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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跪下,就是彎腰行禮,畢竟他和皇帝還是有區別的。
「臣等拜見攝政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文武百官的聲音整齊劃一。
聲音落下回音消失後,祁寒晨抬抬手。
內力傳音清晰的傳到所有人耳中。
「免禮。」
所有人再次回應後站好。
不過幾息。
「陛下駕到~」
也是上朝的規矩了,先拜見攝政王后皇帝再出場。
祁寒晨起身站好。
文武百官紛紛下跪行禮齊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祁寒晨自然也跟著一塊說了,不過他就是拱手低頭。
皇帝從一邊走進來,先看到祁寒晨,「攝政王免禮,快坐吧。」
「多謝陛下。」祁寒晨說完放下手,沒坐。
皇帝走到自己的龍椅前,坐下,「眾愛卿免禮,平身。」
「臣等多謝陛下隆恩。」
在朝臣們起來的時候,祁寒晨坐下。
他坐的隨意又慵懶,直接側靠在王椅上,頭上是通體墨玉的王冠,手撐著頭眼神微眯。
在場的所有人習慣無比,攝政王上朝就跟在自己屋裡似的……
由於他的習慣,他的王椅還是特意更改的,手柄處是柔軟質地的錦緞軟靠,甚至他的王椅還有靠背……
皇帝看向他慵懶的狀態,言語帶些許逗趣。
「攝政王身體康復了怎麼還懶洋洋的呢?」
祁寒晨微微轉頭看著皇帝,「昨晚有些勞累,沒睡好,而且陛下,臣一直都是懶洋洋的,您還是趕緊上朝吧,別打趣臣了。」
皇帝笑著搖頭,神態中是對他的無奈。
「瞧瞧你這口無遮攔的樣子,一會下朝一塊用早膳吧?」
祁寒晨:「影羽還在宮外等著臣呢。」
皇帝沒好氣的看著他,「朕讓人通知他了,以他的武功估計已經去御膳房給你準備早膳了。」
祁寒晨笑了,「陛下就是陛下,如此的…………」
「停。」皇帝抬手打斷他,「好話別說了,詞都不改,不是英明神武就是神武英明,一點也不走心。」
祁寒晨聳聳肩,「陛下聖明。」
皇帝沒再看他了,轉頭對著下方的文武百官。
笑容立刻收斂,帝王威嚴彰顯無疑。
「眾愛卿,誰有本可奏?」
「陛下,臣有本奏。」
…………
祁寒晨眯著眼似睡著了一般聽著朝堂的一來一往。
一個時辰後,早朝結束。
祁寒晨睜開眼睛和皇帝一塊離開了。
養心殿內。
影羽已經坐著等著了。
皇帝和祁寒晨走進來,影羽起身,抱拳行禮,「拜見陛下。」
「不用多禮了。」皇帝擺擺手,「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多謝陛下。」影羽放下手。
最終三個人坐著,皇帝也沒回自己的龍椅上,就在祁寒晨坐的位置旁邊。
杜公公已經讓人在另一處安排擺放早膳了。
皇帝看著祁寒晨,「刺殺的人處理了嗎?」
祁寒晨拿著茶杯在喝茶,聞言喝了一口放下才回答。
「刺殺的當場就死了,背後的查清了,不好處理。」
皇帝抬手,周圍的所有人退出去,包括皇室暗衛。
確定沒問題後看向祁寒晨,「是誰?」
祁寒晨放下茶杯,「禮王,你的好弟弟。」
皇帝眼底閃過寒光。
「有證據嗎?」
第25章 呵呵,我信你個鬼
祁寒晨搖頭,「沒有,他只是幕後的慫恿者,全程沒參與。」
「私炮房是戶部尚書暗中開的,刺客是和京兆尹府的人對接的,收買我管家是丞相出的手。」
「但是丞相沒叛國,他就是讓我消停一陣報復我一下,被當刀子了。」
「你弟弟才是和東昊國聯繫的,他母家的血脈就有東昊國的血脈,血不血脈的也就是一個說法,他們是相互利用。」
「我死了對他國都有好處,朝堂不穩引發大亂,你的兒子們太小,萬一你也死了,你的弟弟們可鬥不過禮王。」
「或者最後你這禮弟弟會脫穎而出,迅速穩住朝堂,你不得不重用他,他再整個一兩年,有我這前車之鑑他說不準也能被迫當個攝政王。」
「而且他是先皇的兒子,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比我親多了。」
皇帝面容安靜的聽,聽到最後滿頭黑線。
「你這成個婚怎麼還陰陽怪氣了?」
「什麼叫比你親多了,你睜大眼看看,整個赤燕國我就跟你最親了!」
祁寒晨才不吃他這一套呢。
「你少來這一套,你讓我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皇帝哎了一聲反駁道:
「你這話說的,你是攝政王,赤燕國是咱倆的,你不能光讓我掉頭髮啊!」
祁寒晨就不服。
「我還不想當這攝政王呢,我逍遙自在多好,還沒這麼多麻煩事!」
皇帝張嘴就回。
「你麻煩什麼呀?奏摺都是我批的,朝政也是我處理的,後宮嬪妃都是我寵信的,你一句話我累了七天,天天忙的慌的晚上還得增加工作量!」
祁寒晨指著龍椅。
「你是皇帝,你不批奏摺誰批?你不處理朝政誰處理?你不開枝散葉誰開?太醫院那麼多太醫給誰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