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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著疼痛,才是最慘的。
「言小姐,你還不明白嗎?你沒有遊戲選擇權,只能答應。」
他依然和她額頭相抵,仿佛戀人的姿勢。
骨節分明的大手,更緊的握著她的手腕,強行帶著她的手,讓她用刀尖抵住自已的胸口。
然後再用力向下,他胸前的扣子怦然繃裂,西裝和襯衣向兩邊崩開,轟然乍破。
還有一粒扣子濺到言采微的下巴上,生疼生疼。
刀尖對準他的小腹戛然而止。
這樣的姿勢,又血腥又曖昧。
他握著錐子的手蠢蠢欲動,似乎隨時發起另外一輪攻擊。
「好好,我同意,我同意。」
不就是男歡女愛嗎?
有什麼,反正她總歸不吃虧,最多浪費嗓子多叫幾次,體會一下縱情的快樂。
「很好。」他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似乎很滿意也很愉悅。
他的手鬆開了錐子,涼涼的指尖沿著她的肩膀、胳膊滑下來。
然後,他用兩隻手緊緊握住她一隻手腕,刀尖落在他的皮帶上,他雙手用力向下壓。
「展現你的誠意,比如,我很喜歡你跪著的樣子。」
他一動不動的緊緊盯著她,像是審判她的使者,一念純白一念深淵。
她當然明白他眼中赤裸的明目張胆的含義。
原來他跟所有惡俗的男人一樣,低級且惡趣味。
不過是庸俗的男人一個,披著好看的外殼。
言采微嗤之以鼻。
艹,我都還被埋在土裡,他卻只想男人下半身的那些事。
只是,這樣的情形,硬碰硬她是絕對不行的。
她深吸一口氣。
仰起頭,慢慢靠近他,沒有被束縛的那隻手,開始在刀尖和皮帶的空隙之間,試圖解開他下半身的束縛。
他不是想要快活嗎?讓他快活個夠。
趁機咬斷他的命根子。
大不了魚死網破。
反正她不怕,就算闖了禍,也有人給她收拾爛攤子。
她爺爺,她爸爸,她的前未婚夫和現任未婚夫,再不濟,把南宮家也算上。
她嫣然的紅唇,還沒有貼近他的嘴巴。
說實話,他的唇形很誘人,看起來柔軟鮮嫩,很好親的樣子。
她即將得逞,卻被詹慕岩一把推開。
與此同時,他反手奪過她手中的刀子,用力的向上一揮手,鋒利的刀尖在她的鎖骨,下巴和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他捏住她下巴受傷的地方:「你還沒有資格親我。」
笑死,昨天晚上是誰把她按在那裡,一遍又一遍發瘋,一遍又一遍瘋狂擁吻的。
這個男的,果真無情且冷血,翻臉不認人。
言采微疼得五官抽搐。
第87章 逾矩行為
詹慕岩低下頭,慢條斯理的一點一點擦拭好刀尖的血珠,隨後把刀子收到自已口袋裡。
他又看著言采微,嘴角噙著一抹看似和煦無害的笑意:「言小姐恐怕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是,我喜歡看別人跪在我的腳邊臣服求饒的樣子,而不是男女之間調情情趣。言小姐不愧是訂過兩次婚的人,看來果真頗得其中真意。」
言采微深吸一口氣,他的侮辱之意如此明顯,她做任何解釋恐怕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
「對啊,詹先生,我也很願意跟你探討男女情趣,只要你不在意世俗,說你是第三者插足就好。」
詹慕岩再度彎下腰來,盯著她的眼睛:「我如果是你,我就會放低姿態而不是逞口舌之強。」
「好吧,我錯了,求你救救我。」
她聲音立刻嬌軟下來,恍如一股暖流,瞬間注入人的身體。
她仰起頭,立刻眨巴眨巴大眼睛,無辜動人,眼睛裡仿佛蓄滿了楚楚波光。
詹慕岩臉上果真有了難以掩飾的厭惡。
能屈能伸原本是優點,可是放在她身上,卻成了令人厭惡的做作。
「鹿向晚。」
一根長繩從上面落下來。
詹慕岩向上一個漂亮的彈跳,利落伸手緊緊抓住繩子,一隻腳勾住繩子,另外一隻緊跟其上。
快速果斷的爬了上去。
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站在坑邊,冷冷吩咐喊:「把她弄上來!」
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生三下五除二,快速順著繩子動作瀟灑的滑下來。
他扔給言采微一個眼罩:「言小姐最好還是戴上,免得中間害怕導致救援不順暢。」
臉上不耐煩的表情就差直接說:真不想救你,救你耽誤我事!
言采微趕快接住戴上。
聽著周圍一片叮噹作響聲,身上的壓力小了,她被人提了出來。
鹿向晚往她腰間好像系了什麼防護,又用鉤子鉤住,她很快被提了上去。
感覺到自已被平放在地上,言采微摘下眼罩。
鹿向晚正半跪在地上低頭垂眸整理工具。
言采微忍著疼痛把頭扭了一下,扭到鹿向晚下面,仔細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好奇怪,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
話剛說完,鹿向晚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工具,套在嵌在她肩膀的錐子上,用力一拔,又迅速用一種極其難聞的藥粉灑上去。
藥粉仿佛變成千萬隻噬心的蟲子,鑽進她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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