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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總是看見他身邊,不是有一個冷少軒,就是鳳小七和焰靈,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插不進去,仿佛與哥哥之間,那份親情疏遠了。
不過有趣的是,今天除了沈辰月,好像所有人都躲起來了,每天跟他形影不離的,幾個人都沒看見。
「哥哥,我現在沒什麼事可做,我們能不能說會兒話?」
「當然,你想說什麼都行!」
不知怎麼的,沈辰月他眼中看出,一種莫名的不甘心,兩個人走進了帳篷,在桌子旁邊坐下來,給他倒了杯水。
陶沫然就有些悲催的想到,難道真如世人所說?兄弟之情淡如水嗎?
「今天哥哥怎麼沒跟冷公子在一起,還有焰焰和鳳小七,這么半天都沒瞧見他們?」
「他們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整天都圍著我,一會兒他們回來,你就看見了。」
剛才心裡憋了一肚子話,可等到面對面的時候,陶沫然又不知從何說起。
兩個人問了好半天了,沈辰月問他:「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到底是什麼?」
陶沫然把一杯水喝完了,總算決定把心裡的話問出來。
「哥哥,你我之間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疏遠了很多。」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這些天以來,你跟冷公子本來就是有緣人,在一起也無可厚非,可是焰焰和鳳小七,似乎比我更像是你弟弟!」
沈辰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跟鳳小七似的,這麼點事居然還吃醋。
「你這話,當初小七也跟我說過,你們是不是商量好了?都覺得我對焰焰很好,不喜歡你們了?」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問,我只能說是。」
沈辰月有點想敲他一下,可是看見他,得不到答案就不甘心的眼神,這麼多年不見,好不容易回來了,又下不去手。
「這些話以前我對小七說過,今天我再對你說一遍,首先我要說的是,比起焰焰,你跟小七跟我是最親的,鳳小七,是我七叔雪鳳神皇的孩子,而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都是血脈兄弟,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的。」
「可我就是覺得,你對焰焰和小七比對我好?我們才是從小甘苦與共的兄弟。」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從我出生到十六歲,一直是你在照顧我,這份患難之情,就算我化成灰也不會忘記,當初你離開我,我也認為,是我沒保護好你,心裡很自責,就連少軒,都不能讓我從自責中走出來,讓我相信你並沒有死,而是跟著白虎神王修行去了。」
這個陶沫然倒是相信,因為當初被那條蛇咬死的時候,他看見沈辰月崩潰的眼神,以往孟家莊的人如何欺負他?他都沒有表現的那樣悲哀。
「那後來呢,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焰焰,你也很喜歡小七!」
「其實小七對我的意義,就像你一樣,打出生起就血脈相連,當初小七問我的時候,才剛出生幾個月,修為還非常弱,我很少安排他出戰,所以他就問了和你相同的問題。」
接下來的話,就算他不說,陶沫然也能猜到一點:「你遇到焰焰的時候,他修為就已經很高了,所以他比鳳小七適合出戰!」
「不錯,那時候他修為就很高了,不僅是這樣,還因為他的身世,比我們還要悽慘,他是青丘塗山部落,火狐王的孩子,一夜之間全族皆滅,就剩下他和他母親,打出生起就要面對,一個破碎的家族,
那個時候他就扛起了,復興家族的使命,出生一個月,都被他母親送去了玄獸森林,獨自一人流浪長大,他母親為了他能早日修成正道,不准他殺生,」
「他在森林裡足足呆了二百年,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沒東西吃就只能餓著,你應該也看出,焰焰的真身是只狐狸,狐狸天生就是要吃肉的,
但為了他的使命,他卻做到了,即便艱難如此,他也沒有屈服過,直到後來他遇到了陽陽,才勉強好過一點,後來又遇到了我,才過上了天天都有飯吃的日子。」
「我明白了,雖然他是狐狸,但是哥哥很欣賞他,他的遭遇比我們還要悲慘,他卻沒有放棄過。」
聽沈辰月說起了焰靈的故事,陶沫然也能明白,雖然他是只狐狸,對了證明自己心向正道,為了完成家族使命,連一隻野獸的本性都放棄了。
沈辰月欣賞焰靈,為了正道,絲毫不為外力所動,焰靈把他的知遇之恩,傾盡全力相報。
後來又經歷過無數場生死之戰,所以他們是生死之交,更是彼此心靈上的安慰,因為他陶沫然,不在沈辰月身邊的時候,就是焰靈在照顧他。
接下來,沈辰月就親口證明了這一切。
「阿然,或許你不在的時候,我把對你的那一份關注,轉移到了焰焰哪裡,雖然我身邊已經有了冷少軒,但是能打心眼裡理解我的,能讓我免去一切後顧之憂的,能對我貼心照顧的,就只有焰焰,我跟他雖非同類,但我們是生死之交,心靈上的撫慰,可以交託背後的人。」
「這個我也懂,」陶沫然說,「或許往後我跟雲容,也會成為生死之交,但我現在還不能深刻的理解,看來是我錯怪他了,你們去虛無幻境,應該也是焰焰在照顧你們吧?」
「對呀,是他在照顧我們,他跟陽陽、還有茵茵、疾野、他們所有的獸族,為了同一個目標、雖非同族,卻走到了一起,要不是焰焰,從小在森林裡領悟了生存之道,恐怕我們走不出虛無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