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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時候也有其他社團過來訓練。
一到周末就有不少女孩子過來圍觀。
以前不能說沒有,只能說非常少,並且白鳥澤裡面哪個看過去都不像好惹的,即使有點想要來看看名氣很高的牛島若利,也會因為他的冷臉,給嚇退了。
這次白鳥澤排球部來了不少外校的隊員,還有青葉城西的及川徹和牛島隼斗,這可是就算被罵也要來看的架勢。
那可是青葉城西的兩大型男,不看白不看啊!
全國大賽進行中,這兩人就火了一把的,女生粉男生粉一大堆。
當然這其中不免混了一些『牛及』推,和『若隼』推。
不過他們在學校還是很低調的,不會舞到正主面前,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即使這樣也沒熱鬧幾天,白鳥澤排球部就在外貼了警示牌,不允許圍堵在白鳥澤排球體育館外。
這樣確實又讓體育館的氣氛回歸了日常。
各個隊員們都在接下來的比賽開始準備。
國民體育大會是在十月中,春高第二次的預選賽決出代表隊,是在十月底,也就是27號到29號這三天。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十月初,天氣也早就沒那麼熱了。
就是有點秋老虎的意思,時不時的熱那麼幾天,然後再下雨降溫,隨後再回溫,反反覆覆。
「這天容易感冒,記得在室內開空調的時候,把外套披上。」
岩泉一在青葉城西的體育館內如此叮囑自己的隊員們。
「是!」
今天及川徹幾個人在青葉城西自己學校訓練。
岩泉一去喊及川徹準備回去,只看到牛島隼斗在收拾東西,他問道,「及川呢?」
「去教練辦公室了,說讓我倆等他。」
岩泉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準備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些話,轉身和牛島隼斗說,「你倆是不是下個星期要去一趟東京?」
牛島隼斗點了點頭,「雲雀田教練說有事兒和我們說。」
至於什麼事兒沒說,但肯定是在電話中不好交代的事兒。
反正到時候去東京了才知道的。
雖然每天及川徹都會被教練單獨拎過去,但今天聊得時間有點長。
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等排球部人都散了差不多了,及川徹才從辦公室出來。
情緒並不是很高漲的意思,岩泉一直接開口,「怎麼?被教練訓了?」
「那倒沒有。」及川徹回的有些漫不經心。
就因為這樣,牛島隼斗和岩泉一立即有些緊張,因為及川徹這情緒不太高的樣子,讓人實在有些擔心。
見兩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及川徹連忙擺手安撫,「不是,不用緊張,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就是……」
及川徹撓了撓頭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好似很難解釋,「要不一會兒再說?」
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三人一起回去,及川徹突然和岩泉一上前說了幾句話,岩泉一就先踩著自行車回去了。
並且和他說,「那我回去和阿姨說。」
「拜託了呢。」及川徹擠了擠眼睛。
被岩泉一不給面子的一腳踢開,「滾。」
「好咧。」
及川徹把岩泉一目送走了,回來跑到牛島隼斗面前,突然變臉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斗醬,我被岩泉一拋棄呢,不能回家了,親愛的斗醬能收留我嗎?」
牛島隼斗:……
如果不是剛看到了及川徹和岩泉一就站在他面前討論的一幕,他還真就信了了。
他看上去就那麼好騙嗎?
「看來斗醬不想收留我,那我今天就住在體育館。」及川徹見牛島隼斗沒什麼反應,繼續賣可憐道。
牛島隼斗無可奈何,只得同意,「沒說,不收留你,就是下次要哄騙我,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好嗎,顯得我很蠢誒。」
及川徹收回了可憐的情緒,「因為斗醬確實很好騙嘛。」
牛島隼斗不想反駁,只得讓人跟著他,往他出租屋一起回去了。
想起及川徹有事要說,所以牛島隼斗也提著心情。
他想起來這個時期,好似是及川徹決定去阿根廷的時候。
其實他們玩體育的不像其他人的,把異國想的那麼複雜,因為能去國外,都是很不容易,更何況運動員職業年齡很短的,所以如果及川徹要告訴他,最後還是決定去阿根廷,牛島隼斗也一定會支持。
只是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回到出租屋。
他顯得有些忙碌,畢竟支持是支持,心情上的不安那還是有的。
「我先做個晚飯,你等會兒我。」
他們從訓練完回來還沒吃飯呢。
晚飯做的很簡單,他們一般不會吃很多。
只是牛島隼斗飯量很大罷了。
但他晚上也會稍微控制一點。
當然對於旁人來說其實根本沒控制多少。
牛島隼斗做的東西清淡,口味也很不錯,而且都是種花料理。這些還是及川徹第一次見。
他家是傳統的霓虹家庭,所以大多都是日式餐食和少數的西餐。
種花料理他也不是沒吃過,就是很少,畢竟就算出門吃飯的話也很少會特意去種花料理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