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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站起來,牽著兩個好朋友,向門外走去。
「我們去後院看看哥哥吧!」
就在他們離開祖宅,三個人手牽著手去後院的時候,一雙毒蛇一般的眼睛,就在某個窗口上看著他們。
蔣如蘭的計劃,就是毀滅掉支撐天青國的八大家族,雖然毀掉天青鄭氏的不是她,還是另一個充滿野心的中庸女,可不管怎麼樣,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如今又有兩個家族,進入了她的視野,一個是掌管著教育的,天青邵氏;給她這份力量的主人,告訴她天青國立學院,超能學院地下,藏著西聖國想要的資源。
天青邵氏歷代掌門人,以教書育人為名義,掩護著這些資源,只要把他們除掉,她就能完成任務,然後那個女人,或許能給她更大的好處。
而另一個家族,就是天青韓氏,另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家族,掌管著天青國所有的工商產業,手握巨資。
然而還有兩大豪門,卻是非常難啃的硬骨頭,一個是天青周氏,一個是天青陳氏,想要讓一個國度滅亡,除了破壞民生經濟,人口發展,資源流失之外,最關鍵的就是破壞,安全防禦和法律政權。
若是不夠謹慎,很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努力的一切都會栽進去,究竟該怎麼辦呢?
就在蔣如蘭滿心邪惡盤算的時候,他的靈魂已經被釘在,為了一己私慾,喪權辱國的恥辱柱上。
袁天辰、邵宇昊和鄭雅倩,一起來到雞舍旁邊的小房子裡,剛一推開門,三個人就大驚失色。
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袁天華,居然憑空消失了,破舊的木床上空蕩蕩的,一條髒污不堪的棉被,被隨意堆在一邊,床頭有幾件剛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沒了熱度。
邵宇昊不可思議的問:「難道說天華大哥已經走了?」
「這怎麼可能呢?」鄭雅倩也難以置信,「天華哥哥明明是……」
她正想說袁天華,是一個不能吃不能動的植物人,可是多年前她的小姑姑,親自來為袁天華診斷,說他的腦袋並沒有受到傷害,那天他從樹上掉下來,並不是腦袋著地,而是某種外力讓他無法甦醒。
「難道說我哥哥已經醒了,或許他知道了什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邵宇昊的母親鄭美華,為袁天華診斷的時候,袁天辰也在這裡,那天鄭美華說的話,每個字他都聽進去了,他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明明沒有受傷?卻像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這兒?
就拿出袁亦楓寫給他的遺書,居然在信紙的角落裡,畫了一個金蘋果,整個曾氏莊園,就只有蔣如蘭,一個人有金蘋果吊墜,一切真相都與她有關。
「或許大哥離開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沒人能找到他,也沒人傷害他,這樣我們行動起來,就容易多了!」
邵宇昊用時音聯絡器,把這裡的事告訴了他的父親,讓他和母親來曾氏莊園,為剛剛去世的,天青袁氏二少爺出殯。
天亮了,滿天的烏雲,仿佛下一秒就會傾盆大雨,似乎整個天青國,籠罩在悲痛的氣氛中。
發生這麼大的事,邵宇昊的父親,一定會通知所有的家族,然後再讓飽受悽苦的,天青袁氏二少,好好的走一遭,這些從前的親朋好友,也該來送一送他。
邵宇昊得到的消息是,他的父親會帶著八大家族,所有的重要成員,為袁亦楓送行,上午九點就會到達南豐市,祥源縣曾氏莊園。
袁天辰穿好了孝衣,在額頭上紮上一根麻繩,天青國的喪葬傳統,親人去世了,兒女要為他披麻戴孝。
趁現在還能看最後一眼,悲痛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他的阿爹出生如此貴重,驟然離世,連一口棺木都沒有。
不是他沒有錢買一口棺木,而是連這個方面,都要避人耳目,想到這裡就是一肚子,痛徹心扉的悲哀。
看著淚流滿面的好朋友,邵宇昊再一次聯絡他的父親,為這位袁叔叔,帶上一口棺木。
就在等待的時候,蔣如蘭又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他們背後,張口就是含血噴人。
「袁天辰,不要把死人留在屋裡,也不怕招晦氣!」
當她又把手伸向脖子上的、金蘋果的時候,金蘋果的詛咒,卻沒有讓他如願,眼前這個滿臉憤怒的少年,居然沒有對她臣服。
她都懷疑金蘋果吊墜,是不是失靈了?但一顆欲望成魔的惡毒之心,也不會放過羞辱他的機會!
「既然你爹已經死了,你也給我趕緊滾,我聽你奶奶說,你不是曾國強生的,我們曾家可不養野種!」
氣憤不過的鄭雅倩,正要上前,跟這個惡毒的中庸理論,卻被強忍暴走的袁天辰攔住。
如果眼睛裡能放出箭,一個惡毒的中庸,一定會血濺當場。
「既然是奶奶的意思,你們怎麼說都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呆了,一會兒等事情辦完了,我也不會再待在這裡!」
這回蔣如蘭總算滿意了,可是她還惦記著另一件事,就是袁天辰跟韓家的婚約,這件事倒是可以讓那個老太婆去做,在這小子離開之前,還能讓她再得點好處?
「算你識相,不過就算你要走,家裡的房租和伙食費,你也得一分不少的交給我!」
袁亦楓對他說的,最後一番話,就是不要硬扛,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離開這裡才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