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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求皇上給臣做主啊。」詹大人哭得眼淚鼻涕都糊一臉。
「沈太傅的女兒怎麼樣了?」李煦忍著胸口的悶痛,詢問著福海。
福海回道,「回皇上,沈姑娘是被南樂郡主救上來的,已經沒有大礙,只是染上風寒。」
李煦摁著突突跳的額角,他就知道周滿滿不是普通人,昨天如果不是周滿滿,李懷安估計也死了。
「朕……」李煦正要開口,突然眼前一陣發黑。
「皇上!」福海見李煦鼻子流出濃黑的血,嚇得叫了起來。
長樂臉色一變,「皇兄,皇兄你怎麼了?」
「姓詹的,若是皇上有事,你死罪難逃。」她惡狠狠地瞪了詹大人一眼。
「皇上是被你氣的,有你這樣的公主,是大炎朝的悲哀!」詹大人指著長樂罵道。
長樂跳腳,「來人,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
福海急得滿頭大汗,「公主,現在不是跟詹大人吵嘴的時候啊。」
「那……要做什麼……」長樂六神無主。
「奴才去傳御醫。」福海在心裡嘆息,又讓小太監趕緊去攝政王府,將攝政王請進宮裡。
皇上這情況看起來真是不太好啊。
長樂害怕了,她怕皇兄真是被她氣死了。
她哆嗦著退出養心殿,轉身就往慈寧宮跑去。
「母后,救我……」長樂哭著撲到花太后的懷裡。
「怎麼了?」花太后從沒見過長樂被嚇成這樣。
「母后,皇兄……皇兄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他。」長樂慘白著臉,全身都在發抖。
第1195章 他就是小皇子
李懷安和李昌見過面之後,整個人像經歷一場浩劫,後背都汗濕了。
周滿滿說,「你說得很好啊,以後別人這樣忽悠你,你就懟回去。」
「我……我是怕給王府帶來麻煩。」李懷安小聲說,以前他把滿滿當姐姐,理所當然地依賴她,如今她的輩分比自己還小,他就有種必須在她面前支棱起來的念頭。
「想找咱們家麻煩的本來就不少,你這點不算什麼。」周滿滿說,「好不容易來第一樓,咱們吃一頓再回去吧。」
「啊,不、不需要先回去跟母親……不是,跟表嫂說一聲嗎?」李懷安還是沒能把沈時好當表嫂。
在他心裡,周序川和沈時好就是教他做人養他成人的父母。
周滿滿說,「不用,娘親她心中有數的。」
李懷安對周滿滿的話一如既往的信服,兩人就把小廝喊了上來,把第一樓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順便再做一份送去攝政王府,記在剛才那位義陽王世子的帳上。」
小廝,「……是。」
兩人吃飽喝足,這才打著飽嗝慢悠悠地回家。
自從攝政王府的馬車頂著跟刺蝟一樣的利箭金城,整個京都城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安靜了。
派出去那麼多人,一個都沒回來,幾個小孩連根汗毛都沒傷著,誰還敢再出手。
聽說上次刺殺的幕後指使是武安郡王,他想要把自己的孫子送進宮裡,覺得李懷安會礙著他孫子的路。
最近武安郡王已經閉門不敢出了,他兒子和孫子都生了一場大病,據說是被嚇的。
周滿滿和李懷安剛回到攝政王府,就見周序川已經讓人在套馬車,「平哥兒,滿滿,你們來得正好,走,一起進宮,皇上病重了。」
語氣輕鬆自在得像招呼他們一起去吃個飯似的。
宮裡已經亂成一團了。
太后趴在床榻哭著求李煦快點醒來,長樂自知闖禍,臉色慘白地站在一旁,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回不過神。
內閣大臣和沈修則已經得知消息急忙進宮,御史台和其他文武百官全都在議事殿等候消息。
「攝政王來了!」不知誰眼尖看到周序川的身影。
眾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視線從攝政王的身上轉到他身後的那個少年。
那就是小皇子李懷安嗎?
攝政王終於不再藏著掖著,將他帶進宮證明身份了嗎?
皇上是不是快不行了,否則攝政王也不會將小皇子帶進宮的。
「周序川,你帶著這個孽種進宮做什麼?」花太后傷心欲絕,在看到李懷安的瞬間,瞬間炸開了,目光仇恨地盯著李懷安。
「王爺,這位是……」
周序川淡聲說,「小皇子李懷安,當年先帝安排王皇后和小皇子離開皇宮,安居在南方,王皇后薨逝之後,她的宮女帶著懷安殿下找到南嶺。」
「因為先帝當年的遺願,希望懷安殿下平安順遂過一生,所以本王就隱瞞他的身份。」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先帝的兒子?」花太后厲聲問,「找個和先帝長得相似的,並不是那麼難吧。」
周序川淡淡地看她一眼,「太后,你是覺得在這裡跟本王爭辯懷安殿下的身世重要,還是給皇上看診重要?」
花太后的神情僵了僵。
張大人說,「王爺,還是先給皇上看診,關於懷安殿下的身世,我們稍後再說。」
周序川走向床榻,花太后被他攝人的氣勢震得不得不移開腳步。
李煦的臉色看起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難看,慘白中還透著一層灰色,看起來已經是油盡燈枯。
御醫院所有御醫都在這裡,他們已經診斷出李煦的身子空虛到極致,用任何方法都沒用了,就算醒來,只怕也是迴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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