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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夥,哥哥姐姐,你們玩得挺野啊。大早上還能下床吃早飯,哥哥你沒有用盡全力啊,下次加油。」
-_-。
言采微變成九尾狐得時候苦過,但也沒這麼窘迫過。
「好,下次一定。」男子若無其事的接過來,慢慢把那個東西塞回盒子,珍而重之的放回自已口袋,還對著言采微粲然一笑。
他一定是故意的。
言采微慌亂站起來:「我去洗手間。」
結果,她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洗手間在哪裡。
卻看到門口電視上,正報導著早間新聞。
秭洛城一個有名的慈善家,昨天晚上在某酒吧包間猝死。
酒吧發現有一個不明針劑,不排除有他殺的可能。
鏡頭上一晃而過的畫面上,有一盆翠綠的滴水觀音映入眼帘。
言采微頓時冷汗直流。
她不是沒有覺察到,那個男子身份的特殊。
他的手下,個個都是訓練有素、身手不凡之輩。
他浪費這麼多時間在自已身上,原來是在試探自已知道多少。
最壞的結果,是不是連自已也一塊除掉?
等她又轉回座位上,那個男子正幫忙把炸的焦酥的果子和花生,倒進她面前的油茶里。
言采微驚嘆:「看起來很好吃。你的呢?」
「還沒來。」男子微微抬眼掃了一下她。
「那我去端。」
她快速去窗口端飯,順便把早餐錢付了。
她不太敢跟他單獨接觸了。
她把餐盤放到他面前:「有點燙,你小心點哦。」
語氣像個溫柔體貼的賢妻。
她回到座位坐下來,喝了一小口油茶,微微皺了一下柳眉。
「怎麼?喝不慣?」他眼角的餘光,認真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眼神動作。
「差強人意。」她中肯的點評,接著說,「主要是,我剛剛看到一則新聞,引起我的不適,所以不太有食慾。」
第22章 噩夢解脫
她能看到的,他也一定早就知道了。
「什麼新聞?」他就靜靜地欣賞她的表演。
還好他接了她的話,沒讓她冷場。
「就是一個老男人被害了,那個老男人我認識,小時候,他........」她說了一半,手中的勺子放在碗邊,雙手捂住臉,說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她像是平復了自已,放下手,眼睛平視前方,好像在看著他,又好像沒看他。
「那個老男人,在我小的時候,想占我便宜,但是被我拿水果刀,把他的手指給剁下來了。所以,剛剛看到他死了,我很開心,童年噩夢終於得以解脫。」
她又開始演戲了。
他內心冷笑。
「怎麼不告訴父母?」
她張口正要回答,電話鈴聲忽然響了。
很魔性的童聲電話鈴聲。
「九尾狐,九尾狐,我揍得你服不服?服不服?」
言采微接起來,堂妹言鑿鑿的大嗓門破空而來:「姐姐,姐姐,你快回來,我表姐要跳樓。」
她剛剛發消息給言鑿鑿,讓她找個理由把自已叫走。
倒也不必找如此荒唐的理由。
「行,我正跟人吃早飯呢,吃完就去了。」
言鑿鑿立刻掛斷電話。
言采微心想言鑿鑿你個笨蛋,你的目的是把我喊走啊,就不能有點鍥而不捨的精神。
電話又響了,言鑿鑿換了視頻,視頻里一群人在一個小區門口堵著,前面一棟高樓上,有個什麼人,好像真的要跳樓。
警察、記者、居委會的人都來了。
言鑿鑿表姐方曉然,是言采微的高中同學,閃婚閃離。
孩子前段時間還被無恥的前夫從幼兒園強行搶走了,警察干涉了很多次,無奈前夫一家無恥又無理取鬧。
一時之間,這件事也沒有什麼論定。
言采微深知不能隨便當聖母的原則,原本不想管別人家的破事,但是此刻不失為趁機撤離的好機會。
她快速站起來,一臉焦急。
油茶碗被她碰了一下,灑出來一大半。
言采微還是抱歉的對對面男子說:「抱歉,我家裡.......」
絕色男子身子往後慵懶的靠在椅子背上,優雅的對她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目光晶亮如星:「言小姐,家事重要,謝謝你的早餐。」
言采微轉身就跑。
絕色男子看著剩下半碗的油茶,輕輕說了幾個字:「可惜了。」
可惜了,原本她有機會,以後不再變成九尾狐了。
他端起面前那碗油茶,他知道她在裡面下了藥,但還是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喝下去。
那種藥,是他五百歲的時候自已研製出來的,是他們九尾狐族獨門毒藥,只有他可解。
這是第二次,她想殺死他了啊。
他內心幽幽嘆息了一聲。
「阿岩,去確認兩件事。第一:她怎麼會有這種藥的。第二,昨晚死的那個老頭,手指有沒有少一根。」
阿言晃晃美麗的尾巴,游到天花板上,悄悄從窗戶飄出去。
言采微打了一輛車,火急火燎的趕往現場。
她剛一到,就聽到幾個人在下面大聲起鬨:「你跳啊,還跳不跳,不跳老子不看了,回家睡覺了。」
第23章 失落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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