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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陶沫然也理解了他的意圖,這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誰找事兒誰第一個倒霉,乾脆去一邊看好戲,把戰場交給沈辰月。
這一劍看似來得猛,卻漏洞百出,說明孟子非的修為,實在看不上眼,根本不需要費多少功夫。
沈辰月伸出二指,迅雷不及掩耳的夾住劍鋒,稍微動了一點兒靈力,看似鋒利的寶劍,就被一折為二,再反手一掌,將他打出了一丈遠,灰頭土臉的摔在地上。
拿著被他截斷的劍鋒,比著他的脖子。
「二少爺,你說現在誰是廢物呢?我已經是三星玄師了,本來是金丹一階,剛才跟你大哥打了一架,修為又長了一點兒,你現在連築基都沒有突破……」
聽到這些話,在一旁看戲的陶沫然,都想在地上笑的打滾兒,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一向目中無人的孟子非,吃這麼大的虧,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看來他們哥倆真是時來運轉了,而且,沈辰月還沒說完。
「二少爺,你爹娘有沒有教過你,天玄大陸以強者為尊,現在我比你強,你是不是該以我為尊?他們有沒有告訴你,結金丹一定要在二十歲之前,你今年都十九了,修為才這個程度,你說我跟你到底誰是廢物?」
第四十章 最爽快的報復
「我聽說,你跟趙洪強公子,經常在街上調戲良家女子,還欺負那些做小買賣的,你最好收斂一點,要是讓我發現,二少爺這張俊臉……」
就算他的話沒說完,孟子非也足夠被他震的瑟瑟發抖。
修為等級,哪怕只是高一個界限,都足以壓倒所有低於他的人,何況沈辰月比孟子非,足足高出十一個小階段。
「沈辰月,你別囂張,會有人收拾你的。」
沈辰月輕蔑的看著,不知死活,還滿口狠話的孟子非,反正他沒有反抗之力,乾脆就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好啊,我等這便是,阿然我們回去。」
孟子非捂著胸口,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沈辰月和陶沫然,昂首闊步的從拱門走去後院。
要不是他的父母,在正常接待當今太傅大人,現在就會去告訴母親,讓他們兩個死無全屍。
可是他沒有想到,接下來他的父母,居然把這個廢物,當上賓一樣供著,美其名曰,他的父親指望沈辰月,在玄師鬥技大會上奪魁。
「哥哥,剛才你明明有機會殺了他,為什麼不動手,他之前……」
沈辰月知道他想說,之前就是孟子非害他殞命,陶沫然也經常被他欺負,對他恨之入骨。
「咱們還得繼續在這待著,阿暉幫我們打探消息,一定要把他掩護好,至於別的,不急於一時,他們要是按耐不住,只有吃虧的份。」
最爽快的報復,並非一招致命,而是看著過去的仇人,在面前垂死掙扎,卻毫無反擊之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向滅亡,最後再來一個釜底抽薪,這才叫大快心。
現在的沈辰月不會再命運屈服,也不會再委屈自己,和弟弟住在發霉發臭的柴房裡,打算去找後院總管文姨,租一間下人房。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就不信,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在白花花的銀子面前,不會為之所動。
「文姨,你也是孟家莊的主子,這二十兩銀子,算是租金,另外我再給你十兩,是孝敬您的。」
果然如他所想,文姨一向在後院的下人面前,以主人自居,更是見錢眼開,還把銀子放在嘴裡咬了一下,看看是不是的,說出來的話,還是那麼瞧不起人。
「也不知道這銀子,你從哪偷來的,像你這種廢物,住柴房都是抬舉你了,等我稟告夫人再說吧。」
分明就是得了好處,還想仗勢欺人。
就在這時候,管家孟海生來到後院,得了孟之祥的吩咐,特地來找沈辰月的。
沒想到沈辰月,出去了半個多月,既然有了如此大的後台,就連當朝太傅都對他如此看重,就連孟之祥都說,讓他去請四少爺來。
一把搶過文姨手上的銀子,滿臉怒氣的罵了她一句:「我說四少爺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原來就是你這刁奴,百般為難。」
沈辰月和陶沫然都有點看不明白,他們這樣狗咬狗,是唱的哪一出?
剛到手的銀子就長翅膀飛了,文姨再怎麼不高興,她也不敢在管家面前放肆,只能惡狠狠的看著沈辰月。
孟海生把三十兩銀子,還給了沈辰月。
「四少爺,宗主吩咐,請你過去一趟。」
雖然猜不出緣由,但是他覺得,這一回去見孟之祥,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說不定都不用住後院了。
一路上跟著孟海生,又從拱門回到了前院,來到了正堂,孟之祥依舊陰晴不定的,坐在正主的位置上,另外一邊卻不是趙如秋,而是上午才見過的穆明仁。
至於趙如秋,沈辰月也猜不到幹什麼去了。
「沈辰月見過父親,」皮笑肉不笑的,對孟之祥彎了一下腰,然後又對穆明仁大禮相拜,「見過太傅大人。」
穆明仁看著斯文有禮,又資質卓越的沈辰月,打心眼兒里高興。
「沈公子不必多禮,」然後又諷刺的對孟之祥說,「孟國丈,真是教子有方啊,方才我已經收到,陛下和仙督的回信,若是,此次玄師大會,沈公子能奪得前三甲,定要見上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