這時,那枚特製的骰子已經放在了梁縣令的案上,他舉起那枚骰子開口:「你說你自己冤枉,本府倒要問問你,這物你是從何得來!」
這時候男人再遲鈍也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捉來了,他哭喪著臉說:「我真是要冤死了,那物是昨日我去喝酒的時候,同人打賭贏來的。」
「同人打賭?你在何處同人打賭,可有旁人能給你作證?那打賭之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梁縣令盯著男人,不打算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大人冤枉啊,小人與那人是第一次見,」男人抹淚,「若是小人知道這是贓物,那是說什麼也不敢收的。」
「胡說!你們只是剛認識他就用這麼貴价的東西跟你打賭?這人身上還有別的案子,你可要想清楚,現在承認提供證據的話,你就是證人,不說的話,那你便是同謀!」
男人聽到之後抖如篩糠,下意識的搖頭,在看到梁縣令的目光後連連叩頭:「大人,他是我同鄉,他做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同鄉?」梁縣令捕捉到了他話中的關鍵,「他叫什麼名字!」
「柴進,他叫柴進!」男人說完之後,希冀的看向梁縣令,「大人,我不知道他都做了什麼,我也是最近才碰見他的!」
旁邊的薛林策有些憋不住,心中暗暗吐槽,怎麼這柴進在這裡乾的竟然是鼓上蚤的營生,也不知道說是不是一種諷刺了。
唐洛瑜眉頭緊鎖,她上輩子似乎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因為什麼人,得罪了顯貴,最後腰斬棄市了。
不過這人倒也說的上是條英雄好漢,只不過認人不清。
但是具體的情況唐洛瑜就不清楚了,畢竟她那時候自顧不暇,能記得這一點已經舒適不錯,又怎麼能記得請這些具體的事情。
梁縣令此時也陷入了沉默,他自然也知道這個叫柴進的,之前曾是一家鏢局的鏢頭,似乎也師出名門的樣子,不過因為與他並沒什麼瓜葛,所以了解不深。
只是不曾想這人竟然做了梁上君子,不知是喜是憂。
「大人,此事真的與小人無關啊……」跪在堂上的男人見梁縣令不說話,小聲的呻吟道,「若是沒有別的事,可否讓小的離開啊?」
「縣尊大人,我有一計,可叫那柴進送上門來。」唐洛瑜看著跪在堂上唯唯諾諾的男人,心中升起些想法。
想到那人上輩子的悲慘境遇,唐洛瑜也頗有幾分同情之感。
「但說無妨!」雖說已經找到了骰子,但是現在的重點也不在於找到剩下的牌九,而是要把這個柴進捉住。
唐洛瑜看向跪著的男人,兩人關係應當不像他說的這麼簡單,但是這人這麼輕易的就能出賣朋友,應當也不是什麼好人,想來這人極有可能就是上輩子出賣了柴進的人。
「大人,我看這人同柴進關係不一般,若是以他為餌,定然能將柴進拿下。」唐洛瑜本來是想用真假骰子把柴進引來,但是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而且我也聽了一些柴進的事情,這人雖是個賊,但是卻也不失風骨,我們不如直接明說,想來他是會來的。」
梁縣令想了想,也覺得唐洛瑜這計策頗為有用,欣然採納,於是全縣內張貼榜文,誠邀柴進在唐洛瑜家的飯莊相見。
第45章 收服柴進
唐洛瑜早早的就等在了自己家的飯莊子,樓下不乏有看熱鬧的圍觀群眾,畢竟之前對外張貼了邀請柴進來議事的榜文。
其實現在這個時候,唐洛瑜心中也有些沒底,現在賭的就是柴進對自己朋友的感情到底怎麼樣。
唐洛瑜在房間中等的有些焦躁,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著,看看外面的天色,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只是柴進卻還沒有來。
突然間,唐洛瑜聽到門口有敲門的「篤篤」聲,心中不由得一咯噔,她定了定心神,想到大概是柴進到了,於是清了清嗓子才開口。
「請進。」隨著唐洛瑜的這一聲,周圍兩間雅間中的人都微微一凝滯,這本是梁縣令派來保護唐洛瑜的人,雖然柴進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歹徒,卻也要保證唐洛瑜的安全。
進門的是以為身穿錦衣的公子,這大大顛覆了唐洛瑜心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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