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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觀的房間只開了床頭燈,屋裡沒有窗簾,屋內的光線不是很明亮但足以看清一切。
「這條可以嗎?」江博觀從抽屜里拿出一條黑色內褲遞給柳無。
「都行,都行。」柳無連看都沒看,直接把內褲篡進手裡:「你是要準備睡覺了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早早休息。」
想趕緊走,房間的光線讓人容易淪陷,會有種恍惚昏沉的不清醒和莫名其妙的心跳不規律。
「等等。」江博觀突然捉住了柳無的手腕。
發熱的手掌包裹著皮膚,真實的觸碰讓柳無的心悸越來越明顯,他聽到自己耳膜內的鼓譟聲。
「可以幫我個忙嗎。」江博觀的聲音近在耳邊,柳無卻不敢回頭。
「不行,不能,我不會。」柳無斬釘截鐵的拒絕。
江博觀噗嗤一笑:「我還沒說幫什麼忙呢。」
「不管什麼忙,反正我拒絕。」本能讓柳無這樣回答的。
「好吧,那我明天找師兄幫我上藥吧。」江博觀的聲音有點失望。
柳無回頭:「上藥?」
江博觀搖搖頭:「算了,你去睡覺吧。」
「上什麼藥,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不舒服嗎?」柳無立刻問到。
「沒有,就是有個地方需要上藥,但是我自己弄不好。」江博觀一點都不強人所難的擺擺手:「算了,沒事,回去睡覺吧。」
「算什麼算啊,不就上個藥嗎,不用等到明天找你師兄。」柳無大手一揮:「我來。」
「真的?」江博觀嘴角一勾,看著咬鉤的小魚:「那你要輕點哦。」
幾分鐘後柳無站在床前,手裡拿著一根針管式的藥膏,看著趴在床上的江博觀,無措的問:「這藥往哪裡推?」
江博觀拍了下自己的屁、股:「這裡。」
「......你......屁、,眼痒痒?」
「是疼。」江博觀嘆了口氣,回頭看著柳無:「痔瘡。」
「痔瘡?你有痔瘡?」柳無不敢置信,這個詞跟玉樹臨風的江博觀一點都不搭啊。
「嗯,不過不嚴重,今天剛開的藥,可是我試了下,自己可能姿勢不對,反正推不進去。」
柳無拿著藥,眉頭緊皺,他在猶豫。
「一定要這樣……上藥?沒有口服藥之類的?……」
江博觀看著柳無,語氣有點白蓮花:「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明天上班找師兄幫我,雖然今晚有點疼,不過忍忍就好了。」
「找師兄?這種事情能隨便找人幫忙嗎......」柳無說不上為什麼,這個提議他聽著不太舒服。
江博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辜:「那總不能讓我一直疼著吧。」
柳無抿著嘴唇站在床邊,看上去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江博觀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柳無,在心裡嘆了口氣,終是於心不忍,胳膊支撐上半身打算起來:「算了吧,我還是--」
「趴好。」柳無打斷了他。CҤÐͿ
江博觀撐起的上半身停在了空中,心跳漏掉了一拍,他驚訝的看著柳無。
「趴好。」柳無又重複了一遍,然後低頭看著手裡的藥,支支吾吾道:「......脫......脫褲子......」
江博觀在柳無反悔前,用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褲子,然後往床上一趴,他回頭看著柳無:「你可以嗎?」
問的不是可以把藥推進去嗎,問的是你可以接受嗎。
「......試試吧。」柳無有些不自然。
「好,別勉強。」江博觀溫柔的看著柳無,眼裡有化不開的情愫。
柳無拔開針管的蓋子,坐在床邊,看著江博觀緊實的翹、臀,顫抖的手慢慢靠近他的tun……肉,在觸碰到溫熱的肌膚瞬間,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放鬆,柳無。」江博觀的聲音很暖很溫柔,像輕盈的羽毛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柳無:「不要想其他的,就只想著我,試試看。」
第19章
心跳,呼吸都不受控制了,在觸碰到江博觀肌膚的瞬間,柳無的大腦像壞掉的程序,開始斷斷續續的出現令他頭暈腦脹的畫面。
......
站在沙發旁被柳日金摁……趴在沙發靠背上的男人,抬頭沖柳無露出殘忍又嗜血的笑容……
柳日金髮瘋似的撞、~擊和野獸般的低、~喘......
兩個人像失控的野、獸做著最原始的交,、合......
柳無的手在顫抖,看著手裡的藥膏,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往前更近一步。
「不行……江博觀……」柳無小聲痛苦地哀求著:「……我會想到他們……」
江博觀扯過床上的薄毯往下身一蓋坐了起來,溫暖的指尖捏住柳無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我柳無,我是江博觀。」
柳無在江博觀的眼睛裡掙扎著,那眼神似乎有某種力量在傳遞給他,像是鎮定劑,讓他的理智慢慢回歸現實,他看清了面前英俊嚴肅的臉龐,逐漸意識到他和江博觀的距離太近了,被指尖觸碰的下巴像是被燙著了一般,兩人的呼吸似乎也融、~合糾、~纏到了一起,當這些感受一股腦的碰…擊中撞~到一起時,他突然產生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江博觀要吻他了,就像上次把他壓在沙發上的那樣。
柳無蹭的站了起來,慌裡慌張地把手裡的針管扔在了床上;「你還是自己......弄吧。」
江博觀幾乎毫不猶豫的起身跪在了床上,兩隻胳膊死死的環住了柳無的腰:「我褲子都、脫了,你就這麼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