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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人回應他,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白雨接下來會做什麼……
……
房間裡,白雨不知道同伴們如何擔心自己,他還在思索剛剛自己到底哪弄錯了,怎麼就觸到逆鱗了。
他倒在床上,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傷痕,想著年輕族長給自己上藥時的柔和動作,明明對方已經開始逐漸接納自己了,怎麼突然就好像又回到一開始的狀態呢?
這不行啊……
白雨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還有那個君誠,想著把他送回天使族,眼下形勢不太樂觀。
白雨思緒飛轉,希望能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他從床上起來,一邊在房間裡走動著,一邊思索著。
他來到一旁架子上,百無聊賴從上面拿下一本又一本的書,翻看著裡面的內容。
大多都是一些關於樹靈族歷史的書籍。
他翻看了一會兒,忽然看到一個小冊子,類似他以前用過的寫日記的筆記本,只不過這是木質的封面,上面也沒有什麼字,翻開才看到裡面手寫的內容。
在看到上面的內容時,白雨一下子被吸引注意力。
這上面竟然是族長寫的一些東西。
不能算是日記,他看了一下,幾乎都是和他母親見面後的記錄,偶爾會有一些看不太懂的幾個字。
不過這些並沒有吸引白雨的注意力,他在翻到後面幾頁,看到兩頁寫著——什麼時候才出現?在哪?
白雨盯著沒頭沒尾的幾句話,事實上前面那些寫的東西,也有點沒頭沒腦,如果不是從頭到尾讀,不一定能讀懂。
但是最後這兩句就真的是沒頭沒尾,不知道族長是在什麼情況下寫下的這兩幾句話。
白雨盯著這兩句陷入沉思……
許久,他才放下這本本子,抬手拍了拍嘴巴打著哈欠,回到床上休息。
這一睡倒是挺安穩,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房門突然被打開,動作十分粗暴,門板都撞到牆發出『嘭』的巨響,嚇得白雨直接從床上彈坐起來,睡意散了大半。
他抬頭朝門口看去,就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朝他走來,在他驚愕的目光下,不由分說抓著他就往外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白雨一邊掙扎一邊問。
保鏢沒有開口,只是面無表情把他帶到客廳,此時君誠早已經起床,也把自己收拾好,換了一身衣服月牙白長衣出現在客廳,老族長也在,正面色陰沉地坐在沙發上。
年輕族長也在一旁坐著,整個客廳就像是審訊室一樣凝重,而他就是那個被審訊的對象。
白雨表情凝重地看著眼前三人,不知道這三人要坐什麼。
難道是昨天君誠說的,要把他送走的事情?
「白雨,鑑於你昨天的表現,又是出逃,又是忤逆長輩,今天會送你回天使族,等你什麼時候懂規矩了,再接回來和小念成婚。」
老族長語氣森然道。
白雨聽完心下一沉,預感成真,自己真的要被送走。
他下意識朝坐在另一邊,依舊一身黑色長衣,銀白髮的年輕族長看去,對方只是面無表情地坐著,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沒有。
白雨看著這樣的司念,又想起昨天老族長有瞬間前後態度不一樣的一幕,他猛地朝老族長身邊還在扮柔弱的君誠看去。
難道是這人又對族長做了什麼?
這人從小就虐待族長,族長還次次被他虐待到,如果不是君誠耍了什麼手段,絕對不可能得逞那麼多年。
到底是什麼?
白雨知道眼下不是深究這件事的時候,他得想辦法解決眼下的情況。
他在三人面前巡視一番,最後落在司念身上。
對方依舊看著某處,似乎並不打算管這件事。
收回視線,白雨又朝靠著老族長尋求安慰的一臉得意的君誠看去,忽然笑了笑說:「我不覺得我還需要再回去接受管教,我覺得我已經很好了,不信咱們可以再找一個人來,讓他來評評,如果他也覺得我很不好,需要回去再好好學學,那我立馬走人,一刻都不會耽擱。」
「你要見誰?」老族長語氣中透著不耐煩,卻還是冷靜詢問。
白雨:「他很快就來,你們等等啊。」
說著,他就不說話,而是盯著某個地方呆呆的。
君誠仔細觀察白雨,似乎想要從白雨臉上看出他想玩什麼把戲。
然而,白雨說完那句話後,雙眼就像是放空一般,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也無法從對方臉上看出什麼來。
君誠微微蹙眉,不知道白雨這是要做什麼?他很擔心有什麼事情是他無法掌控的。
眼前人也已經脫離他的掌控,讓他很不安,總擔心這人還能搞出什麼事情來。
特別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更加心焦,恨不得現在就讓人把這小子給送走。
但他不能急,他必須沉住氣,不然要是讓老族長發現什麼,他會很麻煩,他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眼角餘光看向另一邊的司念,對方依舊沒有半點關心白雨的表情,讓君誠安心不少。
他冷笑一聲,重新看向眼前的白雨。
直播間外,蘭奇他們也很好奇白雨要如何解決眼下的困境。
李冬:「老大居然能在觸犯死亡條件後,睡一晚到現在都沒事,那就是說那個死亡條件在老大身上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