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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先生,你好。你還記得我嗎?」容墨想,打聽一點情況。
這樣如果能夠幫忙的話,他一定要幫個忙。
就算衝著之前趙常則的「厚道」。
趙常則懵懵的轉頭,不過很快就認出了容墨,扯著嘴角硬生生露出個笑,「原來是小容啊。」
只是下一秒,就滿面愁容。
容墨見他這樣,一時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趙坤彥的情況,畢竟趙常則的神情,顯然是大受打擊。
——但容墨又有些覺得,以之前跟趙常則相處的那段時間來看,趙常則並不是這麼悲觀的人才對。
他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就見趙常則又忽然來了精神一般注視著他,顫著聲問道:「對了,不知道容先生跟黎先生他們還有沒有聯繫?」
「不知道能不能請容先生幫我說說情,請黎先生來幫我兒子看一看?」
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大兒子出事,剛一入院檢查,他連忙想起來問小兒子的情況,哪知道剛說了沒一句話,就又接到酒樓打回來的電話,說他小兒子暈過去了,正送往醫院。
他急的不行,但也只能讓他們送到同一家醫院。
大兒子那邊剛出來,他便又跑到小兒子這邊。
兩邊的情況,大致差不多。
從醫院的檢查來看,一時根本發現不了他們的病因,沉睡不醒,看著沒什麼大問題,但生命跡象卻時強時弱,起起伏伏。
——用句不恰當的比喻,簡直像是在坐過山車。
不論是兩人的生命跡象,還是趙常則此刻的心裡。
容墨被亂了分寸的趙常則,一下子抓的胳膊生疼,畢竟這個大漢正值壯年,身強體壯。
「可以可以。您先別急。」容墨一邊應答,一邊拉開趙常則,再次給黎夢川打電話。
他想著,如果黎夢川和欒音兩個人特別忙,那他就自己幫趙常則。
——當然,前提是跟黎夢川要些資料,並向言大佬再學習學習。
但,黎夢川的電話先打了過來。
看著來電顯示的那個名字,趙常則的臉色狂喜,這時候他也不管找大師這個舉動迷不迷信,是不是病急亂投醫。
只要能夠讓他兒子們好轉過來。
黎夢川和欒音不是餓醒的,而是被上面的電話吵醒的。
畢竟他們上報的情況,實在是太駭人了。
那樣一個可能人員龐大的組織,竟然隱於暗處一點水花都沒有露,能不叫上頭的領導們重視嗎?
緊急的會議開了一個又一個,甚至翻出近幾年來的大案要案的檔案,一個字一個字的扣相似點。
——也不知道是希望找到相似點,還是不希望找到相似點。
但誰也不願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知道黎夢川和欒音的這一站「贏得艱辛」,所以後續的文件報告,都是警方文職在負責。
審問邪法師那邊,也有人接手。
但,總歸還有不清楚的地方,所以讓兩人睡到中午後,電話便吧再等不及的打過來。
兩個人的電話一直打到發燙。
等黎夢川看到容墨的來電時,手機已經是掛著充電線,苟延殘喘著給他通話。
容墨將自己的發現,趙常則知道的兩人的檢查信息,都一股腦的說給黎夢川聽。
——也是到這時候,他才知道趙常則有兩個兒子,雙胞胎。
弟弟就是趙坤彥,哥哥已經安置在另一個病房,叫做趙乾宇。
*
「所以,他們兩個人暈迷的時間,相差不過一個半小時,是嗎?」黎夢川坐在兩個病床之間,仔細觀察兩人的情況。
趙常則連連應聲。
「小墨,你覺得呢?」黎夢川又問容墨。
說實話,他看著這兩人,似乎是中了蠱。
但又似乎有點不對勁。
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同時不免想到那個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組織。
——他可能有點草木皆兵。
也可能是因為那個組織冒了點泡,所以遇上什麼情況,他就下意識的把屎盆子扣到他們頭上。
「當時,我只察覺一股陰翳的氣息一閃而沒。」容墨細細說起當時的情況,爭取不忽略一丁點的細節。
黎夢川重新再問,也是希望他再說的仔細一些。
雖然氣息閃過的很快,但他並沒有不當回事,而是仔細的尋找,又有大佬的提點,所以他很快就確認了是在趙坤彥身上。
剛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不是遇上什麼邪法師。
趙常則一直在一邊聽,這時候實在忍不住,連連擺手:「不是不是的,我倆兒子都很乖的。」
雖然性子各異,有時候跟他也說不到一塊去,但他知道,兩個孩子都是好的。
只是自己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所以他們父子之間,多少有些生疏。
不過,父子之間為對方好的心意都是真心實意的。
容墨連忙示意趙常則別急,他當時那麼仔細看過趙坤彥,也能確定他不是邪法師。
「而且,就算我有可能認錯,但我川哥肯定能認出來的。趙叔你別急。」
然後又跟黎夢川說道:「川哥,你說,可不可能當時我感覺到的那一絲邪氣,就是附近有邪法師做法害趙坤彥?」
只是這一點,黎夢川也有些拿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