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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好吧！」
反正他自己是沒什麼想要的，要是另一個世界的江映勛需要什麼，他再傳達就好。
一人一統達成協議，陳斐頭痛的時間過去，也不知道這種程度柳虹憶能不能進來。
試了試，還是不行。
系統看著他的動作，故意把兩個大拇指懟到一起：「陳斐，你們還沒有嗯嗯啊啊哦。」
「......」
陳斐還真忘了，耳根一紅，下一秒，神魂回到了身體裡。
靈泉水效果很好，只要過了頭疼時效，身體上的任何不適全都消失不見。
陳斐側耳，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他換了身衣服打開房門，柳虹憶正坐在沙發上看一本冊子。
他探身上前，問道：「什麼啊？」
「啊！」
柳虹憶被嚇了一跳，見是陳斐，才鬆了口氣：「你不是不讓我和赫彥宸組隊嗎，我就研究一下哪個隊合適。」
外面兇險，大部分異能者都會選擇與合適的人組隊，而工會則把首都異能者和各種小隊的優缺點總結成冊，給後來人參考。
本來赫彥宸的小隊挺適合他，既然陳斐不願意，他就得重新選擇一個。
陳斐眼裡閃過愧疚，拉著青年的手把冊子合起來，挑眉笑道：「這些明天再看，咱們有更重要的事！」
柳虹憶不明所以地跟著站起身：「什麼重要的事？」
陳斐只笑不說話，柳虹憶更奇怪，直到被壓在床上，才明白什麼最緊要。
年輕人乾柴烈火，再加上陳斐想儘快讓柳虹憶能進空間，一晚上，房間的動靜就沒停過。
第二天，通訊器在客廳響了半天都沒人接，直到周東敲門，陳斐才從睡眠中醒了過來。
瞧了眼身側的柳虹憶，陳斐輕手輕腳從床上下來，隔著門跟周東說了聲，伸著腰躺，驗證起了昨天晚上的成果。
起心動念間，他身形出現在了空間中，旁邊，是只穿著單薄睡衣的柳虹憶。
清風吹過，許是身體不舒服，青年皺著眉瑟縮了下肩膀，又很快陷入沉睡。
看來是可以了！
陳斐心跳加快了兩拍，半抱著柳虹憶再次閉眼，兩人出回到了臥室。
掩住喜悅，幫青年蓋好被子，陳斐第一次進了廚房，他不太會做飯，站在爐灶前想了想，放棄了煮粥的打算。
這麼長時間，讓柳虹憶一直遷就自己，實在不是一個好伴侶。
從空間拿出兩個自熱粉絲鍋，把粉絲取出來放到碗裡，又給昨天剩下的牛肉湯里加上靈泉水，憑著感覺，倒進了粉絲里，兩分鐘，一碗熱氣騰騰，香味四溢的牛肉粉絲湯就做好了。
喝上一口，除了有點油膩，和粥一樣，讓人胃裡很舒服。
滿意地點了點頭，陳斐撕下一張便簽紙貼在餐桌上，提醒柳虹憶好好休息，好好吃飯，有事等他回來再說。
通訊器再次傳出「嘀嘀」聲，不用想就知道研究所開始催了，陳斐回到臥室，柳虹憶仿佛沒有過任何移動。
看著青年的臉頰，陳斐眉眼間不由帶上了溫柔，輕輕彎腰在人唇角親了下，小聲耳語：「親愛的，晚上見！」
「晚上......」柳虹憶好似聽到了，呢喃了句。
陳斐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房間。
研究所很安靜，陳斐和同事對了下進度，暗自拿出靈泉水加到藥劑中，可注射在實驗體上並沒有什麼反應。
想起最裡面房間關著的幾隻喪屍，陳斐拿著針管去找教授。
他不信靈泉沒有用處，既然不能體現在疫苗上，那就在喪屍身上試一試。
果然，隨著針管內藥劑的消失，剛才還活蹦亂跳，張牙舞爪的喪屍仿佛被抽乾了精氣神，瞬間枯萎。
身後警衛不用他開口，自覺上前挖出晶核，陳斐戴上手套仔細觀察了一下，又還給警衛：「吸收試試！」
警衛服從命令，閉上眼睛，很快，璀璨的晶核變成灰燼。
「怎麼樣？」陳斐盯著警衛的神色問道。
警衛搖搖頭：「與之前的晶核沒有什麼差別。」
陳斐與老師對視一眼，雙方眼裡都有驚喜。
能殺死喪屍又不會損壞晶核！
「這種藥不錯，不過還要再實驗。」教授忍住激動，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個進展。
陳斐興奮過後，再次安靜下來，他只是想試一下靈泉，對於能不能殺死喪屍根本不在意。
畢竟抓住喪屍，再給它們打針就跟給電視機設置觸屏一樣，囉嗦費事，多此一舉。
再者，殺喪屍是那些外面異能者組成的「喪屍清除小隊」的事，而研究所的目標是活人，讓活人被喪屍咬了之後不會變異才是他們最重要的目的。
點了點頭，陳斐對教授說道：「我知道了，不過還是有點雞肋。」
教授哈哈笑了兩聲，拍拍他的肩膀：「別這麼說，目前，只要能有任何一絲進展，對我們，對帝國，都是好事。」
陳斐自然明白，末世才一個月，就算再聰明的人也研究不出疫苗或者特效藥。
只是作為科研人員，說不著急是不可能的。
今天實驗有實質性進展，陳斐晚上加班，一直忙到第二天中午，才頭腦昏沉地上了周東的車。
回到家門口，剛抬起手，就看到門上面貼著一張熟悉的便簽紙，上面寫著「我不在家，自己輸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