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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青蓮妖風反撲的散魂天火,迎面逼向南炙,若是他不後退,就會被自己的絕招,打得魂飛魄散。
他不得不放棄繼續進攻,也開啟火雲防禦盾,抵擋著妖風的清洗。
久侯在旁的煌滅,早已看準了時間,再一次靈劍分離,在他背後橫掃一劍,斷了南炙的退路。
雖然這一招火借風勢,並未傷到南炙,煌滅只是讓他的衣服,被削掉了一些布屑,在面對實力與他差距很多的沈辰月,還是被他這一招鎮住了。
「堂堂火鳳之子,居然與妖狐為伍,真是枉為羽神之後!」
焰靈平最討厭有人,拿他與妖狐相提並論,而且那妖狐還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只要有人說起妖狐,就會想起所有的族人,都是因她而死,他就會生氣。
再一次張開嘴,又吐出一團青色的火焰,居然破壞了南炙的火雲防禦盾,他身上的千羽戰袍,都被燒黑了一塊。
「焰焰,別生氣,咱們有的是時候跟他慢慢玩,」沈辰月摸了摸焰靈的頭,然後又抬頭望著南炙,「我的焰焰怎麼能,和妖狐相提並論?他可是青丘塗山部落,火狐王,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殺了妖狐,為狐族討回名聲,為死去的部落同胞復仇,你可千萬別再激怒他,否則他會吃了你!」
聽了這個話,南炙又一次暴怒:「妖就是妖,有何區別,我堂堂孔雀明王之子,會怕一隻畜生!」
千萬不要挑戰一隻,被刺激到暴走的狐狸,這個傢伙不但說他是妖怪,還說他是畜生。
只聽它一聲怒吼,又放出一陣青蓮妖風,那股妖風居然凝成了一隻手掌,狠狠的朝南炙拍去。
南炙慌亂中再一次,開啟火雲盾防禦,還勉強沒有被拍到山下去。
「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這麼不知死活,哪怕一隻畜生也不會做,背祖忘德之事,煌滅,鳳火,給我揍他!」
聽到命令的煌滅,瞬間化身為劍,如金蛇纏絲般繞著南炙,一身凶煞之氣,逼得他連火都放不出來,攻擊目標也刁鑽古怪,盡找他措手不及的地方。
在地面上觀戰的天象神君,剛開始大家都為沈辰月捏一把汗,因為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沈辰月取勝之機甚危,冷少軒都不知如何相助於他。
天底下除了沈辰月身邊的那幾個,最了解他的人,除了冷少軒,當屬陶沫然和穆雲昭。
陶沫然說:「我覺得我哥哥未必不能贏他,自古驕兵必敗!」
聽了這句話穆雲昭,也不那麼擔心了,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什麼是火鳳凰。
「少軒,你可聽說過火鳳凰,也叫做不死鳥嗎?我看阿月,又要創造奇蹟了,這隻小孔雀,雖然只有兩千年壽數,但他的實力相當於,一個初入境的玄仙。」
冷少軒還是十分擔心的,看著天上的戰局:「阿昭怎麼認為,大乘期的火鳳凰,能戰勝玄仙孔雀?」
「少軒,既然你愛他,你就該信他,你可是涅槃之火的出處?」
「從未聽說過,這是神族絕密,又有誰會告訴你。」
「事到如今,也算不得絕密,不如我告訴你,就算受天譴也是我。」
冷少軒看了一眼冷少恆,看見他大哥,眼見自己心愛的人,泄露無上天機,居然毫不擔心。
「那我便洗耳恭聽!」
「涅槃之火,出自九天玄鳳內丹,想必這件事,阿月自己也知道了吧,他可是九天玄鳳嫡親血脈,我們每一個人,都還有,必受之劫,或許阿月就是生死劫,我們在一起這麼久,從未見過他使用涅槃之火,不就是缺乏一個契機?」
冷少軒擔心之餘,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沈辰月是天象神君之首,必受之劫比旁人多,除了生死劫,還有更麻煩的太歲之劫。
據說太歲就是魔尊之心,只要太歲甦醒過來,它的邪氣可以喚醒,所有沉睡中的惡魔。
「必受之劫,必無可避,恐怕只有超越生死,他才有力氣,應太歲之劫!」
穆雲昭有些無可奈何:「你不是很通透嗎,你可否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登天任務,除了妖狐天狗孔雀和火翼龍之外,我們的任務裡面,根本沒有這些大魔頭,其中高寒九頭蛇柏,就算是最艱難的了,可是現在你明白,我們的任務變成這樣,是因為什麼?」
這個問題顯而易見,不要說天象神君,就連他們身邊的受阻夥伴,還有剛剛認他們為主的劍靈,都只會往一處想。
柳心茹說:「必然是太歲醒了,在我們去虛無幻境前,太歲就已經甦醒了,我聽父神說,是藍靈蛇容狄前輩,最初得到的消息。」
緊接著龍錚也說:「扶桑邪神妖魔,這麼快就打過來,恐怕也是應了太歲之劫。」
「可是消滅太歲,哪有那麼容易,我聽父神說,魔尊不死,太歲不滅!」
穆雲昭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沈辰月身上:「不管太歲多難對付,不管魔尊有多頑抗,我相信軒轅鳳月,就是這場天地浩劫的終結者,之後我們每一場戰鬥,恐怕都離不開他。」
論天界眾神,無論哪家都有,壓箱底的絕活,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會拿出來現,保命的絕招,也不會輕易傳給外人,只會傳給自己的直系血脈。
自從虛無幻境出來開始,沈辰月就在琢磨一件事,那隻岩漿火龍,為什麼能生活在熔岩潭裡?
如今,終於見到了孔雀,突然就明白了,剛才他害怕被自己的絕招打到,說明他不懂得鳳族獨有的秘術,涅槃重生術,涅盤結果生於火鳳內丹,就連鳳祖金玄的涅槃之術,還是九天玄鳳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