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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府門口馬車停下,家丁急忙的跑過來了:「少爺你回來了。」
側過頭見到薛林策的時候,又揚起了笑容:「表少爺好。」
薛林策這會兒的狀態算是正常的,至少其他人看不出異常。
這一次柴進同樣沒進去,畢竟他不知前因,去聽後果又不用。
回府之後,景杉便招呼家丁們守在了書房門外,此乃大事,他要確保萬無一失。
直到將書房團團守住,景杉方才安心,拽著薛林策進去:「到底怎麼回事啊?」
其實他也急,在薛林策說完那封信有問題之後他更著急了。
薛林策也不廢話,直接將手中的密信遞過去。
攝政王很是大方,在薛林策看完信之後曾將密信遞還給他,但他老人家卻直接大手一揮,讓薛林策將密信帶走。
景杉急忙結果,一點一點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這……」看見之前景山並沒有任何期許,看過信件之後,他陷入到了糾結之中。
一方面是深信的長輩人品,另一方面是擺在面前的證據,難怪當初攝政王那般決絕,如果不是他堅信薛弼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只怕也會被這封密信所迷惑。
「這確實是姨丈的字跡,但是怎麼可能呢?」他的疑問也正是薛林策的疑問,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此時門外有聲音響起,景杉急忙將密信收起,同一時間外面傳來家丁的詢問聲。
「少爺,薛夫人請見。」
說起薛夫人還能有哪位,自然是薛林策的夫人唐洛瑜。
意識到剛才的緊張,景杉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來人是洛瑜,是我草木皆兵了。」
他衝著門外喊道:「讓薛夫人進來。」
唐洛瑜是薛林策叫來的,剛進景府的時候,他叫了一個嘉賓過去,好在二人的府上離得不遠,唐洛瑜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過來。
家丁接到命令,衝著站在一旁的唐洛瑜說到:「薛夫人請。」
唐洛瑜抬腳進去,讓柴進幫他照顧抱琴。
他進門之後,書房的門再次被關上:「怎麼樣了,攝政王可說了當年的事情。」
一進到書房裡面,唐洛瑜就急忙問到。
景山也拿出那封密信交到了唐洛瑜手上。
「這算是當年的證據之一,只是......」
後面的話景杉沒有說,並不是他故意賣關子,只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過密信,唐洛瑜倒是沒有他們二人那麼大的反應,畢竟她並不認識薛弼的字跡。
第541章 沿街販賣
「這件是寄給上一任匈奴單于的。」唐洛瑜疑惑著問道。
薛林策走過去,他擔心唐洛瑜奔波了這麼久,怕他勞累,急忙上前扶著他坐下。
「渴嗎?」
唐洛瑜搖頭:「你快別擔心我了,還是先說一說密信的事情吧。」
薛林策執意,這也是他的習慣,萬事當前都要以唐洛瑜為主。
「沒事,都這麼多年了,不差這些時辰,不急。」薛林策蹲在地上替唐洛瑜揉腿,嘴上則是漫不經心的說著。
聽到這話,景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某些人當真是虛偽至極,從攝政王府出來的時候她可不是這般說的。」馬車上的話,言猶在耳,這才多一會時間就不承認了,也難怪景杉如此。
被調侃的薛林策絲毫不在意,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在意的。
「此一時彼一時,這都已經過去多久了,怎可相提並論?」
溫潤如景杉,這會兒都忍不住想罵人,這叫什麼話,哪有過去很久,分明就是他重色輕友,便還死不承認。
幸好他們二人成親許久,這樣的事情經歷的多了,競景杉也便不在意了。
「好,好,是我多嘴了,我早該知道的,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比你家唐洛瑜更重要的,雖然已經在心裡寬慰過了,但景杉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
「多謝表哥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薛林策連頭都沒抬,只專注於給唐洛瑜揉腿,但嘴上卻不退讓一分。
難得見到他們兄弟二人鬥嘴,這樣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唐洛瑜自然不會打斷,大概唯一的遺憾就是她還沒有看夠就結束了。
這件事再說下去便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景杉深知這其中的道理,急忙住了嘴,轉身隨便拿了一本書想轉移注意力。
揉了一會兒見緩解的差不多了,薛林策這才停手。
停下手之後,才想起剛才唐洛瑜的問題,揉搓著那封信紙說道:「按照這個上面所寫的內容和落款的署名來看,的確是這樣。」
唐洛瑜盯著那封信看了好一會兒,眾人都沒有張口,更沒有催促。
一直等到他自己坐起身來:「我總還是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公公當年身為幽南侯,有妻有子,又深得先帝信任,他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裡通外敵所求,不過是權利和地位,但這兩樣薛弼當年都已經有了,還有一個幸福安穩的家,他根本就沒有必要鋌而走險做這樣的事情。
連唐洛瑜都知道這件事情不值得,薛弼又怎麼會想不通?
但當年事情發生的突然,根本沒有人仔細回想這件事情。
即便後來有人想到,可薛弼已經死了,又有誰會在乎當年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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