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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勇接著問:「你說這些事情,是你們村長的意思,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村長又是誰?你們抓到的女人和坤澤,除了被你們藏起來的和死去的,剩下又到哪裡去了?」
那個村民又說:「我叫吳二狗,村長叫吳正剛,除了留幾個給我們生孩子,剩下的都被村長秘密送走了,送走之後還會給我們一筆錢,是讓我們不要亂說。」
「你還沒說,那些女人和坤澤都藏在什麼地方?又被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村長為什麼要給你封口費?哪一個是吳正剛?」
吳二狗看了一下身後,被草藤綁住的吳正剛,尖刀一般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吳二狗,叫他不要多嘴。
可是他背後的聽話符和吐真符,由不得他欺瞞。
「這就是我們村長,他從來不告訴我們,那些女人和坤澤藏在什麼地方?我們需要女人的時候,就會送一個給我們,有一回你來了一個很有錢的女人,一會兒就走了,等到第二天村長就說,被藏起來的人都送走了,然後就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不要說那個女人來過。」
當吳二狗說到有一個女人來過的時候,韓靖言和袁天辰,互相看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有兩個女人,有可能會幹這種事。
趙勇又問:「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村長為什麼要給錢你?找你們村長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也不知道。」
看來已經從這個人嘴裡問不出什麼了,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問吳正剛。
鄭雅倩把吳正剛放了下來,袁天辰又在他背後,貼上聽話符和吐真符。
終於聽到了有用的線索,有一個叫張如蘭的女人,說她是一名法師,吳家村的後山有山神,每年都要獻祭年輕貌美的女子。
這樣山神就不會發怒,讓吳家村村民財旺人興,然後又對他們危言聳聽,這些事要是讓警察知道,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只要照她的意思去辦,就能發家致富,收集年輕的少女和坤澤,就會給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
當時張如蘭就給了吳正剛,一百萬天青寶鈔,這個見錢眼開的村長,又做起了謀財害命的勾當。
當趙勇問他,張如蘭是什麼時候找他說這些話?
吳正剛回答的是十九年前,開始是她自己來跟吳正剛交易,她就派別人來,到今年來的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他的描述中,袁天辰就能肯定,這個案子的主謀,就是蔣如蘭和曾華俊。
袁天辰小聲對韓靖言說:「剛好是王家滅門的前一年,這回他們攤上大事了。」
「沒錯,只是趙局長還不知道,張如蘭和蔣如蘭就是同一個人,咱們先慢慢看著,肯定還有別的。」
「那麼多人不見了,肯定要有個去處。」
邵宇昊也湊了過來,雖然這次行動沒出什麼力,卻是收穫菲然,這麼一個小小的村子,挖出了一大堆線索。
「我看他們到處拐騙人口,為了不讓人知道,人都上哪兒去了?就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到國外,遇到這種情況,海關肯定過不去。」
周卓遠早就對此有所了解:「這一塊兒我早就看出來了,才半年多功夫,就找到這麼多線索,把前後關聯起來,就是王家滅門的原因。」
說到這裡,大家心裡就都有數了,袁天辰把一疊讓人乖乖說實話的符咒,交給了梁明明:「明明,幫個忙,目前放一個人下來,你就在他身上貼兩張紙,兩種符咒一樣一張,這樣趙局長問起來也方便,有些事兒想跟他們說說。」
「好,總算有活兒幹了,一會兒你們商量什麼可得告訴我。」
在他們這一群人中,就是梁菲菲和梁明明年紀最小,分配任務的時候,總把他們排在後面。
梁菲菲推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你好不容易有活兒幹了,趕緊去吧,一會兒他們說什麼我告訴你。」
袁天辰接上剛才的話題:「他們要把拐來的人,通過港口,機場運到國外,沒有合法的條件,他們就盯上了王家,王家人種藥材的土地,也是我們袁家承包給他們的,王家人的主要經營項目就是出口貿易,只要在貨物上打上王家人的標籤,就能順利通關。」
周卓遠也接著說:「我也聽說,王家人做的是出口生意,有自己專用的海空航道,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就是西南海港口。」
韓靖言說:「他們殺了王家人,占了他們的貿易門路,就能順利的把被拐人口運到國外去,剛才那個村長說,這種不要命的活兒,他們十八年前就開始了,我們得有多少同胞,被他們像貨物一樣賣了?」
「除了人們的思想問題之外,恐怕這才是人口急劇減少的重要原因吧,成批成批的運走,難怪新聞上說,我們天青國已經,出現好多個無人村鎮了。」
一向以法律為重的陳學欽,難得說了一句狠話:「就這破壞國家生計大關,判他們絞刑,都便宜他們了!」
邵宇睿問:「阿欽,我們中間你是最懂法律的,那你說,最重的刑罰是什麼?」
「剛才我說的就是,情節特別惡劣的,非死不可的,就會被判絞刑,當然還有另外兩種,如果通敵叛國的大罪,就算沒有殺人,也是會判死刑的,由於他們的行為讓國家受到威脅,法官會判他電刑,比絞刑痛苦多了,再就是經濟犯罪數額過大的,如果沒有命案,會採用注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