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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蒔虛張聲勢,抱怨:「你買的那個褲子難穿得要死,東一條西一條,我穿了好幾次才穿對。」
江岳已經伸手進去驗證,手掌包裹著飽滿的一團,很色|情地揉捏了幾下,也摸到了他口中的「東一條西一條」,慢條斯理地說:「難穿,那先不要脫好了。」
夏南蒔就真的很久都沒有脫。
江岳定的新品到了,正好在玄關還沒拿進去,直接拆了一個,是很甜的香草冰淇淋味,冷感的信息素加上這個冰淇淋的經典口味,夏南蒔真有種在吃冰淇淋的錯覺。
夏南蒔覺得這個褲子很不公平,四條加一片,只束縛他一個人,對江岳毫無阻隔。他扶著及腰的實木櫃,想起來之前關葭葭說的話。
江岳察覺到他的分神,用力問他:「在想什麼?」
夏南蒔吸了口氣:「葭葭。」
「嗯?」江岳的動作像他的聲音一樣輕緩,「寶寶,吃著我想別人?」
「她是o……」夏南蒔的聲音被他堵住,片刻之後:「omega也不行。」
夏南蒔喘著氣,經過上一次,他也不說什麼好聽話了,反正到底怎麼來,是取決於江岳的,他要是不想,喊什麼都沒有用,乾脆不客氣,斷斷續續地罵他:「臭流、氓,你、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
「我承認那天我對你產生過性|幻|想。」江岳一邊實行他的幻想,一邊陳述:「我有很多事要做,不會毫無目的地浪費時間。」
「如果沒有發生意外,我的計劃是兩個月。」
家裡常年恆溫,柜子有一點涼,江岳的手掌墊在夏南蒔身前以免他碰到柜子,這樣omega完全在他懷裡。
「兩個月內,轉變我們的關係。」
「像現在這樣。」
「標記你。」
第37章
兩個月夏南蒔差不多剛好畢業,在夏南蒔看來其實沒有多大區別,原本在他的認知中,結婚就意味著完全標記,就是性同意,江岳非要分開,跟他做什麼婚前約定原地分居。
現在又來說兩個月。
夏南蒔說他:「虛偽。」
又說:「我才不會答應。」
如果只是單純地做點什麼,他應該會積極嘗試,但是完全標記,夏南蒔想,既然結婚的時候沒有標記,那他才不會那麼草率。
江岳在他的腺體上吮吸,舌尖一次次刮掃而過,像是真的要標記他,聲音低得幾乎要聽不清:「為什麼不?我弄得你不舒服?無非是早晚,你還要考慮別人?」
犬齒研磨腺體嬌嫩的肌膚,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
上次標記還不到一周,再說他們已經完全標記了,還有那麼頻繁的信息素交流,根本用不著臨時標記,夏南蒔一點都不想給他咬脖子。
怎麼說也是傷,會有點痛。
「不要。」
他上身前傾想要躲開,雙腿還是直立站著,這樣一往前傾,從腰身到臀勾勒出漂亮的曲線,江岳低頭,親吻他的肩胛骨,夏南蒔戰慄著踮起腳躲開,江岳比他高一點,這樣太刺激了。
「不要什麼?」江岳緊緊貼著他,倒是沒有再執著地要標記,提著他踩在自己腳背上,低聲說,「寶寶、放鬆、你好熱。」
夏南蒔一下就想起來,他上次電話里也是這樣講的,莫名的羞恥感席捲全身,從耳朵紅到脖子,連腳趾都想要蜷縮起來,江岳清晰地感知著他的一切,還要說他:「這麼敏感?」
夏南蒔幾乎要哭了:「換個地方。」
他本意是說去臥室,江岳把他放在了沙發上,還是正對門廳,所有人進來都會看見的會客區大沙發,全景落地窗,白天的光線毫無阻隔地照進室內,江岳甚至連襯衣扣子都沒有解開。
他坐在沙發上,把夏南蒔放在自己腿上,這樣夏南蒔比江岳高一點,主動權其實在他這裡。江岳在他頸間吮吸,留下一個個淺淺的印記。夏南蒔雙肘架在他肩上,抱著他,手指插|入發隙,享受他的服務。
江岳在身後的手輕輕拍了他一下,啪地一聲,夏南蒔陡然清醒,聽見他說:「都交給你了,你就這樣賴著不動?」
末了還要加一句:「懶小寶。」
夏南蒔頓時惱羞成怒,旖旎心思一掃而光,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掃興的?
他低頭一口咬江岳臉上,江岳笑著胳膊穿過他的膝彎抱他起來,依舊沒有走遠,繞到沙發後面把他放在沙發背上,沙發背很寬,這樣一來,夏南蒔身後有倚靠,即便要踮腳也沒有那麼費力,還可以親到他。
先是江岳出差,又是夏南蒔出去錄綜藝,交錯著加起來五天他們只在中間短暫地見過一面,隔著電話也只能聽見聲音,夏南蒔對他的信息素渴求有點超出預期,摟著他的脖子,像怎麼也親不夠。
江岳察覺到了:「怎麼這麼粘人?」
夏南蒔貼著他,含含糊糊地說:「想你。」
江岳聽清了,心臟仿佛都軟下來,捧著他的臉頰親吻:「乖……」
綿長的親吻讓節奏變得和緩,夏南蒔沒有注意時間,但是感官上他覺得這是最久的一次,一切都被放緩了、拉長了,悠長的餘韻中,他弓著背不住地顫抖,又在江岳的親吻、安撫中漸漸平息。
江岳去衛生間丟垃圾的時候,夏南蒔靠在原地沒有動,失去了身前的支撐,感覺腿有點發軟,胳膊也往後支著,手摸到了沙發上的潮意,回頭一看果然有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