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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也就只有這一件外套,就算把短袖也脫了,也捆不了這幾十隻貓貓啊。
☆、給我留一點
「我,我叫你哥,我可就這一個褲衩子了。」彭越簡直要被逼哭出淚花來。
容墨脫了外套,一下捆了一個貓團團,被貓貓襲擊的穆帆如法炮製,也系出一個貓團團。
但也很快就想到,他們的衣服有限,要想留下這些並未沾染陰邪,只是不知什麼原因□□控的無辜貓貓,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但沒想到的時候,還是要用這個法子,留下他們命。
所以彭越的外套被脫了,並且還被撕開,節約使用。
只是三五隻貓貓一捆,這外套連個袖子都不剩下了。
穆帆又盯上了彭越的寬鬆短袖和短褲,可能因為人微胖,所以彭越的衣服布料要比他們多出不少。
一連捆了十七八隻貓團團。
望著剩下幾隻徘徊著,喉間咕嚕著還不肯散去的貓貓,穆帆又看向了彭越。
彭越本還不覺得有什麼冷意,躲避貓貓時的手腳還很是靈活,可再硬的心理素質,也扛不住穆帆的這眼神啊。
頓時慘嚎出聲。抱緊自己肉肉的胸脯瑟瑟發抖。
應對寧卉的容墨,一聽彭越這話,險些腳下一滑。
要不是他身在其中,知道這裡一切的前應後果,聽彭越那話,他都要以為穆帆是要對他行什麼不軌之事。
再看穆帆原本就嚴肅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容墨不自覺就笑了出來。
一時,被寧卉抓住機會,一爪險些擦著他的咽喉而過。
雖說險之又險的避開,但他的分心,顯然是的讓言大佬十分不爽。
「怎麼,這就活夠了?這麼長時間都拿不下人,還有空看別人的好戲?」以他的本事,自是知道剛剛那一擊,容墨其實能夠避過。
但是訓斥,還是免不了的。
「你倒是沒什麼,但你這朋友,被沖身久了,要是救不回來,你可別後悔不迭。」
其實倒也不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特別是有言鳳起在。
但是,他能讓容墨再這麼「悠閒」下去嗎?
「是現在下手穩准狠一些,還是讓她日後都再不能自如行動,你且挑一挑。」
言大佬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說著讓容墨心驚膽戰的話。
下一秒,容墨手中的力道便加重許多,擰著寧卉的胳膊,啪啪幾聲,就將她的肩關節,膝關節都弄脫臼。
同時,在她身上幾處異樣的地方,打入自己的靈力。
被他忽然的狠手,嚇得都不敢「哀嚎」的彭越,看著他,雙眼發直。
不是,這個小弟弟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霸霸?
不等彭越再多想些什麼,容墨已經將一灘爛泥一樣的寧卉放倒在地上。
穆帆也終於將所有貓貓困成了貓團團,在它們悽厲的嚎叫聲中,走到了容墨的身旁。
說實話,寧卉被「傷」成這樣,穆帆並不是不心疼。
可他的理智還在,自然知道這也是為了寧卉好,便是他們這些修行之人,被沖身久了,也十分傷身。
——更何況,也正因為他們是修行之人,能夠讓他們沖身的邪祟,顯然也不是一般的厲害,對他們的傷害自然也就越大。
穆帆又湊到一旁看著,彭越也有心來看情況,但卻在穆帆的眼神下,被制止。
他可才剛被沖身,這時候還能行動,都也算是身體素質不錯,不愧對那一身的膘。
可別再湊近了吧,不然這邪祟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知如何跑出來,再上了彭越的身。
不說彭越能不能吃住這二進宮的邪祟,就是寧卉,都白被容墨卸了關節。
被限制住的寧卉,這時還並沒有失去意識,擰著一張臉,對容墨齜牙咧嘴的威嚇。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寧卉的身上時間較久,還是因為寧卉本身是個女孩子,所以體質偏陰,總之此刻這邪祟在穆帆看來,有些棘手。
這時候,他們才空出手來,給考官們打電話,給家中長輩去消息。
「只是,不知道等考官來,還來不來得及。」容墨可還記得大佬說了,這邪祟在寧卉的身上越久,越傷她的身子。
甚至可能救不回來。
容墨可不覺得大佬會騙自己。
穆帆雖是擔憂,但現在除了等待,他們也沒有別的法子,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卻見容墨忽然伸手在寧卉的身上各處,懸空一抓一抓的。
——之前他看容墨在寧卉身上連點的手段,認為他是在封制這邪祟,以免它強行控制寧卉,讓她傷上加傷。
但他現在這動作,他可就看不明白了。
這是抓什麼東西呢?
他能感受到寧卉身上的邪祟之氣,可也不是容墨這麼「扇一扇」,就能把這邪祟都扇沒了吧?
正冒出這個念頭,他看向寧卉的身上,就發現她身上的邪祟氣息,似乎真的弱了幾分?
一時間,在新一輩修行弟子之中,名聲廣為流傳的穆帆,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眼花了嗎?
不自覺地就揉了揉眼,一點沒有以往沉穩的樣子,更加湊近了去看寧卉的情況。
這時候,他才看見容墨的手中,竟慢慢出現一個豆大的黑點,隨著他在寧卉身上的動作,黑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