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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的嘲諷,「你也配?」
她配不配和他有干係嗎?!
對一個女子說話這麼難聽,真是白瞎長這麼張好看的臉了。
蘇月不想和他多說半個字,直接伸手去搶許願牌。
可惜她低估了眼前混蛋的可惡程度,就在她手要碰到許願牌的時候,一陣碎裂聲傳來。
許願牌被他捏碎了!
看到掉在地上的碎木塊,蘇月氣到抓狂,咬牙切齒,「如此欺負個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蘇月瞪著男子說的,卻見他眼神徒然凌厲,觸及他眸光的瞬間,蘇月就覺得渾身血液涼了。
這個男人不止厭惡她這麼簡單,他想要她的命。
可憐她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但那一記眼神足夠讓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她招惹得起的,離他越遠越好。
蘇月腳步不自覺往後退,男子收回殺意,抬腳離開。
護衛緊隨身後。
走遠了,護衛回頭看了一眼,他實在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就沖她對爺做的那些事,她竟還敢奢望一生一世一雙人……
難道長寧侯府都沒教過她什麼叫好女不侍二夫嗎?
虧得爺能忍她到現在,護衛已經忍不住了,「還是讓屬下去殺了她吧,不然爺遲早會綠雲罩頂。」
第4章 氣壞
高高興興出門,最後卻帶了一肚子邪火回來。
回到竹屋,蘇月連灌了兩盞茶,也沒能把火氣壓下去,接連氣了兩回,午飯都沒有了食慾。
午齋蘇月只吃了半碗飯就把筷子放下了,心下擔心,芍藥那丫鬟走之前說午時前就趕回來,這早過午時了,怎麼還不見回,可別出了什麼事才好。
又等了半個時辰,等的蘇月耐心全無時,芍藥總算是回來了。
拖著大包小包回來,就跟要去逃荒似的,看的蘇月都眼角抽抽,而且這丫鬟眼尖,一眼就看到蘇月額頭上的淤青,喘著氣問她,「姑娘,你額頭怎麼青了?」
提起這事,蘇月就來氣,「倒霉,撞了一下……」
多一個字蘇月都不想說,芍藥以為她是在竹屋磕碰到了,道,「奴婢帶了藥膏來,一會兒我給姑娘抹些,很快就會好的。」
蘇月從她手裡接過包袱,隨口問道,「怎麼現在才回來?」
芍藥把包袱放下,給自己倒茶,汩汩喝完才回道,「奴婢繞道去了顧家一趟,耽擱了些時間。」
顧家,正是蘇月的外祖家。
昨天蘇月就是準備去探望為她撞柱的外祖父顧老太爺才被人鑽了空子匡去承恩伯府,但芍藥這丫鬟怕她身邊無人照顧,恨不得生出翅膀快去快回,怎麼還擠出時間去顧家,蘇月擔心是顧家出了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蘇月身體裡醒來,但她既然頂著蘇月的身份活下去,蘇月的仇就是她的仇,蘇月的親人就是她的親人。
見蘇月擔心,芍藥連忙道,「姑娘別擔心,顧家一切安好,顧老太爺昨兒晚上也醒了,奴婢去顧家,是因為三姑娘她們欺人太甚,奴婢怕顧家擔心您,這才去了一趟。」
說起來,芍藥就氣憤,「顧家不知道姑娘你被老夫人送來歸元寺了,怕姑娘還想不開尋死,今兒兩位表姑娘一早就去侯府準備開解你,陪你說話解悶,可三姑娘卻告訴她們,姑娘你被老夫人送去了靜慈庵!」
這話聽的蘇月也心頭直冒火,沒見過這麼損人不利己的,讓她兩位表妹白跑一趟靜慈庵,她們是能多長一塊肉嗎?!
芍藥道,「顧老太爺和老夫人很擔心姑娘,怕姑娘想不開,奴婢想告訴他們你沒有尋死,是被人害的,又怕說了他們會更擔心,便沒敢和他們說實話……」
這不是芍藥第一次說她是被人給害的,之前醒來,芍藥說她沒在意,這會兒聽到,蘇月道,「你確定我在承恩伯府尋死是被人給害的?」
芍藥重重點頭,「奴婢確定。」
說著,她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遞給蘇月。
那塊玉佩雕刻精美,一看就價值不菲。
蘇月看著芍藥,芍藥道,「昨天在承恩伯府,姑娘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點點,奴婢便陪姑娘去花園人少的地方坐會兒,半道上被人叫走,等回來時在小路上看到了姑娘的繡鞋,這塊玉佩就是在姑娘的繡鞋裡找到的,姑娘被吊在樹上時,腳上只穿了一隻鞋……」
要是自己上吊的,不可能只穿一隻鞋。
蘇月道,「為什麼昨天你沒說玉佩的事?」
芍藥紅著眼睛道,「奴婢幾次想說,可所有人都認定姑娘是自己尋了短見,根本不給奴婢開口的機會,奴婢跟在姑娘身邊多年,又在明王府長了一個月的見識,知道這玉佩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大夫人巴不得姑娘早點死,她不會費心給姑娘找殺人兇手,奴婢就想著等侯爺回來,把玉佩交給侯爺……」
蘇月知道芍藥對她忠心,這會兒看,還有幾分聰明,知道護證據。
只是可惜她真正的主子太福薄,被人給害死在了承恩伯府,不過有證據就好,有證據她就能幫她報仇,用了人家的身子,總要讓人九泉之下能瞑目。
蘇月慶幸自己昨天在承恩伯府大放厥詞,不止絕了大夫人毒害她還想偽造成她自盡的念頭,連帶著鎮住了想要她命的人……
蘇月把玉佩遞迴給芍藥,「把玉佩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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