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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原打算給闞甘王點顏色看,現如今也只好打消主意,可就這樣走了未免心有不甘,便在當車的指引下轉頭去找鎮盧王,鎮盧王正摟著美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豬一般的肚皮鼓得比天高,看著叫人犯噁心,
女蘿手起劍落,將他手腳筋盡數挑斷,看看他這隻手還能不能再為縈姳寫出一封婚書。
深夜裡,鎮盧王的慘叫響徹整個闞甘軍大營,蘿霜兩人事了拂衣去,如來時一般消失。
雖說比原計劃中的時間長了些,但此行並非全然沒有收穫,至少她們知道闞甘王與妖魔們正在合謀一件大事,究竟是什麼事,還得等當車探查完才能知道。不過鎮盧王出事瞞不過縈姳這邊,這傢伙蹦躂許久卻能一直苟活,靠得就是貪生怕死溜須拍馬的本事,每次兩軍交戰,鎮盧王都打死不露頭。
現在女蘿濯霜一回,他就出事了,那罪魁禍首是誰還用說?
面對南宮少主的詰問,兩人通通搖頭表示不知情,南宮音不相信也沒辦法,只能把她倆看得更加嚴密。
鎮盧王出事後,闞甘王那邊藉機向呂地下戰書,縈姳沉吟道:「剛送來婚書便下戰書,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在籌謀什麼。」
按照慣例,闞甘王給縈姳送來婚書後一般會給她十天左右的決定期,決不會在婚書送出後立刻宣戰,他自詡痴情,不會做這種前後矛盾之事。
蘿霜二人聞言,對視一眼,南宮音眼一眯:「阿蘿,濯霜,你們不會知道什麼吧?」
「怎麼會?」濯霜矢口否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最好是。」
南宮音警告地說,「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倆陽奉陰違,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跟在她身邊的知瀾雙眼發亮,心想能將這二位壓制的不敢說話,南宮少主得是多厲害的人物呀!能跟著這樣的人學醫,絕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自己要更勤奮些才好。
由於身體尚未痊癒,蘿霜二人被禁止出戰,斐斐與阿刃得了女蘿為她們鍛造的兵器後十分開心,經由鳳凰神火所煉的兵器遠勝鑄劍宗,兩人迫不及待想要展示其威風。
女蘿跟濯霜討論過,鑄劍宗的兵器雖好,實際比起女子,更適合男子使用,因為鑄劍師是男人,除非是量身打造,否則他們鍛造兵器都是以男人的平均身高體重為基礎,不曾考慮過女人使用的情況,而女蘿用鳳凰神火煉器之前,測量過斐斐與阿刃的身體數據,因此剪刀一到手,斐斐便與它產生了共鳴,阿刃更是高興,因她力大無窮,戰場上所使用的武器常常損毀嚴重,幾乎每打一場都要換一回,但那已是縈姳手下的能工巧匠所能做到的最好的兵器了。
闞甘軍大營上空籠罩著一團黑灰色的雷雲旋渦,整個大營因此模糊不清無法分辨,阿刃與斐斐打馬出城,雷祖疾風左右護陣,雙方皆非凡人,但在這之前,闞甘王手下的妖魔軍團向來是傾巢而出,這次卻擺出大陣,不免令人生疑。
一肥頭大耳妖魔指著阿刃斐斐大肆嘲笑:「女人就是女人!出來打仗,竟只兩個人!你們呂地的女人都是縮頭烏龜不成,躲在妖獸背後不敢出來?」
斐斐吹了吹剪刀尖:「嗯,說得好,你頭露外面,你不是烏龜。」
她對這把剪刀愛不釋手,不僅能作為武器,還能增進法力,晚上睡覺都抱著不捨得鬆開。
阿刃則甩了甩手中狼牙錘,疑惑地問:「我們只有兩人兩獸,你們這麼多人,究竟誰膽小?」
若非畏懼她們,何必來這麼多?
女蘿望著敵軍上方不停旋轉的黑灰色雷雲旋渦,總覺得有些異樣,闞甘下戰書這舉動著實是欲蓋彌彰,讓她愈發想要知道他們在掩藏什麼。
聽那幾人對話,似是找到了對付女教之法,但其中一妖魔問人數夠不夠,另一妖魔答還不夠,要等等,很難不懷疑他們今日下戰書,一是想掩蓋事實,二則是要拖延時間,既然這樣,就不能傻乎乎原地等待,得主動出手才行。
她眼神一動,濯霜立刻便明白她要做什麼,當下捂著胳膊悶哼一聲,成功吸引南宮音的注意,女蘿藉機自人群中消失,大家現在都在看阿刃與斐斐,她又站在最後面,即便離開也不會被發現。
「阿蘿,你的傷真的好了嗎?」
當車細聲細氣地問。
「基本上好全乎了,阿音太過緊張,我也不想讓她擔心。」
女蘿一邊回答,一邊擬態成之前在闞甘軍營中所見過的一名小兵模樣,同時問當車:「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闞甘軍營我已經摸遍了,沒有什麼特殊的,不過往常放糧草的地方被畫上了法陣,而且有許多妖魔看守。」
「分|身螳螂進不去嗎?」
「妖氣太重,布陣之人少說也是太化之境的妖修,分|身螳螂法力不夠。」
說話間已至闞甘,女蘿成功潛入,雖是白天,這軍營里卻是死氣沉沉,來往行走的軍士臉色灰敗目光呆滯,步履緩慢,腿像灌了鉛一樣完全是拖著自己往前走,這就顯得女蘿格格不入,因為她是人類的外表,但卻沒有受到妖魔之氣侵蝕。
「你,對,就是你,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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