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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泉奈在水之國這些年沒白過,今年兩族若是開打,他要怎麼應付實力提升的泉奈?
想著想著,千手扉間的思維不可避免地拐到了陰陽遁上。
按照泉奈的說法,陰陽遁非仙術不可敵,那萬花筒能對抗仙術嗎?泉奈有萬花筒嗎?
若是有,那沒的說,今年自己肯定會完蛋。
但如果泉奈還沒有萬花筒,若是自己能提前掌握一些陰陽遁術,應該可以應付泉奈了。
理想還能豐滿,現實很骨感。
千手家的確有修行陽之力的方法,千手扉間得了黑絕的資料包,也在研究這個,但陰遁……他要怎麼進行陰之力的修行?
拿宇智波斑、宇智波玉子還有泉奈的細胞血液提取陰之力嗎?這壓根做不到啊!
還不如直接模擬胚胎,製作一個孩子,再讓小孩開眼,挖了眼睛放自己眼眶裡來得快。
當然,這麼卑鄙無恥慘無人道的方法也只可能想想了。
千手扉間很清楚,研究忍術很正常,忍者卑鄙無恥也算職業素養,可必須有底線。
——不能肆意玩弄生命和死亡,不能無視族人的意願做一些違背最低限度的公序良俗的事情。
否則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否定現在的忍界,甚至開創全新的時代?
這也是在見到泉奈之前,縱然千手扉間很想繼續深入研究陰陽遁的造孩子秘術,但還是強行忍了下來的緣故。
結果呢?
千手扉間一想到宇智波泉奈得知陰陽遁造孩子秘術的反應,居然是千手屠戮宇智波、抓了當俘虜生孩子,就忍不住心裡來氣。
這說明在泉奈心中還是兩族對抗思維,他從不相信千手真的會和宇智波結盟!
亦或者泉奈就是故意的!
每次兩族關係有些進展時,他就在旁邊拆台!
千手扉間的怒火澎湃燃燒著,該死的,宇智波泉奈的心難不成是黑的?他就這麼想看兩族對殺直到死亡嗎?這個混蛋!!
既然宇智波泉奈故意拆台,那就別怪他卑鄙無恥讓泉奈喜當爹了!
可是當千手扉間這麼威脅宇智波泉奈時,那廝又後退了一步,主動給了血液細胞。
千手扉間重重嘆氣。
他是個理性的人,喜歡踏踏實實的有數據支撐的研究,擅長通過現有情報來推斷局勢。
當然,他也不缺少千手的賭性。
可碰到宇智波泉奈這種變幻莫測、想法和思維一日三十變的人,別說賭一賭了,能跟得上泉奈的思路都是萬幸!
所以泉奈最後為什麼退步了?還默許他製造陰陽遁後裔了?
是和臉上的傷口有關嗎?
千手扉間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左右各一道鮮紅的劍痕,傷口早已結痂,像是兩道油彩紋身一樣。
也許自己可以將這兩道傷口留下來。
千手扉間想,他查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泉奈透過他看的那個人,那只能用最後也是他最不喜歡的手段了。
他回憶泉奈攻擊的刀勢,最後一擊貌似是從下往上……下巴嗎?
如果臉上多三道疤就能讓泉奈露出破綻,那還是很值得的。
千手扉間努力說服自己。
奈何等他回家後對著鏡子看臉上紅色的疤痕,憋了半晌,還是怒火中燒。
最終千手扉間摔門離家,去實驗室了。
他要讓宇智波泉奈當爹!可惡!
如果說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算是不歡而散的話,那千手柱間就是春風得意了。
他和宇智波斑結伴去了湯之國,先以最快速度殺到水之國,和老爹千手佛間碰了個面,了解了水之國的大概情況後,千手柱間直接坐漩渦的船隻,提前抵達了雷之國靠北的海港。
在這裡等了兩天,宇智波斑應約而來,一見面,宇智波斑就向千手柱間道謝。
「那塊材料真不錯,對雷屬性查克拉的融合度極佳,你從哪裡搞來的?」
「哈哈我以前來雷之國,和夜月家的忍者有些交情。」
雷之國忍族大多是雷屬性,他們對於雷屬性材料的需求只多不少,怎麼可能還留給外族人?
宇智波斑笑了笑,沒有追問千手柱間這其中是否有貓膩,反正他記下這個人情了。
「我訂製了一套全身鎧甲,估計要耗費一段時間。」宇智波斑的眼珠轉了轉,落在千手柱間身上,「我已經給族裡傳信,晚半個月再回去。」
千手柱間眼眸里的笑意增多:「我提前租好船,也做好路線規劃了,你還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宇智波斑搖頭:「直接開始。」
小小的漁船在大冬天下海,若非千手柱間會用水遁,他們早就翻船了;若非宇智波斑的火遁彪悍無比,他們早凍死在極北的冰天雪地里了。
等船隻越過最北端的恐山,海面上也全是冰蓋後,小漁船早已大變模樣。
千手柱間在很短時間內開發了木遁·漁船改造之術和木遁·漁船自動螺旋槳之術,後來應宇智波斑的要求,倆人又湊到一起搞了火遁和木遁的結合體:自動加熱澡盆之術,達成了在北極洗熱水澡的成就。
後來千手柱間搞了個木遁·漁船地暖之術,將宇智波斑弄的自動放熱的陣法嵌套進去,建立了一套水暖循環,外面冰天雪地,船里溫暖如春。
就……怎麼說呢,宇智波斑得承認,身邊跟著一個千手柱間,真的可以省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