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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徹那張開心的快溢出來的感覺,實在太難忽略了。
嗯……應該是進一步了。
這是岩泉一的結論。
及川徹站在他身側,很快加入了訓練,剛準備小聲地和岩泉一說話。
卻被岩泉一先預料到,隨即打斷了,「成了?」
「靠!岩醬!你是我的肚子裡的蛔蟲嗎?」及川徹直接跳腳。
「別噁心我,誰要當你的蛔蟲,你那快笑爛了的臉,我是瞎嗎我看不見。」岩泉一餘光掃到另一側的牛島隼斗,覺得這孩子本就單純脆弱,心可不是及川徹這麼大的人,還是別被弄傷了心,特意提醒了一下及川徹,「你還是想想吧,現在這個機會合適嗎?」
他知道及川徹不是不注意分寸的人,但這個節骨眼——
雖然他每天都在咒罵及川徹是個人渣,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因為及川徹不是,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的這麼罵及川徹。
他是相信及川徹的。
「現在的機會,是剛剛好。」及川徹含著笑意。如果早了不合適,如果再晚點也不合適,現在就是最合適的機會。
岩泉一從及川徹的目光中瞬間明白了及川徹的想法。
如果是那樣,那確實是最好的時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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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隼斗鼓起勇氣之後,發現他和及川徹的答案是一樣的後,他其實有一段時間的恍惚。
怎麼回事呢?
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變化,可是又感覺有什麼事兒徹底發生變化了。
總感覺全身心很輕鬆,就像人在承認某種事情之後,一身都得到解放。
況且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了。
加入隊伍之中再摸到球的時候,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原來心情的愉悅也能讓手感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他想,現在不能值因為這件事就高興的時候,他還有需要更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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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葉城西排球館內很是熱鬧,練習的練習,休息的休息,球在地上『咚』聲不斷。
松川一靜好不容易休息了下來,喝著飲料,坐在一旁擦著汗。
這會兒休息好了,下午好有精力參加練習賽。
剛這麼想,花卷大貴不知道為什麼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一臉有很多話想要和他說的樣子,走了過來。
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松川一靜真的很想把他這個姿勢拍出來,真的很像是做賊。
不用他開口問他都能猜到,說的一定不是正經事兒。
三年級一眾人,看似岩泉一最有氣場,其實花卷貴大和松川一靜更成熟一點。
雖然也有難得幼稚的時候,但大部分會在隊長和副隊長崩盤的時候也能兜住底子。
這就是青葉城西的靠譜的三年級們。
但是花卷貴大這樣實在太有意思了。
「松川……」花卷貴大小聲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松川一靜再喝了一口飲料,「嗯,你這麼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噓!」花卷貴大趕緊拉過松川一靜,讓他放低聲音,四處掃視,生怕被人注意一般。
松川一靜雖然不明白花卷貴大,是因為什麼事兒,但倒是開始感興趣了。聽了他的話動靜小了點兒,生怕大一點就把人嚇壞了。
用手示意,『那你說』。
花卷貴大又注意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看向他們這邊,他才說了。
「我,看到了及川和牛島剛才在器材室。」花卷貴大用誇張地語氣說。
松川一靜對於他誇張地語氣倒是淡定的很,「嗯,然後呢?」
「就他們兩個!」花卷貴搞不懂松川一靜怎麼不驚訝。
「然後呢,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松川一靜很平靜的說。
「那倒沒有。」花卷貴大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沒有,兩個人就站在一起說話,及川徹完全一副爽到的感覺,其他沒什麼,他也沒敢逗留看的不仔細。
但這不是重點啊!
「重點是氣氛真的很詭異!」花卷貴大相信自己的直覺,反正正常兄弟聊天,及川徹絕對不會這麼看著他的!
「那你聽到了什麼?」松川一靜依舊很平靜的問他。
「也沒有。」花卷貴大發現自己看了個寂寞居然什麼重點都沒看到。
松川一靜真的很想白眼了,他都想和花卷貴大說,你怎麼什麼都沒看到,你就沒想著拍張照片去威脅及川徹,讓他請你吃拉麵嗎!
但這句吐槽他沒說出口,繼續等著面前這個傻子到底什麼時候能先發現不對勁兒在哪兒。
「然後呢,你就跑過來了?覺得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松川一靜甚至想嘲笑他,怎麼有人這麼蠢連吃個瓜都吃不明白。
「詭異啊!你不覺得很詭異嗎!」花卷貴大要崩潰了,到底誰懂他啊!
「你覺得他們兩個不應該單獨待在一起,可是他們倆日常關係就不錯,加上又在國青候補隊待在一起,這不很正常。」松川一靜提著笑意說。
花卷貴大思考了一下,好像是,「但,還是有點不對!」但他說不出哪裡不對。
「那你是覺得哪裡奇怪呢?不應該單獨待在器材室?可是前幾天不是一年級生找藉口搬東西,其實在器材室偷懶?」松川一靜接著說。
花卷貴大又覺得好像是這樣的,但是每一種情況看似和及川徹牛島隼斗差不多,可他就是覺得差很多,「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