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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許知南低頭,抿了一口茶水,她摸著茶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趙大夫打開信封,就瞧見一張五千兩的銀票掉了出來。
他嘆口氣,哎,這是何必呢。這不是給他添麻煩嘛,一來二去的,還得上門把錢退回去。
許知南看了眼那銀票,剎時瞪大了雙眼。大手筆!真有錢啊!
她沉吟一秒,勸了一句:「趙大夫,要不你還是去看看吧。這麼多年過去,說不定病人的情況不一樣了呢。去看看,總歸安心些。這樣的話,縣令夫人也能死心了。」
趙大夫思考一會,沒說好還是不好,只是揭過了這個話題,開始教她們醫術。
只可惜許知南的醫術已經到了瓶頸期,趙大夫說的內容,她學得很吃力。
見狀,趙大夫只瞥了她一眼,打發她去練習抓藥材了。
許蔓娘走了沒幾天,許子青帶回了兩個消息。
一個是方裘回來了。一個是李秋水說找她有事。
因而許知南帶著搓好的藥丸子去了縣城。
「你是說,那青樓老闆娘把方子從許蔓娘手裡弄來了」
李秋水點點頭。「聽說是發現她私底下還在倒賣,便強行算她毀約。要不是她拿出了藥方…」
許知南明白了她的未盡之意。
不過許蔓娘被發現,應該還有她們私底下偷偷跟著賣藥丸的緣故。
這藥已經有些飽和了。許知南準備先把此事擱置下來。
方嬸喜氣洋洋地進來,見許知南在,便招呼她等會別走,和何娘子母女一起一起去她家吃頓午飯。
許知南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她正好有些事想問問方裘。
不過她想到上次旁人說的話,便有些困惑。方嬸不是繼母嗎,怎地二人關係瞧著還不錯的樣子。
許是瞧出她的疑惑,李秋水便告訴她:
方嬸雖是繼母,可待幾個繼子繼女都不錯,只是不知是誰眼紅,到處說她苛待前頭留下的兒女。方嬸解釋了也沒人聽,好在幾個兒女不是沒良心的,她便也不在乎外頭的謠言了。更何況,因著這事,求她幫忙的都少了不少人嘞。她也樂得自在。
只不過到了方家,方裘卻一直沒回來。
方嬸解釋道,他應該是去縣衙述職了。
沒多久,方裘回來了。見到許知南,他還有些零星的印象。
「沒想到你倆還認識啊!」方嬸驚訝極了,招呼她們快坐下吃飯。
「可不,大丫是吧,這一路上你爹可沒少提你呢!」方裘笑著說。
方嬸補充道,「別大丫大丫叫了,人家改名了,現在叫許知南!」
方裘連忙改口。
見氣氛正好,許知南便朝對方打聽起了她爹。
「我走的時候,他們剛被編入隊伍呢。放心,他和方覽都分了個安全的好差事。」
許知南點點頭臉上露出兩分慶幸,「那就好。我夜裡做夢,總是夢到我爹失蹤了。可害怕了。」
聞言,方裘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一時之間沒有說話,他輕扣桌角。
良久,他才開口說道。
「回來之前,確實有聽說前線士兵有失蹤的情況,我還把這事報告給了縣令大人。不過前線都疑惑,西北王偷襲殺人,怎麼連屍體都看不見了。還有人說,許是當了逃兵。」
許知南捏緊衣袖,平緩著怦怦亂跳的心臟。
第54章
從縣城回來,許知南便盯著那支羽箭陷入沉思。
私礦,消失的人,造反,兵器。
許知南覺得自己可能猜到袁家底下藏著的更大的秘密。甚至,她還產生一個大膽的懷疑,這袁家說不定和造反的西北王有勾連。
嘶,許知南頓時覺得這事有些棘手。她手上唯一稱不上證據的證據,也就是這支外人看來有些來歷不明的羽箭了。
可從模擬器里給出的信息來看,天下馬上要大亂了。
西北王突然造反,總是要有由頭的。連年的旱情,不斷加重的各項苛捐雜稅。
許知南暗暗揣測,上頭估計也出事了。內憂外患,大廈將傾,這個王朝一片亡相。若是接下來天災加重,天怒人怨,即將到來的是徹頭徹尾的亂世。
許知南只想獨善其身。至於這些陰謀詭計,還是交給上頭的人來處理吧。
她看了看系統進度條還在7%加載中。看這進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升級完畢。
系統不在,她得謹慎些。袁家這事,她得再打聽打聽情況再做下一步準備。
方裘此次回來,還帶回了路上死亡人員的名單。
村上有幾戶人家收到了消息,家中掛上了白布。許家村的氛圍變得有些沉重。
李氏也有些擔心許志旺。見狀,許知南便拿出方裘說的話安慰了對方一通,見她娘沒有放下心來,她便提起另一個話題。
「娘,方裘大人說,縣令派他帶一批人馬和貨物再去前線一趟。我托他幫忙帶些東西給爹,你看看有什麼東西準備準備。」
聞言,李氏才從憂愁中回過神來。這路程遙遠,等方裘到了前線,也快冬天了,李氏趕緊去準備棉衣棉鞋。許知南則把這段時間配的各類藥都包了一份。
除此之外,許知南把前不久做好的香皂脫模,小心翼翼地裝好。
這段時間香皂攢了有150塊了。除了普通皂,還有帶著花香,藥香,薄荷香的皂角。沒有香味的一個賣200文,有香味的30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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