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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宇智波斑那短捲毛,再想到千手柱間扯假髮這事,宇智波田島的怒氣像是被戳破的氣球,除了有點心累外,還挺想笑。
宇智波田島強拉著大兒子回族地。
「一個人去千手族地大門口挑釁,你想死嗎?」
宇智波田島沒有立刻召集宇智波們過來給斑撐場子。
主要是吧,若族人問,怎麼打起來的,難道要說,是千手柱間扯走了斑的假髮嗎?
當然,千手要是真的傾巢出動,宇智波田島也得放煙花訊號叫人,反正也就五到十分鐘的事。
但事情沒到那個地步,宇智波斑也不想這種丟人的事廣而告之吧?
於是儘管宇智波斑氣得瞪出三勾玉,宇智波田島還是成功將大兒子扯走了。
這對父子回家後,直奔醫療部門的病房。
一進門,父子倆就看到泉奈正抱著肚子笑成了羊癲瘋。
而在泉奈床榻前面還蹲著一隻小三花。
如今的小三花早已是一隻作風彪悍的大貓了,貓子貓孫眾多,情報來源廣泛,但今天這事比較重要,泉奈鄭重拜託後,三花就親自蹲點圍觀了。
這一圍觀,好傢夥,笑死喵生了,如此情景喜劇必須要給主人分享一下,於是三花提前跑回來給泉奈喵喵喵了。
果不其然,泉奈聽後差點將肋骨笑歪。
此刻三花貓看到宇智波田島和宇智波斑回來,喵了一聲,嗖得不見了。
泉奈立刻扯被子蓋住臉,用盡全部力氣穩住情緒,但下一秒,被子就被暴怒的宇智波斑掀開了。
泉奈正對上親哥的三勾玉和短捲毛,終究沒忍住,噗得又笑了。
之前對練時,泉奈之所以選擇撩宇智波斑的頭髮,只因為這是最直觀最快地展現他的實力的辦法。
泉奈是必然會被宇智波斑揍的,也一定會被揍得很慘,但泉奈也不想在族內留下一個實力不足的印象。
宇智波向來武德充沛,就算善於布局謀算,若是實力不足,一樣會被族人看輕。
但宇智波斑買假髮這事,還真的超出了泉奈的預料。
「抱歉斑哥。」泉奈一邊努力忍笑一邊說:「我下次不撩您的頭髮了,要不我去給您買最好的生髮藥水?」
宇智波斑憤怒地將弟弟的腦袋摁在了枕頭裡!
宇智波田島心累地關上門,還打上了禁止他人進入和偷聽的術式。
「行了,說重點。」
老父親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宇智波斑深呼吸,收起寫輪眼,雙手攏在袖子裡,直接坐在了病床的尾部。
宇智波斑的臉色很難看。
「說說吧,玉子是怎麼回事?」
「我要說是意外,哥你肯定不信。」泉奈先是苦笑著解釋,「過年時哥你說讓她幫我處理事情,很多族姐都去找她了,她……很憤怒。」
宇智波田島一愣,宇智波斑皺眉:「憤怒?難道她不是你培養出來當手下的嗎?」
泉奈點頭又搖頭:「順序反了,是玉子姐的父兄死於千手之手,她想要變強上戰場,這才主動來投靠我,從而被我培養出成現在的樣子。」
說到這裡,泉奈話音一轉,「但其他族姐們覺得,玉子姐是因為父兄死亡,不用留在家裡結婚嫁人,才有了好運到我這裡做事,成為我的下屬……」
宇智波斑不可置信:「她們瘋了?」
宇智波田島一哂:「都是你們兄弟倆胡來,早點讓玉子結婚嫁人就沒這麼多事了!」
泉奈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她們當然沒有這麼說,甚至還對玉子姐失去父兄一事多有寬慰,但玉子姐在風之國曆練後,對人的情緒非常敏感,那些族姐們也不是故意那樣想的,甚至她們自己都沒意識到語氣裡帶著羨慕,但這種無意識的、非主觀的羨慕和讚許,對玉子姐來說,是一種傷害。」
泉奈非常清楚自家族人都是個什麼鬼德性,有些時候並非本意,但總是會做出得罪人的事,也是宇智波特色了。
「新年族會第三天開始,玉子姐不耐煩留族地里,去鎮子上喝酒了。」
泉奈揉了揉太陽穴,「玉子姐在風之國那邊主要做情報偵查,畢竟我也不可能真的讓她上戰場,所以玉子姐很擅長偽裝身份……」
「我搜集過千手柱間的情報,玉子姐因仇恨的緣故也找我要過,裡面有一條,千手柱間好賭,所以玉子姐每到一個地方,就喜歡偽裝成男人去賭場附近的酒肆喝酒……」
這不就恰好看到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見面的事了嗎?
聽到這裡,宇智波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早晚有一天,千手柱間要在賭這件事上栽跟頭!
宇智波田島倒是很不滿,玉子的父親是他的老部下,老部下為他而死,他當然要照顧老部下的遺孤。
「等等,她一個女孩子跑去賭場附近喝酒?她就不怕出事嗎?!」
宇智波田島還瞪泉奈:「你就是這麼照顧玉子的?」
泉奈翻了個白眼:「我還不到喝酒的年紀,她能進居酒屋,我進不去啊!」
宇智波田島立刻轉移炮火,瞪宇智波斑:「丹呢?你派去的丹是吃乾飯的!?」
宇智波斑冷冷一笑:「可不就是吃乾飯的嗎?某人離開據點八天,宇智波丹都不知道!」還被玉子騙的團團轉!那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